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對對”
老闆:“我還以為就我喜歡看這些”
老闆:“三個裡面選一個,我就當送你啦”
我:“啊”
嘉龍:“謝謝”
嘉龍指了指其他牆上的角,“這些我要了。”
他指了有二三十個。
我:“回家收藏?”
“嗯”
“也能送人”
我:“嗯嗯嗯——”
老闆:“哈哈那我還要給你們喝茶?我是喝不慣奶茶,”
我:“我小時候就是台灣奶茶,珍珠的,之前是沖泡粉,港式奶茶這邊……少”
嘉龍:“回去了”
我:“那就拜拜咯?有空會來的,比如明天”
老闆:“好啊好啊”
随便在街上吃了魚丸就打算回去了。
這個時候嘉龍說是要去公園,就地鐵坐了會兒去公園玩。
我還說能等他吃個粉面啊,他說不要。
————
于是第二天重複去老爺爺那裡待着聊天,他們聊,劇情啊這些,我托着下巴。
老爺爺:“這樣容易脫臼啊”
我:“啊那我換個姿勢”
老爺爺:“我還說是客套話,結果一開門你們就鑽進來了”
我:“嗯說好了來,就過來”
老爺爺:“你是散客,來這裡住幾天?”
我:“那要看他啥時候趕我走”
“哎呦還趕你走”
我:“這個通行證本來就有時間期限的——”
老爺爺:“那就好”
嘉龍默默的轉過來:“我趕你幹嘛”
我:“啊,我怕耽誤你工作?”
“摸魚”
我:?
為啥把摸魚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老爺爺說什麼七月份回歸時候,他沒有開店,在家裡看直播。
我:“啊——”
“啊,要不要去我家裡坐坐?”
“就在附近。”
我:“您生意呢?”
“大客戶啊?已經買了很多了,專門關一天也好。”
我拿眼神問嘉龍。
他點點頭。
我:“那就麻煩了。”
關店門的時候,由于身高不夠,老人家是拿鈎子鈎外面的鐵皮門上的挂環。
嘉龍:“我來吧”
刷的一下就弄好了。
我:“好棒好棒——”
老爺爺:“你們先去逛逛,我還要回去收拾收拾,家裡亂”很不好意思那種表情。
我:“好的不着急”
然後我就和嘉龍蹲在地上。
時不時被路過人說不要擋路。
不要擋路,那就隻能進商場裡面了或者去别的地方,我:“要不要給老人家買個足力鞋?”
“好啊”
我:“嘿嘿你講粵語好靓的哇
“順便買個按摩器吧?”
他淡定的:“冇事,你講晉語我也能聽懂哈”
我:……
我:“唉呀,但是我不知道人家的鞋号”
“這種事情掃一眼不就知道了嗎?”
我:“還有這種特異功能……”
我:“補品呢?”
老爺爺是單身好像。
嘉龍:“買點水果就行,你越給他買很多豐盛的,他越接受不了”
我:“噢噢是——”
挑了兩雙鞋,一個按摩器,還有水果啥的,就過去了。
過去一看,是那種老老老小區。
八層,夾在高樓之間可小了,感覺旁邊的高樓一不小心就會塌,然後把下面的人砸飛……
外面還有信箱,一層有剪頭發啥的小店。
嘉龍:“原來這裡是片荒地的……”
我:“啊,”
嘉龍:“現在一個人住五六十平米算好的了,我們這邊一般五六十平米要擠下三四口人,甚至更多”
我:……
樓道味很重。因為夾在高樓之間,所以這邊的樓道光不是很好……
但是還好,我估摸就是七八十年代的房子。
老爺爺看我們大包小包的堅決不接受,說是拿我們當朋友。
嘉龍:“朋友之間送你東西呢?”
老爺爺:“我的回禮就,”
嘉龍:“沒事”
這個前門是金屬推拉門,進去還有一個門。
老爺爺看我在瞅這個,大概意思是内陸估計看不到這種。
門口超級小,要微微側身才能進。
我:“嗯,還好吧,我們那邊的老房子防盜門基本上是,外面有一層紗子,夏天打開乘涼的,裡面有一層門的”
老爺爺:“他是本地人,你和我講講你們内地的事呗”
我:“好啊”
于是就開始坐下來喝茶,我講内地事,嘉龍幫我翻譯成粵語。
這裡裝修都是上一代的裝修。
老爺爺:“個人經曆就是不同啊?”
