端午夢裡米米拎了一堆粽子,
拿五線繩系起來的,
叮呤咣啷拎過來了,
還把這個轉着玩,當成風筝了
我:"喂這不是玩具
米米:"啊
米米還很得意:"你吃什麼味
他提起來一串,
我:"不能把這個當搶大錘那玩"
米米:"其實我本來要系在風筝那邊,下端那條線上,"
"給你送過來,
"但是風筝有不可控因素,
指風力他控制不了,飄的飄的就遠了。
我:"這又不是氣球
米米:"吃什麼味
"棗的豆的水果的肉的堿水的
米米:"還有椰子味
我:"?海南人還不打你?
米米:"咦不是啊我看他們沾椰奶吃"
"我就稍微自己煮了椰奶把粽子放進去了"
米米:"還有芋泥粽子
"麻薯粽子
我:……
人家說他自己包的,我不信。
我:"你說你煮的米我還信
他肯定不會包葉子啦
米米:"啊這個棗我加了蜜棗紅棗椰棗"
我:"喂喂喂不要回避問題
米米:"你知道的,我精心挑選的食材都是挺好的"
米米:"我還專門選的阿拉伯椰棗"從口袋裡摸出來幾個塞我嘴裡。
“甜吧?”
我:"不是,食材其實沒所謂,因為大家吃的都是米和粽葉子的清香"
米米:"噢噢
他說越南好像也有一種特别的葉子,也能當粽葉子包,方的,還有兩長條放上面,就好像粽子長了腳一樣
我:越南
我:"你看見那個葉子是不是有點黃,有點長長的"
米米:"是呀是呀,你怎麼知道的"
我:"哥們,那是芭蕉葉子
米米:"啥
米米:"就是你們小時候在院裡乘涼用的芭蕉扇子的芭蕉?'
我:?
米米:"總之我自己開創了一種用糯米粉,然後這樣子這樣子
他的意思是他先用糯米粉調好然後把那種粉團一樣的東西放到葉子上面蒸……
我:"你這,這個算粉團,這不算粽子"
我:"而且你這種吃法我怎麼感覺…
米米:"新加坡那邊有藍色粽子哦"
我:呃
米米:"你知道蝶戀花嗎?那是一種植物,他們在裡面加了點蝶戀花的汁"
我:"這給了我一種想象,好像我把我的酚酞溶液滴進了粽子裡
米米:"哦,你的意思是酚酞溶液和堿水棕裡面的堿水産生了反應
我:?
我:"你确定那玩意兒是蝶戀花嗎?蝶戀花應該是詞牌名"
米米:"詞牌名是啥啊
我:"就是宋詞曲子詞,寫蝶戀花的有晏殊晏幾道柳永蘇轼歐陽修很出名……
米米:“那這個蝶戀花為什麼要叫蝶戀花”
我:“那你阿爾為什麼要叫阿爾”
米米:“是不是受到了什麼梁山伯與祝英台的啟發?”
我:“這我真不知道……”
米米:“但是柳永不是那個啥開創詞調最多的”
我:“是的,他擅長寫慢詞,也就是大于86個字的那個”
米米:"所以詞牌名到底是啥啊,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我:"就是給你個調調,你往裡面填字就行,一般來說先有調調,後有内容
我:"打個比方,你們國歌星條旗永不落和亞瑟家天佑英王就是一個調調"
"填詞不一樣而已
我:"蘇聯國歌和俄羅斯也一樣
米米:……
大概是很少有人敢當面和他說蘇聯的,表情很奇怪。
米米:“噢——”過了幾秒又開始活潑:“那是我記錯了吧”
米米:“反正是藍的,我谷歌……哦哦被牆啦!”
米米:“換成百度”
我:……
米米:“答案是——蝶豆花——”
我:……
米米:“話說豆花不就是豆腐腦嗎?南方有甜豆花是吧,還有辣豆花?”
我:“一邊去”
我:“我喝過鹹豆腐腦和甜豆花,還有辣豆花”
米米:“那你們賽龍舟要往水裡扔粽子嗎”
我:“不知道我北方的”
米米:“好吧好吧其實還有黃米,豆豆粽子,反正各種各樣的顔色”
他又從身後拽出來一條粽子。
摘給我。
“這是印尼粽子,日本的各種顔色粽子,”
“這個是南美的,玉米粽子,交換交換,墨西哥還有辣味粽子,有灑玉米片——”
我:“夠了夠了夠了”
米米:“你要五彩繩嗎?這個可是我親手做的。”指他很努力的去搓線。
我:“你泡水了嗎”
“啥?還泡水?”
