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夢裡這樣。
不知道為啥我就到了好像是開會的地方,本來在樓上也沒有人說話很安靜,咱也不敢動,一去窗邊,好家夥,高樓看的我頭暈。
于是不知道怎麼出去的時候,面前自動門開了。
走出來一個看上去很眼熟的家夥。
那個人站我前面,“看你那個眼神,為什麼這麼疑惑”
“是不是又忘記我叫什麼名字了”
我:……等等。
好像是印度來着……
但是吧,我忘掉了叫什麼名字……
于是我轉了轉眼珠子,“你好啊,我可能是頭暈”
“好吧”
他轉身叫人,“這家夥記憶又錯亂了”
“誰”
然後,任勇洙冒出來了。
看見我眼睛一亮,“偷跑出來的?”
我:“你小子……我怎麼是偷跑出來的,我是光明正大”
“溜出來的”
我:……
我:“你們在開會還是聚會”
“開會”
這個時候印度自己說散會了他先跑回去了。
還說有點熱。
我:?
不是哥們印度夏天那麼多高溫,你說這裡熱?
比印度還要熱,那就是更往南了吧。
任勇洙圍着我轉了一圈,蹲着問我:“真不是偷跑?”
我:“誰知道……”
上次見這家夥還是他穿着跆拳道衣服在踢館。
拉着我又開始轉首爾……
任勇洙:“好吧”
任勇洙:“需要我幫你叫其他人嗎”
我:“有你在,那就是,亞洲開會?”
“差不多”
“本來亞洲也沒幾個國家。”
我:“喔”
“放心啦他沒來”
我:們又背着老王偷偷開會是不是。
我:“和我有什麼關系”
“喲喲喲還和我有什麼關系”
任勇洙:“又傲嬌了”
我:“散會了就出來你倆?”
“他們在吵架,啊不是,打鬧”
我:“我就知道……”
然後自動門剛開,那邊人還沒走過來,但是我已經看見了老菊。
更正,被搭肩膀,壓頭的老菊。
老菊看起來是習慣了,畢竟他矮。
帶着無奈的表情,剛要走出來。
看見我了就立刻叫他們把手放下來。
我:嘻嘻。
我:原來老菊人緣還好?
任勇洙:“你看他裝什麼……”
我:“我懂我懂”
我:“畢竟你們很高個子,不會理解我們矮個兒子人的感受”
我:“我也經常被搭肩膀壓頭”
任勇洙:“說明關系好啊”
我往他腦袋一拍,“對啊說明關系好啊”
還要扯他呆毛。
“痛痛痛”
“啊,momo。”
故作鎮定的老菊還整理一下他的西裝,慢騰騰走我面前。
我:“精神不錯?”
老菊:……
任勇洙:“我錯了我錯了我的頭發”
我:“啊”
“又在欺負他”老菊指任勇洙。
我:“沒啊,關系好啊”
我:“關系好才讓我搓揉壓扁的”
老菊用那種黑洞洞的眼神看我。
我:“你也要摸摸頭?”
“不了”
任勇洙:“我說這種天然呆又腹黑的家夥”
我:“說我?”
老菊:“哪裡腹黑了”
我:“就是啊我是純潔善良的”
他懷裡還有個保溫杯,我給他送的,上面有我的塗鴉,是一棵抽象的樹上面結了橘子。
老菊:“散會了”
我:“我知道……哇。”
泰國也出來了。
他身上有那股熏香還不知道熏煙的那種味道,非常宗教。
還雙手合十和我打招呼。
“Sawatdee krab。”
我:“你好Sawatdee ka。”
我也雙手合十。
這個禮節是對方給你做了,你必須要還的,然後大拇指卡在下巴附近的話,是把你當成平輩或朋友了。
長輩要到額頭。
人家摸了摸我的頭,給我幾顆椰子糖。
我:“謝謝——”
施施然的走了。
任勇洙:“哦你和他關系還不錯?”
我:“還好吧……”
我:“最開始是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關系就好起來了”
我:“哦是我主動和他說話的……?”
老菊:……
他有點不開心。
接着出來幾個我就和他們打招呼,倒是直接英語就好了。
我:“阮氏玲沒來?”
