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他!”阿爾弗雷德心裡很不爽,是個男人都不喜歡看見自家女人在念叨另一個男人,他試圖把她掀過來,“不要!”
“呃?”
“我吃醋了噢!”
狗崽子又想什麼去了,阿桃不明白,“哭哭都不行?”
青年露出來虎牙吓唬她,“看你是因為什麼而哭,就是不能胡思亂想。”
“吃什麼幹醋?”
“我就是,很脹,”
“沒有亂想男人吧?”
“那你這麼說,我就想了。”
“你!”
“多大人了,”馬修制止,“弗雷德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我才沒有呢!”
“上次給你送衣服,那個藝伎看你的眼神就是看sex狂的,避之不及又很嫌棄,”想起來他就頭疼,“興到頭上就完全不管别人了是吧,”
那天阿爾弗雷德抱着她一覺睡到了下午。
她醒來的時候還在裝睡,把腦袋推開,下一秒就會黏過來撒嬌,“我厲害不厲害?”
“喂寶寶喝點水。”
“你還會幹别的嗎?”
“難道不是很重要的嗎,和諧了我們的關系才會和諧?多少夫妻形同陌路的,都不做,怎麼能增進感情呢!”
“你還有理了?”
“寶寶你看,”他把她的腦袋闆過去,“等下把這個和室翻新一下。”
榻榻米的材料有些特殊,普通的水灑上去的話,拆下來放太陽底下曬就可以了,但是這種
“怎麼不說話呢?”
小腦袋直往他懷裡鑽。
“害羞了嗎?”
阿爾弗雷德乘勝追擊,“叫的很好聽呢?再來嬌一個?”
“壞蛋!
“好吧,那壞蛋阿爾弗雷德當然要更壞一些,”大掌不懷好意的去按摩,“吃撐了吧,幫你消化消化。”
“嗯?”
“難道要我輔助排精嗎?”
“輔助?”
“還和我講起條件了?”
大約是上位者當久了,阿爾弗雷德說祈使句時總帶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強硬。
“不是在扭屁股!”
“放我下來——”
“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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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天晚上開始的時候千就識相的走開了,等到第二天晚上,他們終于結束了。
千内心想着:看不出來這丫頭這麼厲害啊,我都要被吸引過去了,不過會被那個護主大狗咬死的吧……
護主大狗搖搖尾巴,看她咳嗽着,就抱起來糊人一臉口水。
“不要叫的聲音太過了,好聽沒錯,記得誇誇他,說自己被弄到很虛弱,再讓他看看他幹的好事,有良知的男人就會不這麼幹了。”
千等他赤腳去廚房了才冒出來,和她說。
“他……沒有良知這種……懸乎的東西。”
“還是覺得你很牛各種意義上的。”
“不過撒撒嬌就好了嘛?”
“啊糟糕……沒衣服穿出去了……你出去幫我拿新的過來可以嗎?”阿爾弗雷德端來了水果和水。
“你看看我的腿……走不了路。”
“呃啊啊啊啊軍部開會我去不了會被打死的吧!”
“嘻嘻反正我出不去。”
“可惡你在幸災樂禍什麼?”
“你可以叫别人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