他感慨萬千,“英國人來這邊就沒做過好事……不懂現在的青年怎麼了。
我:………
想起來我第一天上午看見有個男的在拿着英國國旗到處晃蕩,還要給我傳授啥來着,我趁他不注意跑了,一腳踹他背後。
我:“唉思想完全是西方的了……”
老爺爺:“可能上了年紀好一些,和對岸台灣一樣,希望回歸祖國的都是上了年紀的人,每天搞亂的全是青少年。”
我點點頭。
“可是沒人扭轉就很麻煩了”
我:“奧運上還有蛙蛙一直叫呢”
“蛙蛙?
我:“分裂分子”
我:“說真的,那港澳台金牌不也是我們的金牌,為什麼就不能算我們這裡面,哎喲,好氣喲”
老爺爺:“我發現你這語氣越學越好啊?”
我:“還好吧”
唠嗑了兩小時,我們就打算離開,還叫我們留下來吃飯。
實在是在門口推脫了半小時,這才讓我們離開的。
我:瞅瞅我換上的T恤。
嘉龍:“吃啥”
我:“澳洲牛奶公司——來都來了——”
嘉龍:“昨天不是沙嗲火鍋?”
我:“改變主意了——澳洲牛奶公司——”
嘉龍:……
澳洲牛奶公司個人覺得最好吃的是炒蛋——
點了一個蛋白炖奶,牛油方包,炒蛋多士,嘉龍吐槽我是面包星人。
我:“那你一大碗通粉,我看你怎麼吃”
報菜名用了十秒,端齊上來用了不到半分鐘。
我:通粉做成這樣估計羅維諾又要炸毛了。主要這個痛粉一看就是速凍速凍下的……賣相不怎麼滴,我去羅維諾那邊的通粉那真的是有嚼勁,還有點鹽味。
嘉龍:“幾勺子”
我:嚼嚼嚼。
“還是不理解花生醬抹這麼多”
我:“吃你的”
六分鐘人家通粉就吃完了,我怕人家趕他走,甩過去我的蛋白炖奶。
嘉龍:……
兩分鐘後我嘎嘎搞定。
出來後嘉龍和我說,“這家态度還好點,那邊那家是真的态度不好”
我:“哎呦還好”
我:“主要是你講粵語”
我:“再要一個菠蘿呗,去逛逛,邊逛邊吃”
嘉龍:……
非常質疑的看着我。
我:“我吃面包消化很快的”
結果不還是買了面包。
下午我倆就慢悠悠去爬山。
當然纜車上去。
這小子還在講這個山意外失足了多少人,兇殺案多少人,把我吓得不輕。
我倆就非常慢的走。
我:“你們這邊節奏太快了”
也不知道在忙啥,我默認去這邊玩不用問路,問了也沒多少青年人搭理,得找老年人或者攤主問路。
我想了想,被房價壓的吧。
嘉龍:“很多内地人來這裡,适應不了”
嘉龍:“我們服務态度就是這樣”
“人工很貴”
我聳聳肩。
我倆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看着下面的高樓大廈,我在發呆,他在那裡寫寫畫畫,遞過來一整張大紙。
上面寫了底下某大樓有什麼兇殺案,某大樓的靈異事件,某大樓既有兇殺又有靈異事件。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嘴裡面包都不香了。
我:“你們壓力這麼大,我感覺出現的概率很高啊……”
嘉龍點點頭。
我:“就,随便路過一個大廈,搞不好就是”
嘉龍:“還好吧”
我:“你是不是故意吓我”
嘉龍:“沒呀”
我:“吓我有什麼好處”
“……呃……好玩?”
氣暈了。
本來是在這裡看夜景的,我說太晚了也不行,回去看夜景吧。
在觀景台上沒注意,踩到了一個人,我連忙說對不起。
對方在拍照,說了一句沒事。
過了一會兒:“哎哎哎等等我”
我:?