任勇洙:“沒”
我:“喔”
夢裡亞洲這邊意識體大部分男的,就不到五個女性。
任勇洙:“哈哈反正你和她不對付”
我:……
我:“我可沒說啊”
其實關系是很一般,因為一些……不得而知的故事,但是公開場合這家夥這麼說不太行,容易留下把柄。
我:“不對付是啥,我能說我和你之間不對付嗎”
他果斷閉嘴。
老菊:“現在還有人敢去泰國嗎”
我:“我是不敢”
老菊:“喔”
我:“我覺得吧,就你倆新加坡好點,其他去不去都行”
我:“啊李呢?”
老菊:“在會議室磨磨蹭蹭”
我:……
我:“他是不是又穿着運動服來開會”
老菊:“真聰明”
我:“任勇洙也喜歡穿着運動服去開會,”
那種運動拉鍊能到下巴的,然後他非要把拉鍊拉到他下巴那裡。
搞不懂韓國人。
任勇洙:“又怎麼了”
我:“話說”
老菊:“要陪你逛逛嗎”
我:“我剛想問這裡是哪裡……”
自動門嘩一聲,走出來拿着文件夾的王嘉龍,他回頭在和新加坡說話。
李志承:“哇塞哇塞我就說今天有好運吧!難得開會能遇到你——”
王嘉龍:……
用他的面癱臉和死魚眼問我:“你怎麼在這裡,怎麼又是你”
我:“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王嘉龍:“……”
“吉隆坡這麼遠都跑過來了”
我:“哇吉隆坡哎”
我說的gailaopu。
王嘉龍:“很好啊”
李至承:“有空來玩啊——”
我:“好好”
他拉着任勇洙,兩個人勾肩搭背大概率是去喝酒去了。
這倆是酒吧搭檔。
我:“王嘉龍你是不是不想看見我”
人家揉了揉頭發。
王嘉龍:“好吧你和我走”
我:“幹嘛去”
他還要和其他人說什麼她我先帶走了。
老菊:“哦?遇到了就是緣分”
“你”
“怎麼,我不能插腳?”
老菊:“我看你和你弟,天天拉她出去玩”
王嘉龍:“難道你嫉妒了?”
“為什麼不”
我:……
王嘉龍臉色更臭了,“我和她算”
“一家嗎?但是你姓王啊,先生不是被她扔掉了嗎”
王嘉龍:……
我:“哎哎哎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和氣生财”
老菊:“王桑,唉,”
我:“好了好了你别陰陽怪氣了”
王嘉龍:“這個人老是陰陽怪氣,你怎麼受得了他”
我:“他對我不陰陽怪氣啊”
王嘉龍被我噎住。
老菊:“還說别人陰陽怪氣呢,你自己就是個大毒舌”
于是左右為難之下,我把兩個人都拉走了。
真的好像門神。
還都是黑西服。
我:“濠鏡呢?”
王嘉龍:“你看你都不想我
我:?
我:“就是順口問問……?”
王嘉龍:“也不了解我”
我:??
這是什麼劇本。
老菊:“啧啧啧,說别人嫉妒,自己的心性和氣量也就那麼一點吧”
王嘉龍把文件夾拍我頭上。
這意思是叫我拿。
我:……
王嘉龍:“阿弟一般不負責國際”
“基本上都是我出面”
指亞洲範圍。
我:“因為你出手狠辣?”
老菊:“也不一定,但是這倆同時出現就比較麻煩了”
我:“哦懂了”
我本來要問為啥老王不來,想了想算了吧。
王嘉龍:“不是正式會議,非正式都是我談”
我:“喔”
我:“那就是馬仔的?”
老菊:“噗”
我:?
我的臉就被惡狠狠擰了:“再說一遍?”