我:……
米米:“噢噢泡什麼水?”
我:“你知道端午繩是為了防啥嗎?”
我:“五毒”
米米:“孤獨?難道說端午跳江的時候就屈原一個人,所以他很孤單?”
米米:“我就說嘛”
我:……“五毒”
米米:“啥,蠱毒?????”
我:“倒是五毒都有毒……和蠱毒也能沾邊的……”
米米一臉驚恐:“要拿五毒泡水嗎???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我:“沒那麼誇張……”
米米舒口氣。
米米:“給你我的端午繩——”說着就要拿剪子給我剪一段下來,
我:“你知道為什麼是五個顔色嗎”
米米很自信:“代表金木水火土啦”
我:“其實我手上好多端午繩了……這個不能戴很多,不然效果不好了”
米米:“嗚嗚……難得說要一起戴的……”
招牌狗狗眼。
我:“算了我塞口袋裡……”
“好耶好耶好耶親親——”
我:……
某天我穿着裙子到了意大利,裙子應該是希臘的,還有希臘的涼鞋,
街道上有那種意大利街道的顔色,就是暗黃色,橘紅色,一看就知道是意大利,
我帶着帽子在到處跑,轉來轉去,坐在店鋪外面點了一份冰淇淋,就叼着勺子晃腿玩,
感覺有人看我。
回頭一看一個呆毛一閃而過,
我:“羅尼——”
人家就是不出來。
我:“算了算了”
在一個拱廊那邊,
被很多貓包圍了,它們成一個人字形,
就不讓我走,陪它們玩
我: ......
主要是穿着涼鞋怕被貓抓咬,繞過去吧也不行
然後那群貓纏着我,受不了了,挨個摸了摸
後面摸了摸就放我走了,中間還混着兩隻有呆毛的貓,很明顯的是帶頭的。
我:“哎呦乖乖——”
還讓我rua肚皮。
第二天我就看見我本來打算要去的地方死了人
我.....
時間也剛剛好,
要不是那群貓纏着我不放,我就真路過了。于是去買了好吃的犒勞犒勞,怎麼也找不到貓了。
出了廊橋,随便找了個廣場,過去一看,
捷克和斯洛伐克在吵架
我:?
這倆好少見。
這倆因為如夢令怎麼斷吵了兩小時……
捷克:“如——夢令
斯洛:“如夢——令
我: .....合着斷标題啊,有啥必要……
捷克:“都說了以夢為主題的
斯洛:“是像夢一樣啊,令是個名詞,令能單獨拿出來用
于是這倆開始打架,我舔着冰淇淋看他們打架
捷克:“你就不知道讓着我嗎
“都說了不對,為什麼讓你,真理面前誰也不讓
我看得津津有味,
這倆叉着腰一個比一個吵的臉紅。
“唷,那邊有——”斯洛直直的看我。
我:“啥?”
“你說怎麼斷”
我:“詞牌名沒有斷的必要啊……”
“啊,真是的!”
我:“可能是需要斷的,但是我學術不精,我不知道”
斯洛:“人家說了,你就不用掐我了,你不累嗎”
捷克:“哼!”
我:“好了好了不要打架”
“但是你在那看了老半天,你以為我們沒發現嗎”
我:“那你們不早說,你們要打的早知道我就上去了呗”
捷克:“不管,我最近喜歡上了李清照”
“争渡争渡,争起一灘歐鹭——”
斯洛:“我喜歡秦觀和李煜啦”
捷克:“我管你呢,果然男人都會偏向自己同性别的!”
“再說了,你喜歡李煜幹嘛?那個亡國的!”
“你說李清照是南宋還是北宋的?”
“我管呢,人家有才華就行!而且人家也會金石學,你會嗎!”
斯洛:“那不就是研究雕刻器物的?”
“說出來笑掉大牙了,誰告訴你金石學出來研究雕刻的?”
我:“呃……”
我:“金石學的主要研究對象為前朝的器物、碑石,特别是其上的文字銘刻及拓片……雕刻是一小部分了
“哼哼哼!”
不知道為什麼這倆開始問我我會不會意大利語。
我:“啊?”
“你會說意大利語就會捷克語!”
“放屁,我們斯洛伐克語好聽!”
我:?????這倆不是兩種語言嗎?都是斯拉夫語系。這倆雖然語支不一樣,但是互相說話能聽懂。
就好比是你會西語,意大利語裡面的詞彙,你能猜很多……
“幹脆來學捷克語吧,學好了去斯洛玩”
“鬼扯,學我們斯洛語!”
