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夢裡看羅維諾踢球。
我看他的熱身運動就是左踢右踢膝蓋踢,然後頭踢,左踢右踢膝蓋踢頭踢這樣循環往複。
我:“唉,國足要是有你一點點的控球技術,我也不至于”
我:“大喊欺騙我感情”
羅維諾:“哈?你在侮辱我嗎”
意思是我把國足和他的技術比較,那是拍馬也趕不上去的。
羅維諾:“我感覺你控球也挺有天賦的”
我:“對啊,無論是籃球足球還是什麼球中心思想就是身體帶着球跑,不是我去追那個球”
我:“我大學選修有一個學期選了籃球課,然後籃球課有那個拍球過障礙物,我就拍的老拉快了”
羅維諾:“你們籃球課上這麼簡單的内容”
我:“嗯,大部分都是為了混學分,然後還學了學三步上籃,但是我總是”
我:“你知道吧,往上跳的時候就應該投了,就是那種滞空感,我每次都是我回來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我要往上投籃……”
羅維:“算了,沒什麼,你有天賦”
我:“畢竟競技類運動我不算很擅長”
羅維諾一邊和我說話一邊頂着球玩。
我:“然後像台球那種需要計算角度跟數學的,我也不太擅長啊”
我:“好吧,像長跑那種全靠耐力的,我也不太擅長”
羅維諾:“沒看見過這麼說自己的人”
羅維諾:“你們國足的問題是你們那個制度的問題”
我:“爛吧,我已經沒辦法了”
我:“連個全場都跑不下來的球員,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足球運動員……”
羅維諾:……
但是他的眼睛真的超好看,在陽光底下閃閃發亮的。
羅維諾:“一個人玩沒什麼意思,你介意我們去那種俱樂部嗎?
我:“意甲嗎?”
羅維:“不是那種,是比較業餘的俱樂部,大家就是把踢球當樂趣玩的”
羅維:“嗯,要不去意甲的青訓營也行?”
我:“好哎好哎”
“青訓營的話,大概是從五六歲開始學?”
羅維:“反正五六歲開始肯定要先培養興趣,然後八歲左右才正式開始訓練吧?”
“太早訓練對小孩子的骨骼生長也不太好”
我:“嗯嗯——”
羅維:“你知道的,因為足球嘛……基本上全是男性運動員,女性運動員就沒有多少”
“就别提女教練了”
羅維:“這是一個對女性比較嚴苛的……呃……”
“國内資源也會先偏向于男足球隊這樣”
我:“嗯,沒事,但是我們女足踢的比男足好,我就已經挺滿意的了”
我:“話說你看奧運會,我們女足女籃女排什麼的都有,我們的呃男的呃……”
羅維諾:“連加入比賽的資格也沒有是吧”
我:算了。
我:“感覺大家對現在的運動員都很苛刻,之前我們這些姑娘們都拿了很好的成績,然後我覺得失敗是很正常的嘛……就好比我們的乒乓”
我:“那我們在發展,其他國家也在發展呀,國内的好多人認為連乒乓都輸掉的話,那真的是丢不起那個臉”
我:“說是要開開心心去比賽,但實際上還是為金牌論”
我:“我們這邊男子國乒已經……懂的都懂”
我:“女乒那邊各種撕,就感覺搞成飯圈化了……”
羅維諾:“那就是把一個人當明星那樣子看,當她實際上是運動員呀”
我:“對呀,你粉她,把她當明星看,你不覺得本身就是對運動員的不尊重嗎”
我:“為了一個運動員能瘋狂辱罵另一個運動員什麼的,感覺都是群瘋子,哦,她們還随便拉cp”
羅維諾:“這就是什麼過于娛樂化帶來的後果”
我:“對……”
羅維:“帶你去訓練基地”
人家就開始收拾包,然後給我扔了水壺,他們那種運動員水壺就是拿吸管喝的那種。
我:“那我過去是給你加油的嗎?還是過去湊熱鬧呢”
羅維:“啊”
羅維:“你想下場試試嗎”
我:“我大概跑不了幾圈,我就會”
羅維:“普通人跟你一樣”
羅維:“但是我的想法來說,普通人根本沒有立場對運動員指手畫腳的”
“除非你先能承受得住運動員那麼大的訓練再說”
我:“嗯嗯——”
我:“嘿嘿嘿嘿嘿”
羅維:“你别到了那邊看見個男的就冒星星眼”
我:“你放心吧,我保證隻看你”
我:“我要保護好你”
羅維:?
