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勇洙真的很吵,我們過去玩,基本上都是他在那邊當配音。到後面隻有我有一搭沒一搭和他聊,嘉龍和濠鏡都默默的帶上墨鏡。
我:我懂,一般人突然戴墨鏡,就是表示他不想和這個人說話。
這小子還在介紹他前兩天去過的夜店酒吧,講服務啥的。
我:“其實我好奇這個問題很久了,韓國文化受西方文化很多,歐美人也喜歡去夜店蹦迪,但是呢……夜店真的好玩嗎?”
任勇洙:“主要是感受到那種激情澎湃的?”
我:“我是一個人基本上不去,有人叫我我也不去,感覺音樂吵的很,人也多……”
“哦,因為你性格是内向的,所以當然不喜歡這種地方”
我:“而且總感覺裡面會有喝高的□□的……”
濠鏡:“很多”
嘉龍:“明知道危險還要去找裡面刺激的話,那就……”
他聳聳肩。
我:“有一句話是這麼說,明明知道老虎在前面就非要向虎山走”
我:“但是每個人又不是武松——”
我:“哎呦肉松面包——我來了——”
嘉龍:“我真的是很佩服你,為什麼每次聊着聊着話題都能偏,而且好巧不巧,總能到美食上”
我:“啧啧啧,所謂男人能發現美女,有美女雷達,我對美食的探尋也是有美食雷達的呀,”
我:“按照我毒辣的眼光來看,這家面包店非常的好吃”
濠鏡:“是啊,我買過”
我:“喏”
嘉龍:……
任勇洙還在喋喋不休,說我怎麼不去他那裡玩。
我:“呃……改天吧,看心情”
任勇洙:“你不是說你表妹還是堂妹在梨花女子嗎?都不來看看的?”
“梨花女子建校非常的久遠了”
我:“是啊,她說一周隻上一節課”
“剩下時間總不可能去打工吧?我們的學生簽是不允許打很多工的呀”
我:“對啊,所以她兼職當翻譯過來撈外快的”
我:“其實我覺得她稍微接一點代購也挺好,什麼女團小卡片男團小卡片,哎呀,我是一個也認不得,但是我感覺市場上賣的挺火的”
任勇洙:“一個也認不得?”
我:“我都不關注娛樂圈的,所以我當然不知道啊”
任勇洙:“我以為你是單純的,不太喜歡韓風?”
我:“哦,對,你們那邊是不是流行那種頭型?我給你們看,把兩邊額角的頭發打薄”
任勇洙回憶:“好像是”
我:“算了,起碼韓國男人會稍微打扮一下自己,他們知道衣裝不整是不能出門的……”
我:“唉……國内這麼多中年男性肥頭大耳的……能不能學學日本,肥胖加入公司績效考核!”
任勇洙:“沒關系,流行是一段時間過去了又一段時間回來了”
我:“你小子打扮的是挺潮啊”
我:“呃,就是你們三個人不是一個風格的,你是休閑的,嘉龍是嘻哈的,濠鏡是精英男……”
嘉龍:“我的穿着打扮一般都是這樣啊”
我:“阿龍啊”
濠鏡:噗。
我:“啊龍仔啊”
嘉龍:……
我:“我知道嘻哈的重點就是炫酷和帥,咱是挺好的,就是這褲子能不能瘦點,你看這褲腿肥的”
濠鏡:“這種褲子就是要肥大,然後上身搭一點瘦一點的,顯得好看”
我:“還有你送我的闆鞋”
我:“我們中學特别流行的一句話,我的滑闆鞋摩擦摩擦又摩擦”
嘉龍:……
任勇洙:“所以你一般不穿闆鞋啊?”
我:“嗯對啊,我又不會玩滑闆,闆鞋也不知道我的走路要求範圍之内”
嘉龍:“是你連滑闆都不會滑吧”
我:“嗯,是啊?”