我:“你大人有大量……”
王嘉龍:“這還差不多”
我:“你們在聊什麼呀”
王嘉龍:“捐款”
我:“緬甸嗎”
“對他沒來。”
老菊:“以及一些預防事件”
我:“地震嗎,感覺這個隻能預測一點點……”
我:“我小時候覺得地震儀這東西好神奇哦,後來才知道。是地震發生的時候,那個珠子會掉下來,它不能提前預測,不過也挺厲害的了”
我:“不過有前兆啊,什麼狗亂叫,井水突然上漲啥的,雲彩”
老菊點點頭。
我:“不過你家還算做的還行”
畢竟日本算地震強度和頻率次數最高的國家。
王嘉龍:“誰叫它在那個位置”
我:“北川有一個很厲害的校長,據網上說是什麼穿越回來的,然後很重視抗震那種演練,最後汶川那個學校沒有傷亡。”
“不是北川,是安縣”
我:“唐山地震也有個縣長很厲害,青龍縣縣長,發布警報,全縣好像45萬還是多少人,傷了一個,還是不小心傷到的”
我:“現在覺得感受是……”
我:“還是唯物主義比較好”
“喔”
然後我和他們開始絮叨我小學看書,就有一個非常印象深刻的,大概是汶川之前,那個主人公去附近,不知道幹嘛來着,采礦還是偵查,路上沒什麼奇怪的,但是遇到了奇怪的雲,粉色的煙霧。
就有一隻狗在對着太陽叫。
劇情非常簡單,但是被他寫的令人毛骨悚然,煙霧裡黑狗對着太陽拼命叫。
甚至不能用叫了應該用吠。
這隻狗也不是在村子裡的,懸崖峭壁上的狗。
然後山就崩了。
好在跑得快,形容是頓時啥白天黑夜分不清。
回去才知道地震了。
我把那些現象和地震一聯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以至于記到現在。
王嘉龍:“所以說”
“有豐富想象力和文字感受力才能感覺害怕”
“本來可能是毫無關系的,或者單純文字加工的”
我:……
我:“青龍這個事也沒有看見很多宣傳”
王嘉龍:“所以你不是政治家
我:?
王嘉龍:“對青龍縣的某些做法不加分析地盲目推廣,隻要有人提出預報意見,這種意見每天都有就向社會發布,那不就亂套了
我:“有征兆啊”
王嘉龍搖搖頭:“有,能确定是哪天嗎,烈度,強度,地點,時間震源中心”
我:……
“太單純善良的不适合做政治家。”
我:“也是”
王嘉龍:“文科就業率都這麼低了,學政治學,除了國際關系,外交學還行,在國内沒有很多學這個的”
王嘉龍:“與其說學政治學,還不如加上心理學,人學呢”
“假如真的有人學這門學科”
“而且,西方的政治家,也沒有……很多為人民着想的,如果有,那就是利用人民的利益,來換取自己的利益”
“哪怕我打着旗号為人民好,确實也做了實事,也是給自己牟利了不是嗎”
“起碼咱做的比西方絕大多數好”
我:“是啊基層很不容易……”
“打着為你好的旗号來操控你……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我:點點頭。
王嘉龍:“不說了”
“想去哪裡玩”
王嘉龍:“啊還是先換衣服吧,憋”
我:“好啊我想想有什麼好吃的”
王嘉龍:“你要半袖還是……算了買個長袖吧,别又被太陽曬傷了”
我:“嘢你知道……?”
王嘉龍:“去年我給你買了藥油……你是不是沒收到”
我:“沒有啊”
老菊:“所以送禮物要當面啊王桑”
王嘉龍:……
王嘉龍:“你怎麼還在”
老菊:“我為什麼不能在”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出來了高樓。
我:“啊和新加坡差不多——”
王嘉龍:“你要跟過來?”
他打算跟上車。
老菊:“我司機有事”
“不接你就把他開了吧”
老菊:“你真資本”
王嘉龍:?
“難道人家不能有事嗎”
“有事不能換個司機嗎?你别和我說你就一個司機”
王嘉龍:“你真心機”
我:……
于是等換了衣服,這倆拉我去買了個長袖。
王嘉龍:“這邊msl多,盡量不要用食指指着說要這個,要拇指”
我:“不會被msl打吧”
“打不知道”
我:“但是不知者無罪……話說,怎麼能分辨我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呢”
王嘉龍:“不好說”
王嘉龍:“看後面的情況,無意會很誠懇,有意就很嚣張”
我:“也是”
說買了長袖褲子也換吧,說褲子換了鞋子也換吧,然後。
多出來一堆東西……
我面癱臉。
王嘉龍戴上墨鏡。
我跟着帶上墨鏡。
老菊默默掏出來墨鏡。
我:“吃什麼”
王嘉龍:“不知道”
“看你”
我:“這邊……本田還是挺多?”指車。
王嘉龍:“噗”
“把本田菊切片複制吧”
我:“我說車啦”
王嘉龍:“吉隆坡說粵語完全沒問題”
王嘉龍:“去吉隆坡,用客家話說是下坡(坡發音為布),以廣東話說則是落坡。”
我:“喔”
我:“我知普通話j在粵語裡發k,j發g”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