過去了就看見一群人在那邊玩訓練。
他們踢球有個項目就是手搭在其他人肩膀上,用腳傳球。
于是看起來很好玩。
我突然想起來竹竿舞。
我:除了技術外,還有感情好才能踢好球。畢竟是多人項目。
羅維諾給他噴了噴霧就開始葛優癱。
我:“要喝水嗎?”
“哦”
我:“也不下去玩?”
“下去玩是虐人,萬一信心沒了呢”
我:“大概是不是一個級别的……不會被虐哭吧”
他把毛巾蓋頭上。
“哭了就哭了
我:“嘻嘻”
“男的哭一哭沒事”
“不讓男的哭那就是有事”
我:“那我哭了呢?
羅維諾:……
突然一下子坐起來:“極強的殺傷性武器”
我:?
“哄不好我就有事了”
我:“啥?”
旁邊的人還招呼我:“要不要比賽
我:啊?
大概意思是足球界很多人都是情侶秀恩愛,啥這個進球是給你的
我:啥?
我:“看不出來還挺浪漫?”
羅維諾:“都意大利人了”
“還不浪漫?”
“但是你沒這麼做過”
他噎住了:“很大程度上是作秀,那麼多人面前給你示好,你不得不接受這樣”
“不接受就會罵你,還是鋪天蓋地”
我:“哦”
羅維:“所以沒必要,況且你社恐”
我:“哦是哦”
我:“但是阿爾弗雷德經常這樣?”
羅維諾:“所以”
“他不是個自私的家夥?極端自我主義”
我:“懂了”
我:“遠離作秀男人”
看着他們跑過來跑過去,我就開始打瞌睡。
睡得睡得,口哨聲響起,把我吓了一跳。
原來是進行友誼比賽。
我本來要拿望遠鏡看的,羅維諾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旁邊坐過來一個紅頭發,身材超好的姑娘。
她問我:“你也是看男朋友嗎?”
我:“啊”
“哪一個呀?”
我:“呃……場下沒有”
“哦”
我倆就尴尬的坐在那裡。
她:“那你是拉拉隊還是……”
我:“我啥也不是啊,我沒有你這麼好的身材”
我:“拉拉隊也不收啊?”
她似乎是滿意了:“那你男朋友是不是打雜的?”
我:“羅尼——哪裡去了”
羅維諾:?
他的呆毛先露出來,“在這裡”
“我在通道裡接了個電話”
那個姑娘看看我,又看看他。
“這你女朋友?”
羅維諾:“難不成你看上她了?”
“不行”
我:?
我:“她剛問你是不是”打雜的。
就要捂我嘴。
那指甲長的能刮花我的臉。
“你們看上去很小啊”
我:“小妹妹,你更小啊?我猜你十九”
羅維諾:“不能猜年齡的……不下去嗎?”
我:“你願意你下去陪他們玩玩,等換人時候吓暈他們”
“來個倒挂金鈎什麼的”
“哈,這個不可能呐,這個一般人做不出來,别說一般人了,能做出來的就是巨星啊?”
我:“或者學柯南,把足球當武器”
羅維諾一副無語的表情。
“你不是沒興趣了嗎,我們去騎馬?”
我:“現在?”
“不過那邊有個小場地,給她看一看倒挂金鈎也不是不行”
我:“好棒——我也想看”
那個姑娘還要說什麼,看見我主動給他拿東西就閉嘴了。
找了一個小場地,稍微熱了下身,把姑娘看懵了。
那個高擡腿速度就沒下來過……
還能拿足尖把足球停住在足尖上面,那球可是聽話了……仿佛黏在上面了。
羅維諾叫它幹啥就幹啥。
玩雜耍。
姑娘拉着我:“你快讓他進國家隊啊!”
“世界杯意大利隊又沒出賽啊!”