扭頭一看,好嘛,任勇洙。
他穿的那種黑色的運動服,很韓國那種,脖子上挂着望遠鏡,一副背包客模樣。
揮着手,很興高采烈的朝我跑過來。
我:……
嘉龍:……
我問嘉龍:“他怎麼在這裡”
任勇洙:“我來觀光的呀?”
“加我一個,加我一個!”
然後他加入了我們吃晚飯的隊伍。
晚飯我本來要去吃大排檔,任勇洙:“海鮮不行啊,你不是還沒好?”
“不行去醫院吧?”
我:“你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嘉龍:……
主要是任勇洙太高了,我不太喜歡擡高頭看他。
我:“大排檔不一定全是海鮮了,你倆吃,我吃别的”
坐個叮叮車,路過怪獸大廈,任勇洙非要在這裡拍照。
我:“行吧行吧行吧……”
“你也來啊”
我:“我就不了……”
“賽博朋克——”
我:“嗯嗯你賽博,你朋克”
還是拉我去裡面逛。
噪音很大,還有飛機在頭頂,360度轉一圈,全是高樓。
“九龍城寨被拆了,隻能看這個了”
我:“九龍城寨就是個迷你貧民窟。還有裝在籠子裡睡覺的人。”
任勇洙:“難道你進去過?”
我:“呃進去過還住過,是吧嘉龍”
我和嘉龍在那裡住過,大概是潛伏還是幹啥,九龍城寨清朝就有。
“你們去哪裡幹嘛?”
我:“謀殺亞瑟,本來要集結人來着”
任勇洙:……
他看嘉龍沒反應,認定我說的是真的。
任勇洙:“呃這邊風景好好看”
我:“是去清理裡面的清兵”
“噢噢這樣。”
我:“現在拆了,拆了也是好事,打擊黑勢力,人人有責”
去了大排檔,他倆一人一個啤酒。
我:……生氣。
嘉龍:“買個冰奶茶?”
我:“嗨呀要鴛鴦”
點了三拼鵝腸墨魚紅腸,鵝肉,老闆說他是潮汕人。
“已經好出名”
我:“走遍世界各地,到處都是潮汕人……”
嘉龍:“确實”
他倆點了螃蟹,給了我一個豬手啃。
聊着聊着旁邊人問任勇洙是哪裡來的。
我:“韓國人啦——”
“你呢?”
我:“我内地的哇——這位本地人——”
“哎呦我說都說普通話”
“還都能聽懂?”
我:“主要是照顧我啦……”
就很熱情把他們桌子上的東西分過來。
“九肚魚啦?”
“花嘎?”
“炒蚬啦”
我:“你們吃你們吃,你們喝”
我:“你倆都不吃豬血嗎?”
有個豬血炒韭菜。
我:“不吃我吃了”
“噢豬紅啦?”
旁邊人:“請你們喝啤酒,藍妹!”
我:“有藍仔酒嗎?”
“你旁邊不就是兩男仔?”
我:?
其他人開始哈哈笑。
于是我過去拿着奶茶和對面桌子碰碰。
“這都是你朋友嗎?”
我:“是弟弟”
嘉龍:……
任勇洙:……
任勇洙:“啊是是是,我是弟弟”
我就和他說,我這是姐姐帶弟弟們出來玩,一個親的,一個不怎麼親的。
任勇洙:“抗議啊喂!”
嘉龍問我一句:“哇你這麼大了?”
意思是我比他還大。
這家夥怎麼說呢,這種反諷……
“這弟弟怎麼,這麼高?一個還算可以。”
我:“這小子我也不知道啊?你說呢勇洙?”
“别這麼叫我……我感覺我被罵了”
“那就是細佬?”
我:“哦是,是弟弟”
于是我在一群人驚悚的目光下,韭菜炒豬血,我一個人就着啃了半碗米飯……
其他人還問我怎麼隻吃這個。
嘉龍:“最近過敏”
“你全吃了也可以,我們不吃的”
我:……“不行,得留點吧”
嘉龍:“沒事你吃”
任勇洙說他自己要去蘭桂坊,就是夜店幾條街。
我:“去吧去吧”
“你們住哪裡呀?”