我看着他們互相扯來扯去,我:……
于是偷偷跑了。
沒跑一會,看見波蘭在那邊坐着。
我:這家夥也好少見啊。
我:“菲利普,你在這幹嘛呢?”他本名是菲尼克斯,我喜歡叫他菲利普。
波蘭:“啊——沒啥——你好受歡迎啊——”
我:“啊?”
“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因為如夢令吵架嗎”
我:?
“因為阿爾弗雷德回去就開始研究詞牌名,什麼蝶戀花,還要自己譜曲……”
我:“這家夥把自己當成周邦彥了??????”
周邦彥寫詞牌名很厲害,他也會自己譜曲,被叫做大宗還是正宗來的,詞裡面的。
“對他研究了什麼工尺……”
“自己拿着尺子在那邊比劃。”
我:所以是阿爾弗雷德帶起來的這波風……哇靠,看看美國這影響力……
菲利普:“啊——但是好難啊——你太了不起了,說了幾句話就叫阿爾研究去了,王耀可沒有這種力量。”
我:“但是叫工che——不是尺——是音符?”
我:“倒是那個譜曲工具很像很多個尺子拼起來沒錯,還有圓的,像圓規的,”
我:“然後他強迫你們也要學?”
“才不是——”
我:“很精神啊你的頭發,我很好奇,為什麼每次都能梳成這種非常好的分”
菲利普:“其實是等托裡斯,告他去買個面包沒影了”
我:“噢噢等托利!”
“你每次說托利,我就想起來波利托裡……”
我:“還有波力海苔——”
我:“你說的是那個匈牙利的數學家嗎,研究出來了什麼四色理論,”
菲利普:“不是,波利托裡烏姆,”
我:“啊,古羅馬的城市,一開始是拉丁人建造的?”
菲利普:“對,其實烏姆就是個後綴,代表了一些什麼人比如安提烏姆人建造的,不重要。”
“在安庫斯上位後,安庫斯制定了戰争的法律,以及國戰前的一些宣戰規則。他占領了城市波利托利烏姆,将市民帶到羅馬。”
我:“噢噢……”其實我記不住安庫斯,我隻記得安慕斯,我把人家安庫斯經常叫做安慕斯……
菲利普:“啊難道你對古羅馬史沒有選修過嗎?”
我:“沒”
“那倆居然沒逼你學?”
“沒呀……”甚至我把安庫斯叫安慕斯羅維也不跳腳……
菲利普:“那圖姆斯?”
我:“美國哲學家嗎?女性,我對她有印象。”
“圖盧姆?”
我:“前哥倫布時期的墨西哥瑪雅城市,以屹立于12公尺懸崖以上的卡斯蒂約古城大神殿最著名。其實卡斯蒂約就是西班牙的卡斯蒂亞……安東尼說的,以卡斯蒂亞命名。他很喜歡那座城市。”
“布魯姆?”
我:“結構教學那位?布魯姆是位認知派心理學家?”
“圖斯庫盧姆?
我:“古羅馬的城市,拉丁聯盟中的首領城市。”
菲利普:“啊——”
菲利普:“為啥你們國家那麼多年,地區名沒有沒改變的呢,比如什麼東京汴梁,”
我:“是你不了解吧,我們夏朝的國都就是夏縣,現在還在我們山西呢。商朝遷都八次,商朝建立後的幾次遷徙,其範圍在今河南、山東境内,一次涉及到山西境内,但總是在距黃河不太遠的地方。周朝就是西安和洛陽。你要說城市名字沒有變化的話,那應該也有邯鄲。
菲利普:“受不了了,那你們為什麼不宣傳——求求你們了,多宣傳啊——”
我:“啥啊不是你們說夏朝是半信史?”
“啊啊啊啊啊啊服了服了服了!!!!!!”
菲利普:“啊啊啊啊啊啊真是木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菲利普:“算了我還是等面包吧……”
我:“買啥面包去了,還不回來”
菲利普:“蔥油面包”
我:?
“你知道有個東西叫波蘭種嗎?”
我:“做面包的”
“對,波蘭酵頭是等量的水和面粉的混合物。非常稀,在裡面加入一定量的酵母,這個酵母的量足夠保證3-8個小時的發酵。
我:“哎所以去哪裡買去了”
“你等等,我給他打電話——”
沒過一會就來了,抱着面包。
菲利普:“迷路是吧,難道不曉得看我漂亮的頭發作為指引嗎?”
托裡斯:……
他給我分了一大塊。
托裡斯:“别強人所難!”