“這麼好的苗子”
“快快快快快”
“着急着急着急着急着急着急”
我:“着急我也沒辦法……”
羅維諾:“倒挂金鈎是吧”
“等下我先助跑”
然後就。
飛起來了……倒着進球了。
我:“哥們你不說我以為你真的會我們武術……”
甚至還能後退找到背對着球的位置勾過來。
羅維諾:“喏你試試”
我:……
我:“我就踢一下啊”
我:應該不會踢空吧……
輕輕一踢,沒踢到。
我:……
羅維諾:“噗”
我:“沒臉見人了……”
正當我考慮要不要溜走的時候,那個姑娘一副我糟蹋了什麼的猙獰表情。“為啥他看上了你”
我:“你管我這麼多”
“還為啥?”
“有空數數大米有幾粒吧”
把她是氣的不行。
中途羅維諾拉我去騎馬,他幫我牽着繩子。
我:“話說……”
她一直跟着。
騎馬當然一晃一晃的,一般是要強調背挺直,不要跟着晃。
羅維:“啊?”
我:“你好賢惠……?”
“馬夫同學?”
羅維:……“馬夫不負責牽馬”
我:“那是侍從?”
羅維:“沒看見過哪個公主叫男侍從牽繩子的……女大公同理”
我:“為撒子”
“因為越是地位越高的女性,會被禁止和不是同類階層的男性接觸”
我:“哦~~”
我:“那意思是,之前給女人牽馬的,都是相好?或者追求者?女方默認了牽馬就是可以繼續交往的嗎?”
羅維諾:“哼”
我:“那是我的榮幸?”
我:“這個馬也還乖”
有的馬不喜歡被人牽着走,何況是散步的速度,更多情況下,馬被默認散步就能到處吃草。
羅維諾:“等下吃什麼?”
我:“那個姑娘锲而不舍,都跑了我三圈了……吹了我一臉風”
羅維:“你管她”
“她說要交個朋友……?”
我:“還要請我吃龍蝦?”
羅維:……
由于我倆沒事幹,一邊散步一邊聊天,人家可能是急了。
我:“這個視角,難得你比我矮哎”
還想伸手去摸頭。
“你小心栽下來”
我:“啊”
“坐穩”
那個姑娘在我後面悠悠的:“可能會被拖着走,或者一腳被馬踹爛”
羅維諾很不高興:“你亂插什麼話,這麼沒情商的?”
我:“有他在,沒啥事——”
下來馬,剛走出場,那個姑娘就從旁邊箱子裡掏出來龍蝦。
确實是巨大。
快一米了。
我:“呃但是……”
她還在炫耀是哪裡的大龍蝦。好像是很出名的漁場的龍蝦。
我:“肉……”
不太好。
蝦殼那邊有溢出來黃黃的東西。
不可能是蝦膏吧……
羅維諾:……
拉着我就要走。
我:“那個,我們先……哎哎”
羅維:“你還和她說什麼”
“想吃壞肚子?”
我:“啊”
後來知道羅維諾認識她。
在她和我惡作劇的時候叫了句sara……
我:“嘿嘿馬術裝超級——帥——”
羅維:“合着我等你一開始誇我,等了好久”
“結果馬還回去了你和我說這?”
我:“因為那個姑娘一直在,我也不能花癡……”
羅維:“行,勉強接受”
我:“嘿嘿貼貼”
還有馬鞭。
剛貼了沒一會兒,就感覺有人把我肩膀按住了。
我:“誰?”
“是我啦”
我:“哦費裡西……少見”
他笑眯眯的,“上次偷偷和我哥見面了是不是”
我:“啥叫偷偷”
我:“是沒看見你”
羅維:“對啊你不在家”
人家就可勁揉我頭。
我:“你這腹黑本性……”
費裡西:“嗯?”
“笑裡藏刀的笑面虎……”所以我一般不會主動和他玩。
就是眼睛好好看,是蜜糖色。
我:“沒事幹?”
“沒事幹就不能找你玩?”
我:……
羅維:“所以嗆她的隻有你是不是”
我:“啊啊”
兩個人嘀咕嘀咕。
費裡西:“聽說你宣傳我哥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足球天才?”
我:“難道不是?”
我:“意思是加上你?”
我:“啊,我說他能進意甲……”
費裡西:……
羅維諾悄悄和我說,“其實他踢的也不錯”
“不過”
我:“那你們會不會那種,雙人絕招——”
“齊心協力才能發揮出來的——哈!”
羅維:……
費裡:……
我:“啊沒有嗎,真沒有呢?”