嘉龍:“有機會我帶你”
我:“那我得全副武裝一下”
我:“濠鏡啊,我一直很好奇你這種商務精英範兒”
嘉龍:“為什麼叫我就是阿龍和龍仔,我感覺我像什麼跑馬仔,打手,小弟”
任勇洙:“就是啊”
我:“叫濠鏡濠濠?鏡鏡?阿濠?濠仔?”
我:“阿濠感覺我在叫一個人形生蚝,鏡鏡不行,我們那邊舅媽叫妗妗,妗子,濠仔也奇奇怪怪的……”
嘉龍:“你看看你前後鼻音發音”
我:“叫土豪吧,有點不禮貌”
我:“所以我一般叫他蓮蓮”
濠鏡:……
我:“你看人家也沒說反對的話”
我:“主要是阿龍和龍仔自身就帶有一種親昵的意味”
我:“是吧,要不叫嘉嘉也行,龍龍?小龍?”
嘉龍:“一般隻有女性叫男性才會用這種疊詞……”
我:“gaga也發音硬邦邦的……就好像我喊鴨子的那種嘎嘎”
嘉龍:“我應該慶幸,你沒有叫我紫荊嗎”
我:“有哈,你看我給你備注,嘉龍,括号後面一朵紫荊花”
嘉龍:……“謝謝昂”
“要不叫港仔的哇?”
嘉龍:“還是正常喊我嘉龍就行”
我:“哎呀,咱倆誰跟誰呀”
任勇洙:“反正你也是喊我全名或者韓語名字”
我:“昂”
我們在大三巴那邊,随便試吃。
還有小姐姐熱情的給我們遞過來。
我:“嘿嘿不客氣啦——”
我:“哎呀還有賣綠豆糕的”
主要是糕點和肉幹果幹都很好吃,我就沒忍住,都買了點。
嘉龍:“最近口袋裡有冒出錢來嗎?”
我:“你别說,你還真别說——微信有錢——”
我:“我那天微信裡可是沒有錢,就一張1000和一張500,然後我還吃了個茶餐廳,把剩下的1400都給你了”
我:“好了不要和我搶,一人一包,其他三包是我的”
嘉龍:“我就知道……”
任勇洙:“大姐頭還是很有當大姐的風範的”
我:“我那會兒去灣家,在那個哪兒買糕點,人家說,唉,宋美齡特别喜歡吃糕點,還是綠豆糕,”
我:“我本來想買點帶回去吃的,但是一看那個綠豆糕需要拿冰袋子冰着,郵費也很貴”
濠鏡:“所以你現在給自己買了一盒?給我們都是果脯?”
我:“可以分着吃啊?不過台灣導遊就是靠這些提成的,内地也一樣,在廈門鼓浪嶼,我也遇到了綠豆糕,這次也說是宋美齡很愛吃”
我:“可是鼓浪嶼的綠豆糕很明顯的,沒有對岸的好吃……”
濠鏡:“啊
嘉龍:“沒事,沒虧待自己嘴的人,一般都過的不錯”
我:“那當然咯”
我:“後來想想,都是靠名人推銷……啊不過鳳梨酥是很好吃,牛軋糖也不錯”
嘉龍:“那你叫她過來玩?”
“湊湊人?
濠鏡:“主要是沒有女孩子一起玩,我覺得被一群男性圍着也不太好”
我:“那等下我打電話問問?”
嘉龍:“行啊,過來一起吃飯玩花牌”
我:“果然你倆住的近,就是被影響了吧”
“還花牌”
嘉龍:……
任勇洙:“我聽說這邊的娛樂場就是賭場的哇?”
“還能進去參觀?”
濠鏡:“看情況,有的可以,有的不可以”
“還能在賭場裡吃飯?”
“能”
“遊泳?”