菲利普:“啊算了——”
“這個要怎麼平均分給三個人啊”
他買的是條狀的那種面包。
我:“哎不是給我了嗎”
“你傻啊,給波羅的海分的”
我:“噢噢”
菲利普:“是老毛子不幹人事,把他們逼的太緊了”
菲利普開始使喚托裡斯,“給你們仨各留一條,其他給我”
我:“啊,你吃兩條?”
人家還很理直氣壯,“我和他關系好”
托裡斯:“呵呵”
然後他們又打起來了。
我:?
那邊的捷克和斯洛還在吵。
這邊的菲利普和托裡斯也在吵。
我:……
我:“罷了罷了……”
于是又去買了冰淇淋,打算澆長條面包上吃。
其他人異口同聲:“你個異端!”
“别那樣做!!!!!!誰把冰淇淋澆主食上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
我:“呃……阿爾弗雷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過來圍攻我。
“他沒文化你也跟着他幹嘛!”
“快叫羅維諾,說她糟蹋冰淇淋——”
我:?
我:“啊?”
然後羅維諾:……
長歎一口氣。
“習慣了。”
我:“菠蘿披薩?”
“日式那不勒斯面?”
羅維諾的表情開始扭曲。
“你别當我面前吃,我就當看不見”
我:“嘻嘻”
沾着冰淇淋去咬長條面包。
“沒收——氣暈我!!!!!!”
我:“但是你好像救我來着,那就不氣你了,”
“?”剩下他咬着面包不知所措。
我:“好啦好啦一人一半……”
這個時候的愛沙尼亞跑過來:“給錢”
我:“我給你嗎?面包錢?”
“這點錢還要多少?”羅維就要掏口袋。
但是他的手不方便,我看見了我就要幫他掏。
愛莎:“不是,托裡斯讓我去給他排隊,我排了兩個小時,他排隊費沒有給我!”
我:……
你們仨原來是互坑啊……
然後菲利普坑他們仨……
羅維諾:……
我:“羅尼你有喜歡的詞牌名嗎”
“滾蛋,我才不和美國佬混”
菲利普:“他喜歡浣溪沙……這個得名是不是因為西施?”
我:“啊哦不知道……”
菲利普:“總之是看你像西施?”
我:?????????
“還有天淨沙,因為喜歡沙僧???”
我:?????????????
————
某天夢裡是打扮特别好看的弗朗西斯。
因為我和這個家夥不太對付,很少單獨夢到他,要不是他是其他人的背景闆,要不是我無視他,和他無視我一樣。
本來夢到他我要跑路的,
弗朗:“你這家夥對我這麼冷漠”
我:“你離我遠點,你身上太香了,我會忍不住打噴嚏”
我:“阿嚏阿嚏!”
我:“啊啊無法呼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弗朗:“又不是人工的那種香精,我這個都是現成的花香”
我:“站住别動,又不是你人工摘的,你個萬惡的資本家,你知道埃及那邊摘一朵茉莉花,一個小時才給兩美元嗎?”
弗朗:“其他人也噴香水啊”
我:“你太豔了,不行,阿嚏,太豔不符合中式審美”
我:“而且他們一般都是什麼冷香,木質香,要不是就是檸檬海鹽味,或者像米米幹脆就是剃須水味,”
弗朗西斯:“豔不是形容色彩嗎?你怎麼能說香水很豔”
我:“我就是這個比方,你這個人長得太豔了不行,連帶着你的穿衣風格呀,什麼說話的都不行”
我:“拜拜拜拜拜拜”
弗朗西斯:“等等”
“他們的海鹽檸檬香水不會讓你有咬一口的沖動嗎?”
我:“你是要我去磨牙還是怎麼着,又不可能直接噴到皮膚表面,我啃他們幹嘛”
我:“反正咱倆pass——”
“我覺得咱倆不是可以試試嗎?”