我:“拼房不可以,但是歡迎你找我唠嗑”
回去一看,島内的士好貴……
人家手機就是四五輛,
一個看賽馬的,一個看電視劇的,一個看路況的……
就是很牛啊。
說了目的地之後,那速度嗖了一下就提上來了。
嘉龍:“你賭哪号?”
“哎呀,你也是玩這個的”
嘉龍:“我明天去下”
要注意的是,這邊隻收現金,如果你給了大額鈔票,他是不會找你錢的……
我:卡巴卡巴眼。
最後居然收了小200塊錢……直接湊個整,給了人家200我們就跑了。
嘉龍:“這種情況的話,就不要壓很多人買的那個馬了,大家都知道那個馬要赢,那是賭場,還有什麼看下去的必要”
我:“嗯,反着壓?”
我:“任勇洙不會追上來了吧”
嘉龍:“說來也奇怪,”他領我去露台,剛好外面的景象燈火旺盛,稍微暗一點的,那就是維多利亞港。
嘉龍:“你這是怎麼一個人過來?”
我:“那我是散客呀?”
他看着我搖搖頭。
嘉龍:“你知道的,我也感覺柯克蘭對這裡還有一點點……感知效應?不過你要是不說,他也不可能知道你在這裡,不然今天就會來。”
我:“我找他幹嘛?”
嘉龍:“也沒有吵吵鬧鬧要濠鏡出來陪你玩”
我:?
我:“我就不能經常來找你嗎?我還說要去請吃港式早茶呢,給你幾籠”
嘉龍:……
我:“關鍵是有時候就需要自己一個人安靜一會兒……沒想到還是有任勇洙……吵吵嚷嚷……”
我還問他說,我說我過生日的時候你也沒有一點表示。
任勇洙:“好嘛,我來給你跳一首曲子”
我:……“我不哈韓,一邊去”
“你看我知道了你會嫌棄”
我:“咩事,那就這樣吧”
嘉龍:“好嘛”
我:“主要是這小子,應該不會轉頭就告訴其他人吧”
“放心吧,他挺會察言觀色的”
我:“那就好”
然後他絮絮叨叨,陸陸續續和我說了一堆。
大概是有段時間他被帶過去英國來着,我還去照顧他。
我:“那是老家夥不做人事”
我:“非要叫你賀瑞斯”
于是我每和亞瑟提起來這件事,我們倆就會大打一架。
亞瑟怕我和嘉龍合夥跑了,也可能是我一看見我就嚷嚷就要回家,幹脆連探望機會也沒有給我。
我認為亞瑟真的是不做人,萬一轉頭把我也不做人的給扔到一邊了,幹脆對他印象超級差。
當時我倆都對他有超級惡人濾鏡。
嘉龍:“還是很感謝你?為我和柯克蘭翻臉什麼的……”
“他其實人還行,對我還不錯,但是在當時的國際大環境背景下,我一直仇視他”
嘉龍:“柯克蘭明顯知道,所以在他家莊園住了五六年,我就被送回來了”
嘉龍:“最主要的……這家夥是,口是心非”
嘉龍:“也是這幾年才對他稍微有點改觀。”
我:“那家夥作惡多端啦,不要美化他”
然後這家夥試探性要提起老王。
我一下子就冷臉了。
“大佬他”
我:“好了好了我不聽。”
我:“你再說我打電話給濠鏡了噢”
“明天直接去澳門”
嘉龍:……“其實我可以跟過去的……”
我:?
嘉龍:“我感覺你在這裡也很壓抑,去澳門會好一點”
我:“啊?”
“沒事,你要叫就叫吧”
我:?“我真打啦?”
“啊”
試探性一打,發現人家還沒睡。
我:“賭神啊”
濠鏡:……
對面他應該是去擰床頭燈了,“什麼事?我怎麼又成了賭神了”
我:“蓮蓮啊”
嘉龍:“噗”
濠鏡:“王嘉龍,是在你旁邊嗎”
我:“是啊是啊你真聰明”
我:“濠鏡啊,我明天找你玩好不好呀”
“幾點,在哪裡,我去接你”
我:“我和嘉龍一起去啊?”