“行,賭場附近就有酒店,或者賭場就是酒店”
我一看他興高采烈的。
我:“那你自己去吧,威尼斯人,新葡京”
我:“這裡比起拉斯維加斯确實環境好很多,拉斯維加斯城外外面全是荒漠,沒有水”
我:“起碼你賭輸了你出去跳海去多方便呢”
我:“不然你去拉斯維加斯賭輸了,你隻能挂外面的仙人球上了”
任勇洙:“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青年,我才不會去賭/博呢”
我:“誰信?”
嘉龍:“或許我建議可以在賭城裡面裝一點水上樂園的那種措施”
嘉龍:“誰賭輸了,沒錢當老賴,直接一沖沖下去就行了”
我:“媽呀……”
我:“嘉龍,我總覺得你在我們香港地下肯定有幾席之地”
濠鏡:“按理來說,擲骰子也算賭……博就上一層樓。”
我:“那你說打麻将賭100塊200塊300塊的算不算?”
濠鏡:“隻能說不犯法,不犯罪”
我:“但是我記得進去要驗資的吧,沒個幾萬塊還坐不進場?”
嘉龍:“幾萬塊,你是想去街邊老虎機嗎?或者你打打彈珠也能花掉幾萬塊”
“你要坐賭桌上,開一次場就得2萬塊”
我:“哼”
我:“不和太有錢的人們聊天,會暴露我”
任勇洙:“但是我聽你這個發言,你應該是在拉斯維加斯待過很長時間?”
我:“那個城裡還是有很多正常居住的居民啦……畢竟雖然都是賭城,還是得有什麼做飯的大廚要打掃工具的呀,這些都是,嗯,稍微沾點邊的普通人”
我:“然後拉斯維加斯那邊的燈光污染有點嚴重,再加上比較幹燥……”
我:“就這樣”
我:“哦拉斯維加斯也有威尼斯人,他們在沙漠裡面造出來了,巨大的,水型區域……”
我:“每次一路過就會驚厥”
任勇洙:“你就沒想法進去看看嗎?”
我:“我為啥要進去?我這賭技很差”
我:“這是全靠别人給我開小差,我才能赢錢”
我:“哦,對了,我聽說過很有趣的事,說這邊賭場都是要靠磁場或者小鬼,來……”
我:“越賭錢越多的越容易有小鬼,要麼招來的,要麼自己養來的,然後他輸的越多,陷入了惡性循環”
濠鏡:“啊”
嘉龍:“這種就是不顧一切了”
我:“大白天的說這些還是有點吓人,我還是吃個蛋撻吧”
他們那邊的蛋撻是那種不是肯德基的那種,像捏出來一圈邊緣的,花瓣那種。
但是你要說蛋液的香,我還是覺得肯德基的很滑,很好吃。
我:嚼嚼嚼。
沒啃完一半,曉梅就打過來電話了。
我連忙擦擦手,“梅梅——”
嘉龍小聲吐槽:“她每次一說這個,我都以為她在叫美眉”
我:“什麼,有空嗎?好好好,來玩吧,我在澳門呢,旁邊還有澳門鄰居,香港特産,還有……”
我:“呃,任勇洙?”
人家台灣腔說話就是甜甜的,可好聽了。
“那我給你帶奶茶粉——”
我:“嘿嘿嘿嘿嘿貼貼”
任勇洙:“你這個語氣搞得我像是附帶的……”
我:“mua——就先這樣——”
我挂了電話還把手機捧在胸前:“嘿嘿嘿嘿嘿”
嘉龍:“好歹你是順便的,我直接變成特産了”
我:“你這個人講話很機車哎”
濠鏡:……
濠鏡:“那我那間房子暫時住不下,本來就兩間房,我還自己打了個地鋪”
濠鏡:“出去住嗎?”
我:“你别墅不用啊?”
濠鏡:“太遠了,懶得走”
我:……
嘉龍:“叫你直接買一層打通不就好了”
濠鏡:“不要”
我:“我知道嘉龍一般待島内,他别墅裡”
嘉龍:“啊懶得動”
我:……“那濠鏡為啥不買一個近點的别墅?”