他還暗示我,“去年中秋我和你說來着”
我:“不是吧……我以為你鬧着玩”
我:“不了不了不了不了不了,請允許我委婉的拒絕你”
弗朗西斯:“那為啥對我不感冒”還撥拉他頭發。不得不說,我最喜歡的就是他的那種飄逸的卷卷金發,好看極了。
我:“我說了你很浮誇”
“阿爾弗雷德也浮誇”
我:“哈?其實你之前是個雙我就打定主意不和你玩”
我:“雙啊,哪天把我賣了也不知道”
我:“不過倒是确實把我賣給不少人”
我:“不過你這家夥太無情了,你說來真的我肯定不信啊”
“其他人和我說我還會考慮考慮,你這在我這裡完全行不通”
我:“你看,你對亞瑟他們暗地裡說我壞話,首先這就不是正人君子所為”
弗朗:……
我:“因為你對我第一印象不好,你就理所應當的放大了,你的這種幻想,這叫什麼?這叫首因效應和暈輪效應,然後你這家夥到處幹壞事”
弗朗:“也沒有什麼吧”
我:“站在法國立場上,你當然沒幹壞事,但是站在其他國家立場上,你每天就知道了,他們看你就和那死蒼蠅一樣,到處飛來飛去,還打不死,”
我:“不對,站在法國立場上,你這家夥也經常幹壞事啊,有時候你站法國民衆,有時候你站法國當局,有時候你誰都不站,可能你想測試一下你的能力有多大,就和普通人一樣,實際上你卻讓你失望了”
我:“在這個基礎上,你明裡暗裡拿我當小白鼠玩,第一次應該是你教唆兩個瓦爾加斯對我出手,當然羅維諾肯定護着我,費裡本來要和你合作,結果半路殺出來一個其他人,于是你放棄了”
“第二次是要挑撥亞瑟和我打架,然而可憐的豆丁亞瑟被我玩的團團轉,他很喜歡我,就像雛鳥效應般,而作為亞瑟兄長的其他柯克蘭,也虎視眈眈的看着你。”
“從此你覺得我這個人城府很深,又要給北歐他們下絆子”
“但是北歐對我的态度就是哪天我消失了才叫正常,所以沒必要天天看着我”
“幾次操作之下你發現我這個人運氣太好了,有的人對我沒興趣不想出手,有的人出于各種各樣的理由,不能對我出手,我一個人往往都能化險為夷,要不是我嗷幾嗓子叫柯克蘭們幫我。”
弗朗西斯:……
我:“于是你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要不借國王和黨羽的手把我幹掉,要不就把我扔給其他陌生意識體,要不就是拿着宗教的刀把我殺了。”
“畢竟無神論者,在整個歐洲也是很少見的”
我:“可惜每次都能化險為夷,順便增加感情,主要我不去法國,我就可以去找其他人幫我,宗教嘛,費裡西知道我對羅維諾很重要,他又很喜歡他哥哥,萬一我嗝屁了對羅維諾來說可能會構成他消失的因素,他根本不敢賭”
我:“然後你就等我自己上鈎,但是很抱歉,我對你的第一印象也很差,我甯願知道繞路其他國家,我也不願意和你見面,甚至進入法國,延續到今天也是一樣,我不覺得法國多麼重要,法國多麼美好,法國确實有不少名人,不少精神,文學藝術,但是吸引不了我。”
我:“法國很一般啊”
他覺得我不喜歡法國的原因是根本于他,我說他一開始就弄錯了,我本來就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某種意義上的本末倒置。
我:“我之前和許多人聊過,我說我小時候看兒童學,大概就激發了我對這個國家之後的向往,現在認識的男朋友裡面,都是這樣,唯獨呢,法國兒童文學好像也隻有騎鵝曆險記,海底兩萬裡,昆蟲記什麼的,可是我不喜歡蟲子,也沒有買過騎鵝曆險記,市面上沒有單獨賣一本的,至于那天心血來潮,去旅遊的時候買了一本海底兩萬裡”
我:“然後我就把它落在旅館裡了”
我聳聳肩:“現在看來是天意啊,我對法國文學的印象開始于巴黎聖母院,是在其他國家文學作品讀了好幾本的,很久之後,”
我:“其他兒童文學多多少少給了我想象力,什麼愛情啊童趣異國風俗什麼,但是巴黎聖母院中,我看見加西莫多和愛斯梅拉達的那種擁抱姿勢,我第一時間我沒有感覺到很浪漫,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愛斯梅拉達死了,她根本不知道也不在乎加西莫多的喜歡,”
我:“總之,我又不學設計,我又不學攝影,我也不學音樂,如果我是學三門門類的任何一個,我現在對法國絕對是抱着有着非常大的向往之心”
我:“也包括哲學。”
我:“好吧,話題偏了,随即你把我介紹給基爾,希望他那種軍國主義能把我吓死。”
我:“還把我往戰争中塞,甚至還盼望收到一份我什麼時候嗝屁的書信”
我:“但是基爾這家夥大男子是大男子,性格很細心,他不但沒把我吓跑,反而關系很好。”
我:“你就又讓羅德裡赫知道我,試圖通過各方複雜的關系,一不小心把我殺了”
我:“可惜了,羅德裡赫旁邊還有費裡”
我:“随即又讓我獨自去十字軍東征,因為你騙我說羅維諾失蹤了”
我:“我走到一半,剛好安東尼騎着馬路過,他告訴我羅維諾沒事,以他的人格擔保。”
我:“好巧不巧,那是我和安東尼第一次見面。”
我:“我那個時候就在琢磨,肯定有一個人說了謊話,這個時候安東尼還邀請我去他家玩,我就跑了”
我:“然後你覺得我太過于喜歡安東尼,根本不記得亞瑟了”
“于是忽悠亞瑟過來搶我”
弗朗西斯:……“原來你都知道”
我:“對啊,實在是拿我沒辦法,你就瞄到了小豆丁阿爾弗雷德”
“你覺得他是最狠的一個,畢竟你也明白那麼多美洲意識體突然暴斃是誰幹的了。”
“剛開始你以為是安東或者是佩德羅,”
“後來發現,原來是連膝蓋高都沒有的小孩。”
我:“我想來想去,我為啥這麼招你恨,是因為你本來就見不得别人過的比你好嗎?”