濠鏡:“他自己的食宿,嗯,他能自己掏錢嗎?”
嘉龍:“我說……能不能不要這麼偏心……”
我:“嘻嘻,那你意思是我的你包?”
“不然呢”
我:“好哎——”
我:“明天給你帶香港特産過去啦?”
濠鏡:“香港本人是吧”
“香港腳?”
嘉龍:“喂”
一般來說要坐船,但是我嫌棄船上可能風量大,我們倆就包了個車過去了。
出來沒一會兒,就發現人家在約定時間等我。
我:“這裡——”
濠鏡本來要笑着對我們打招呼,他看見我們倆恤那個I love Hong Kong的圖标,陷入了沉默。
嘉龍:“看我做咩啊?”
我:“啊,沒事,到了這裡我們就應該換一下,去買三個我愛澳門的T恤——”
濠鏡:“嘉龍,為什麼你穿着拖鞋就過來了……”
人家那是一個裝備齊全。
我:“我要吃葡包啦——”
“還有雞米啦——”
嘉龍:“喔這個方向,過去一點不就是八仙飯店嗎?”
我:“shock……”八仙飯店就是人肉叉燒包那個。
嘉龍:“這邊的麗思卡爾頓我不建議你住,因為裡面去年剛發生過兇殺案”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濠鏡:“皮?”
“我講的是事實啦?”
我:“除此之外那個,我感覺這邊的菲律賓,馬來,印尼餐廳比香港那邊好吃……”
濠鏡:“是事實”
嘉龍:“喂!”
然後濠鏡沒有給我們訂酒店,直接領着去了居民樓。
“住這裡吧”
我:“好噻好噻”
嘉龍:“好噻”
一進去就從冰箱裡端出來布丁給我們吃。
木糠布丁——是特色——
不得不說一來澳門就心胸開闊起來,這邊沒有非常多的高樓大廈。
我和他們換了我愛澳門的T恤,到處亂走。
幾天啃啃啃了一堆葡國菜,豬扒包,牛雜,順路去了吃菲律賓菜,有手抓飯,炖牛骨髓湯,
HaloHalo,醬油豬肉披薩。
馬來菜,肉骨茶,叻沙面,椰律飯還有一堆……甚至點了一個娘惹粽。
嘉龍:“要去賭場嗎?”
我:“不了不了……”
“那百老彙附近逛逛?”
我:“好呀”
結果任勇洙打我電話:“在哪裡啊”他宿醉剛醒
我:“哎呦忘了你了,在澳門”
“什麼叫忘了我了?”
我:“不是不是,真的忘了忘了我的錯”
然後人家就生氣了。
我:……
濠鏡:“我來和他說吧”
沒過一會兒:“他說他也要來”
我:……
于是又一個拖鞋過來的。
我:“這人還挺齊乎,能打麻将了……”
任勇洙:“麻醬?麻醬拌面?”
我:……
一人一杯奶茶坐在那裡看太陽。
我:“阿華田太甜啦”
嘉龍:“不是我要叫他把甜度都調這麼高的”
“好立克好些啦?”
我:“啊——晚上吃牛雜煲?”
任勇洙:“我吃不了啊?”
我:“那怎麼辦呢?”
我:“那就燒賣吧,”
“糯米?”
我:……對哦……
我:“算了算了牛腩飯吧”
進去店員還給我們推薦來着。
我:“這位韓國人吃不了内髒的,下水也不行”
店員:……“好可憐噢”
我:“噗”
嘉龍:“噗”
濠鏡:……
他就隻能看我們吃牛雜,自己吃牛腩飯……
那個小眼神。
我:“好了好了一人一隻雞翼的啦?”
“喏”
我:“沒事,我也吃不來牛蒡的呀?那個内髒那個,不是植物,”我感覺那個就是在嚼毛巾……
任勇洙:“嗚嗚你真好……”
就開始抹眼淚。
我:?
嘉龍:“不用管”
濠鏡:“表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