濠鏡:“近了也不行,萬一哪天開發”
我看他的意思是說,他會時不時的變動地點,但是澳門島就那麼大一個地方。
我:“嗯,所以這種情況下你們會”
濠鏡:“我本來想學習一些大記憶消失術”
濠鏡:“算了,還是學了一些法術,讓他們注意不到我”
我:“吃飽飽,你們還要吃啥啊?”
濠鏡:“等等,曉梅來了再吃大餐吧”
我:“那我再吃一個菠蘿包——”
嘉龍:“吃吧吃吧”
我:“那邊好像有個什麼抹茶麻薯雞蛋仔?”
嘉龍:“我知道了,你買就行了,我們會幫你分着吃”
嘉龍:“所以你沒有必要問我們吃不吃,你走到哪裡吃到哪裡,我們也跟着被分了很多……”
我:“啊,是這樣嗎?”
嘉龍:“你是真的ky還是……裝的?”
任勇洙:“哎呦我是覺意她很天然氣?”
我:“很好啊,你小子連山西方言覺意一詞都會說”
嘉龍:“我講了,你說晉語我們都聽懂的啊?”
我:“哇還有椰汁芒果糕——”
我:“相跟上”
“快快快”
嘉龍:“哦”
走到半路上我:“是不是要買些其他東西來歡迎下梅梅?”
嘉龍:“你們兩靓女見面還要搞個儀式?”
我:“我要不要去做個頭發?”
嘉龍:……
嘉龍:“但凡你見面有這麼用心”
我:“啊?”
我:“剛好指甲油,咦,嘉龍我是不是在你那裡放着?”
嘉龍:“是啊”
嘉龍:“我還以為給我買的”
任勇洙:“差别對待啊”
我:“很少見梅梅啊”
嘉龍:“意思是我經常見?上次還是什麼時候,過年?”
我:……
任勇洙:“就是啊大半年還見不到一面”
濠鏡:“草莓凍要嗎”
我:“不了不了不能吃太多,人家很苗條”
嘉龍:“搞得我們嫌棄你身材一樣”
我:“哎呀!
濠鏡:“啊”
任勇洙:“果然女仔和女仔在一起就不需要男仔了”
我:“這可是你說的”
我:“搞個彩帶,花花啥的?”
嘉龍:“我覺得沒必要”
我:“直男思維”
濠鏡:“啊”
于是濠鏡和我自己去買了。嘉龍和任勇洙跑了。
路過那個鐵塔。
濠鏡:“去巴黎了嗎”
我:“哦是,挺熱鬧的”
濠鏡點點頭。
我:“就是路上遇到了好多人,可能大家那會兒都在巴黎”
我:“老有趣了,變成熟人大彙合”
我:“關鍵他們還讓我點菜,我隻能問一遍,中東不能吃豬肉,有什麼過敏的,麥麸過敏的,花生過敏的,堅果過敏的,海鮮是我不能吃,有人不吃内髒,還有啥香菜過敏,不吃辣的”
我:“還好沒有印度在,萬一來個印度說我不能吃牛肉,來個日本人說不吃羊肉,完了,點吧,全是雞肉菜點吧……”
濠鏡:“噗”
我:“得了,到時候帶一個五仁月餅,直接幹飛一個辦公室的人”
濠鏡:“膽子大點,一層”
我:“唉……”
我:“是他們太矯情了嗎?他們為什麼過敏源這麼多呢”
濠鏡:“就像歐洲人把緻命細菌病毒帶到美洲去差不多”
濠鏡:“适應了就會有這種基因,不适應的就沒有這種人種了”
我:“而且我發現越古老的好像越容易過敏”
我:“亞瑟就不能吃花生,香菜啥的”
我:“阿爾弗雷德吃嘛嘛香,我讓他吃個皮蛋,他就砸吧砸吧嘴就吃了”
濠鏡:“嗯,确實是,古老時候的環境相對來說幹淨點……離近代越近,适應性越好。”
我:“但是其他人沒啥過敏的啊”
濠鏡:“最關鍵的原因是英格蘭缺少太陽,多曬曬太陽”
我:“嗷”
然後我倆就在鐵塔附近聊天。
上次說啥來着,因為去年夢裡和老王大吵了一架,現在還沒理他。
濠鏡上次說無論如何,他都把我當家人看。
嘉龍在那天看夜景也要給老王替說話來着,被我打斷了。
我來香港和澳門就沒告訴其他人。
濠鏡的心思比較細膩,他不像有些大大咧咧的嘉龍。
濠鏡:“你斷定曉梅來不會告訴先生嗎”
我:“曉梅也煩他”
我:“愛咋的咋的”
濠鏡:……“你也沒叫本田”
“不然人更齊了”
我:“我要是把本田叫過來,那他必須要來”
我:“呵呵,這就相當于是非常敏感的問題了,他不來?”