“你想吃啥”
我:“别轉移話題——”
費裡:“我接個電話”
費裡西下一句:"路德幫我把PPT發過來"
我還懵了下,Power Point是啥……
那邊的羅維諾跟着打電話:"喂安東尼我們去你家吃"
很理所當然的語氣。
我:“啊?你不做飯嗎?”
羅維諾還看我:"你知道意面做起來要幾個小時嗎"
那邊路德好像說了啥,
我:"嘿小李子"
人家費裡西喊他是lug。
路德:“你等着
沒幾秒給我打過來。
我:“哥們我是誇你帥呢;
路德:“花期不長是吧
我:“誤會啊誤會
路德:“狡辯到我面前說
我:?
我:“對了費裡西安諾讓你做的的PPT是啥
路德:“工作方面的
我:“他好懶啊
路德:“畢竟都意大利人了,懶散慣了
我:“嗯——今天去騎馬啦
路德:“哦你把誰當馬騎了
我:“我是說我真的是去騎馬了,羅尼幫我牽着繩子
路德維希:“很厲害
我:“不是不是不是黃色廢料啊,你看還有騎具,我是不是很帥
路德:“就是坐上面不穩吧
路德:“為什麼突然費裡聯系我叫我幹活,他是不是和你在一塊
我:啊,确實是
路德:“我就知道
“他哥在你這裡,他就來,他一來把工作給我,自己是個甩手掌櫃
路德:“那我也不幹了,扔給弗朗西斯
我:“你們歐洲都這樣.....?
我:“那你要來吃飯嗎
“啊”
我:“行叫上你哥
“他有事
“啥啊,吉爾吉,你在喂鳥嗎?
路德:“他在考慮什麼時候看着圖”
那邊的基爾伯特氣急敗壞:“大爺下次帶你溜馬,我給你溜,那個生瓜蛋子騎馬的時候我早就能在馬背上做表演了
我:“生瓜蛋子?羅尼——有人說你生瓜”
基爾:“啊喂!”
路德:“你也不找我們玩
還挺委屈。
上次是歐洲杯輸了我去瞅了瞅,上上次是歐洲杯期間幹啥來着,基爾說我不過來玩。被安東尼說了的那次。
安慰倆土豆也,不容易……
主要是路德塊頭有點大……站我面前我下意識要跑路……
我:“啊對不起,你塊頭那個……大”
“站我面前我有壓力……”
“而且我暈大胸……”
路德:……
基爾:“他石化了”
“從來沒人在他面前說塊頭大的壞處”
我:“就……感覺下一秒打我”
路德:“不會”
“打我自己也不會打你”
“嘛畢竟大爺我教育的好”
我:“你還吹起自己來了……”
羅維諾拉拉我,那嘴巴能撅天上去。
我:“啊”
“來吧來吧一起吃飯飯”
下一個電話無縫連接。
安東:“啊是你要過來嗎
我聽他聲音有氣無力的,
我:“上班還是生病了
安東:“沒剛下地回來
我:“羅尼說你做飯哎,我和他說說吧”
安東:“說了我做飯我一定聽?
安東:“我接到電話了,可是我也懶得動
我:“沒事外賣啟動
安東:“你知道對一個做飯的男人來說,讓他叫外賣是一個非常失落的事情嗎
安東:“而且還有一群人
我:“你不是很喜歡瓦爾加斯?
“他們是打擾者啊
安東:“要是隻有咱倆我就能給下廚你做飯,但是還有一堆人.....
安東:“這樣吧,路德是不是來”
我:“不知道?
安東:“路德來了基爾肯定來基爾來了路德也會來,我叫佩德羅吧,人越多越好,越熱鬧
我:“那我打個電話給他?”
安東:“沒事交給我哥
本來是我打算磨磨安東來着,
結果我突然想起來,
羅維諾叫他是安→↑東尼↘→
意大利人嘛,語調不一樣
我:“那我也這麼叫可以嗎’
“你别和他學
我:“我看你挺寵羅維的?
安東:“不,你這麼說我要和他拉開距離”
安東:“怎麼能用寵來形容
我:“啥?我是說長輩對晚輩那種
安東:“其實他比我大來着
我:“噢對哦’
“你沒發現他有時候不講理嗎
我:“羅尼還好吧
我:“我倒是覺得我也很不講理
安東:“說明關系好嘛?