我:“我自認為我還是很招人喜歡的”
“可能是其他人太喜歡我了你嫉妒了?還是覺得,我不是意識體,我本來沒有和他們說話的資格,”
我:“啊,反正有這麼幾件事你很不喜歡我,一件是貞德,因為你覺得我和亞瑟關系好,所以我是站亞瑟的,這麼說吧,那段時間你失憶了,我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記住,我那時候站貞德,回去之後亞瑟還狠狠的把我關了好幾個月。”
我:“還有一件事,是你覺得我對羅蘭見死不救,是吧”
弗朗西斯:……
我:“不是我見死不救,我跑過去已經很晚了,就剩下幾個殘兵了,羅蘭不讓我救,他隻是告訴我,回去之後 ‘幫我傳個話吧,給安傑麗卡……不,沒有什麼必要了,隻是我個人的單相思罷了。'他就讓我走開,不要妨礙他。”
弗朗西斯:“确實是這樣。”
我:“因為這兩件事?”
弗朗西斯:“還有件事,你應該知道”
我:“啊查理曼大帝嗎?”
我:“本來能夠讓歐洲統一的,唯一有希望的帝國,何況是你法蘭克人,”
“卻斷送在了查理曼的後代手裡,如果他的子孫再争氣一點,現在統一歐洲的就是你們法國人了,全歐洲都在贊揚你們的名字”
我:“這就不能怪我了,人家是生病”
弗朗西斯:“他真的是生病嗎?”
我:“這麼說吧,那天大帝突發奇想,叫我過去問我羅蘭最後說了什麼”
我:“我感覺他狀态不好,就如實說了”
我:“因為我當時還覺得有點奇怪,他算很忠君的人了,要我傳達不可能隻說安傑麗卡,肯定還有你,什麼希望王好好的,抱歉王啥的”
“然後大帝哈哈哈哈哈開始狂笑,他拿起王座旁邊的酒喝了一口:世人往往把我比作亞瑟王,可是呢,亞瑟王最終是被他的騎士背叛,被他騎士,也是私生子殺死的,卡美洛死于内亂啊!羅蘭啊羅蘭,你是對我感覺問心無愧,所以才囑咐她要去和你的心愛之人說嗎?因為你放不下她,卻無條件信任我?”
“羅蘭,你這家夥,倘若是你來當國王,成績也會不斐啊!”
“可是我才是對不起你的那個,也沒有對安傑麗卡很好,若是你,你肯定不會怪我,可是我又有什麼臉面去找你呢?!”
我:?
我一聽這話感覺不妙啊。
我剛打算喊侍衛,王座下面走出來一個人,他邁上台階,直接把大帝砍頭了………………
砍頭了…………
我唯一肯定是,這也是内亂。
他大概是說查理曼活的太久了。
我:……
我:現在跑還來的及嗎?
“都說了亞瑟王是個虛幻的人物,還要自比亞瑟王?”
我:阿這。
我:跑路跑路……
“你跑什麼,你是不是見過這個什麼帝國的代表?據說隻有被神眷顧的人才能看見”
我:“啊我不知道啊”
“他說了什麼,說,怎麼分配土地和财産的?”
我:“哥們别把劍擱我身上……”
“你是他的……私生女嗎?”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在我嚎了一嗓子,弗朗西斯就跑過來了。
大概這家夥把查理曼大帝的嗝屁歸結于我……
我:“總之我除了吃啥也不會啊,你太高看我了”
弗朗西斯:“有時候我是真的很生氣”
我:“咋了”
他說我很有天賦,“無論音樂還是繪畫,都學的很快,但是你不願意鑽研”
“恨鐵不成鋼啊”
我:“我那三腳貓功夫…… ”
弗朗西斯:“其實亞瑟在我這裡誇過你,基爾說你是罕見的天賦性選手,連羅德裡赫也承認你的天賦真的很高
“你沒有把你的天賦沒有好好的發揮出來,而且老是用在偷奸耍滑上”
我:“那我又幹嘛了?我又不是什麼壞人物”
我:“我說了不感興趣就是不感興趣啊,我也沒有毅力”
“能不能别擺爛”
我:“關鍵啊,弗朗西斯,你有沒有考慮過我要是學藝術的話,我家一年能供起我嗎?”