濠鏡:“啊”
濠鏡:“我還說幫忙做做思想工作”
我:“随便吧無所謂”
我:“我是單方面感情淡了,感覺也不過如此”
濠鏡:“那我沒有發言權了”
我:“搞不懂也不想去搞了”
我:“我還比較慶幸,因為我沒有生在很中式思想的家庭,好嘛,這家夥管起我來了”
“那思想腐朽的,口口聲聲為我好”
“假惺惺的”
我:“就好像要通過控制确定我不對,我啥也不是,他講的都是真理”
濠鏡:……“的确過分”
我:“所以吧,我家人也沒這麼和我說過為我好,他憑啥啊”
我:“我生日人家還假扮來看我,過幾個星期還要刺激我”
我:“那我就受不了了,那種咄咄逼人的語氣”
我:“我去年和他說愛過不過,今年又刺激我,我還不能給他甩個臉色走人?”
“說的離開他地球停了”
我:“然後那天剛和他鬧翻,第二天本田就來了
我:“你也知道他德性,就是來說”
老菊那會揣着袖子,歪着頭:“徹底鬧崩了?”
我:“差不多吧”
老菊:“早就知道,你對他的濾鏡太深了”
我:“他比我老爹還老爹”
老菊:“一開始我就覺得你倆成不了,地位不平等,是你沒有徹底了解他”
老菊:“轉念一想,徹底這一詞也很可怕,畢竟人的一生這麼短暫,王活的歲數太長了,他的面具大概……有海溝那麼深”
老菊:“然後你就憑着懵懂時期的……天真”
我:“……揭我老底”
老菊:“當時勸你你也聽不進去”
老菊:“現在知道他也沒什麼好的吧,我是指性格”
我:……
老菊:“所以啊,還是當初我追你比較明智”
我:“你還誇起自己來了?
老菊:“是啊,但凡你閱曆豐富點,都不會看上他”
我:“那你咋看上的我?”
老菊:“不重要”
我:“你閱曆不是比我豐富的多的多?”
老菊:“但是你是看見過我還是小孩的時候,而且陪伴時間很長”
老菊:“對男性來說,永遠忘不了的是初戀,還有得不到的人”
我:……
我:“感覺你是來落井下石的,又不像”
老菊:“沒啊我是來恭喜你的,擺脫了”
我:“倒是感覺有他沒他一個樣”
老菊:“你對我就不一樣,你可以沒有他,我不能沒有你”
我:“……”
老菊:“我知道你很讨厭我”
我:“啊
老菊:“仇恨也是加深記憶的一部分,不過沒事,你要是介意的話,我躲角落裡”
我:“你這個偏執狂……”
老菊:“這麼說,其他人都是偏執狂”
我:“好吧,你是偏執狂裡面的偏執狂,他們會僞裝,你不會,你會很直接的告訴我,哪怕是很黑暗的面,也會給我看”
老菊:“啊”
我:“好讨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