我:“我和他?”
我:“啊我和你關系很好嘛……寬容大度包容的安——東尼——”
安東:“……啊”
他挂了電話,
路德又打過來:,“你在幹嘛’
我:“你不是說到面前狡辯,我在想我要什麼表情
路德: ……
那邊突然傳來基爾伯特噴水的聲音。
我:“你們要來帶上烤土豆和香腸——”
這倆拿手是芝士,奶油烤土豆……
“好”
我:“不拿啤酒哦,不喝”
費裡西:“怎麼一直有人給你打”
他自來熟的搶走我的。
我:“啊我沒和佩德羅說呢……”
羅維:“哈?”
羅維:“啊,安東尼叫他哥做飯是不是”
我:“對啊”
羅維:“他不是不喜歡他哥出現在你面前?”
我:“不知道哎”
我感覺佩德羅要抓狂了。
幾個人,啊不,五個男人加我的飯量,他們五個裡面,都很難伺候。
尤其是意大利的,很挑嘴。
雖然伊比利亞菜和他們菜有的有相同吧……
羅維:“喔大概叫他哥來鎮場”
我:?
土豆倆帶着土豆和腸來了,還有肘子。
我忙着鋪餐布。
回頭看看倆人都是墨鏡。
我:“邦克呀”
“先放這裡吧”
“羅維諾他們去調涼菜了”
基爾:“哈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吃涼菜”
我:“但是是——檸檬雞爪——還有鱿魚絲絲——”
我:“你們先坐”
結果他倆幫我把遮陽傘打開了。
我:“吓我一大跳”
安東尼帶了一籃子新鮮蔬菜,試圖往我嘴裡塞紅蘿蔔被較勁德國人攔下了:“超标嗎?
“符合歐盟标準?”
我:……
安東尼嚼着黃瓜:“啥?”
抛着番茄。
一群人圍一圈就是吵吵鬧鬧。
就剩下佩德羅了。
我:“他人呢?”
佩德羅搬着那種,大不鏽鋼桶過來了。
不知道大家見過沒有,軍隊裡一般都有,拿飯勺舀菜的,裡面也能放湯。
佩德羅:“媽呀終于好了……”
“肉汁炖飯,還有點海鮮扔進去了”
我:“啊,辛苦了吃大鍋飯——”
佩德羅:“喏,葡撻”
“這次不帶,回去又要被安東揍”
我:“東尼這麼兇?”
佩德羅:“啊啊我忘了你吃不了硬米……可能有點硬”
我:“沒事——一起啊”
“還帶了這個”
給了我一包粉末。
我:“啊是什麼好東東”
“葡萄藤的粉,治療感冒咽炎啥的,過去泡水啊”
我:“好好——”
“謝謝”
“還有葡萄籽,我加了東西,回去泡水能美容”
我:“嗯——”
羅維諾給我打好了飯,往我手上塞勺子,“吃飯”
我:“嘿嘿不客氣啦——”
“忘了幹杯”
佩德羅撒腿就跑。
我:?
“怎麼啦飯裡有,毒?”
羅維:“被安東用眼神吓跑了”
我:?
————
某天夢裡是亞瑟。
我過去時候發現他在和誰不知道說什麼,我在花園裡,以為他看不見我。
室外花園還有點冷,外面不耐冷的都搬進花房了,隻有灌木叢和耐冷的花。
瞅瞅這個花,看看那個花,沒幾分鐘飛飛兔扇着翅膀飛我面前:“進來呀,外面冷”
飛飛兔:“不要管談話的,他讓我叫你進屋暖和。”
我:“啊”
飛飛兔:“這邊這邊——”
感覺他好像朝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順着花房往裡走,各種争奇鬥豔的花,花房下面有通道,一路走過去,上了樓梯就是他家客廳。
飛飛兔:“貓——來接客啦”
英喵:?
它趴在窩裡睡覺,聽見飛飛兔喊它,懶洋洋伸了個懶腰,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蹲着向上看我。
我:接客……
飛飛兔:“哎呦貓上次追着我跑,滿屋子跑,我飛都飛不過,以為是精力過盛叫亞瑟來,亞瑟說它是想你了,要我聯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