我:“幻想是美好的,我沒錢啊”
我:“而且我每次看見你給我改譜子,你還挺不樂意”
弗朗西斯:“還有一點,那些失傳已久的作品,你見過很多,你就不能把複原一下嗎”
我:“我是印刷機嗎?我的天賦沒有好到看文字一字不落,”
“你什麼也不說”
我:“我說出來我被嗝屁了你負責?我把你殺一頓?”
弗朗西斯:……
我:“還有事沒,沒事我走了”
然後這家夥邀請我去看戲劇……
就是戲劇院那種。
我:“誰的劇啊,你知道的,我對戲劇不感興趣”
夢裡其他人都喜歡帶我去戲劇院,我是看到中途會打哈欠,其他人很精神抖擻那種……
我看國内戲劇也是,看一半睡過去了……
弗朗西斯:“莫裡哀”
我:“吝啬人是麼”
“不是,婦人學堂”
我:“我靠啊,現在看的是最初版的吧,肯定不是吧”
我:“就相當于清早期的戲劇,到現在我能看到原版的”
他掃了我一眼:“清朝的正統,旗人可沒有自己的戲劇一說,況且,早清旗人是不能去聽漢人的戲曲的。”
我:“我以為你要帶我來聽法紮”就是搖滾莫紮特。
“……那是,音樂劇……”
我:“咋了,音樂劇不算戲劇是不是”
我:“不過比起來悲喜劇,不是中心而已”
弗朗西斯:“你覺得這種戲劇院會出演音樂劇嗎?”
我:“又怎樣——”
弗朗西斯:“你就,不看,戲劇嗎?”
我:“米米拉我去看過漢密爾頓”
“居然?他不會覺得這部劇篡改曆史,還有少數族裔扮演白人曆史人物???我記得他很喜歡漢密爾頓這個總統啊。”
我:“誰知道呢,可能是覺得好玩,因為換個視角看總統”
我:“這個婦人學堂是最初版嗎?”
弗朗西斯:“莫裡哀的吝啬人借鑒了古希臘的”
我:“普勞圖斯,一壇金子”
“這你為啥記得這麼清楚”
我:“或者叫一抔黃金”
我:“誰會對一大壇金子過不去”
弗朗西斯:……
我:“其實我還很喜歡高乃依
“就因為名字好聽?”
我:“不,我隻是喜歡熙德這個名字”
弗朗西斯:“那你看過現實版的古希臘戲劇,有什麼感觸?”
我:“噢大概就是……你知道遊神吧,就差不多,不過他們會邊走邊唱,後面固定在了劇場”
我:“看了幾回,給我的印象是,他們的戲劇是創造給他們的市民看的”
我:“很抱歉,我不是他們的市民,雖然我沾了點光去看了看,但是女人從原則上說,不能進去”
我:“光這一點就讓我倒失胃口”
弗朗西斯:……
我:“大概男人也不會體會到女人的艱難吧,他們随便出入的場所,對女人來說難于上青天”
我:“所以你也别和我說什麼輝煌,輝煌是很了不起啊,但是輝煌背後不可能沒有那些被你們看不起的小人物做支撐”
我:“唉雖然叫婦人學堂,但是那個時候有幾個女人能去學堂受教育呢……”
我:“我說的是正兒八經的教育,不是指教會了”
“後面有開創”
我:“你這話就好比有些蝻的和我說過,女人還是上桌吃飯太早了,我會毫不客氣的告訴他,吃女人肉喝女人血還要罵女人的蝻的,統統被獎勵白人撅屁股啦?”
我:“嘻嘻不要客氣,說不定他們還會幻想有個白男撅他們屁股捏”
我:“畢竟,亞男,是比亞女受歡迎,的多——這可是他們親自說的話——”
實際上亞男在全世界是最不受歡迎的對象。
我:“唉不得不承認,男鴨子的錢真是好賺呢。”
我:“别提像你這樣的優質客戶,肯定會,争先恐後的,幫你擦皮鞋啦——唉蝻同,唉世界”
我:“之前有個蝻同要幫亞瑟擦皮鞋呢——用嘴擦皮鞋噢——”
弗朗西斯:“你别說了,我已經看到了菜花……”
我:“唉男人還是要潔身自好的好吧,可憐的蝻同,被亞瑟一腳踹廢了呢”
“不過廢了前面還能給他們快/感,唉蝻同,不去生孩子真是可惜了”
“你看見過後面能塞一個成人腦袋進去的那位嗎?”
弗朗西斯:……“這倆不是嗝屁了嗎”
我:“可能吧”
弗朗西斯:“我訂了包廂”
我:“噢包廂的唯一好處是給果盤,但是你不可能給我剝皮”
我:“我能去看看女主角嗎”
出門買了花,和一個牛角包,回去送給女主角。
女主角還很高興,給了我一盒甜甜圈。
她說她要保持身材,和嗓音,就不能吃了。
我:好辛苦的呀……
我:“我是和主角無緣了——”
女主角還認識弗朗西斯。可漂亮的小姐姐,為了扮演角色更深,都是17世紀的妝造和道具。
我出來和弗朗西斯調侃,“莫裡哀不是開創了芭蕾舞劇”
“是你相好啊”
弗朗西斯:“不是相好”
我:“算了不感興趣,還是回去吃水果吧,也沒有人給我剝皮”
這個時候冒出來一個羅維諾:“哈啊,剝皮?”
他從第二層的包間探出來看我,“你怎麼也在”
我:“哎呦有羅尼——”
“太好了”
“那家夥邀請我過來的,小爺才不想來”
他就要從二層跳到我這裡。
我:“好了好了你走樓梯下來嘛”
羅維諾下來就繞着我走了好幾圈,“啧啧啧古典戲劇,老子拉你看戲劇你就是不去”
我:“沒意思嘛”
“愛情劇也不看”
我:“哎呦都是書上表演出來的愛情,真正的愛情在大街小巷裡,誰天天說我愛你啊,大家為什麼被愛情劇感動,因為自己做不到啊”
羅維諾:……
他挑挑眉毛。
我:“新換了,小領結——”
“就是說,你覺得很無聊,是因為看見過更高更遠更美的地方了嗎?”
我:“嘻嘻親你一口”
羅維諾:“好吧來我包廂,我給你剝水果”
“嗯哒嗯哒”
羅維諾:“你這家夥不去當哲學家真是可惜……”
我:“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
弗朗西斯:……
突然把我扯住了。
還擺了個邀請的手勢,“我能和你跳個舞嗎?”
我:?
羅維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胡子放開她”
我:“對哦今天怎麼刮胡子了”
羅維:“好了好了快和我來”
弗朗西斯:“在過去的歐洲,一位男士邀請一位女士跳舞代表”
我:“我啥舞也不會啊,老是踩被人鞋子”
“我喜歡你”
我:?????????
然後羅維諾徹底毛了。
“現在說啥有用嗎?你過去怎麼對她的,你還好意思說她,什麼浪子回頭?”
說着說着要去打架。
我:“好啦好啦不要打架”
我:“我當我沒聽見就好了”
羅維諾:“哼,你就是脾氣太好了,要是落我手裡,非得打到半死”
我:“還是去吃水果吧,我喂你你喂我”
“切切切,我就知道法國佬叫我過來不懷好意”
羅維諾就把我扯走了。
我:“話說他叫你你就來了?不是我說,你很讨厭他的嗎”
羅維諾:“說是新劇,我就來了,本來打算撞到了就當看不見”
他大概是給亞瑟打了個電話,随後給他保镖打電話:“多叫點人”
我:“說好了不打群架的?”
羅維:“啊但是氣暈我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那個笑面虎!”還咬着牙,把堅果嘎嘣嘎嘣放嘴裡。
我:“所以我覺得有些男人就是賤啊”
羅維:“是的”
我:“扒拉扒拉領結,以後我也不和他說話了”
“沒錯,你當看不見就好”
“剩下的交給我們。”
沒過幾分鐘,他又接到了亞瑟的電話,說是讓我聽。
我:“喂?”
“讓死青蛙死一會吧,你要吃田蛙嗎?”那邊的亞瑟大概在給子彈上/膛。
“他說什麼殷勤的都當放屁就行。”
我:啊哦。
我:“我不吃田蛙的,還沒吃過”
亞瑟:“行下次給你帶田螺吃”
我:“嗯呢,不用顧及我”
如法炮制的,又收到一個電話,安東尼在那邊擦着他的劍:“幸甚至哉,割以永治。”
我:……
我:反法同盟嗎……
羅維諾:“我早說了,我和你強調他不是雙嗎,割掉會變的”
安東:“是啊”
羅維諾:“他不是喜歡那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