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對勁。
————
一切都完蛋了。
蓮蓬頭裡的熱水好熱。
阿桃發現自己躺在兩個男人之間的時候吓得慌不擇路,直接穿上衣服逃離了。
她根本不想看見三個人醒來時面面相觑的尴尬。
什麼嘛,就是酒精作用,女人自己安慰自己。
不過對象是一直被當做是弟弟的兩位……
而已。
年輕女人需要情不是很正常的嗎。
這倆人醒來會不會找她,還是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呢。
當初和王京打架打的太兇了,王京和她說,“你真讓人惡心。
“勾搭了先生還不算。”
“先生知道他弟弟喜歡同一個女人嗎。”
沒等她反應過來,趕回來的王嘉龍照着他的臉一拳上去。
“我看看。”手也被濠鏡握住了。
等等。
他弟弟。
後知後覺的阿桃反應過來,原來不是指本田……?
好在接下來幾天沒有事情發生。
小姑娘松了口氣。
就當快活了一陣子。
不用負責什麼的,超級爽啊。
然後事情變得不可收拾了。
“啊啊啊啊啊啊怎麼會這樣!”
阿桃在小巷子裡深吸一口氣。
就說了夜晚沒能力千萬不要在香港街頭亂竄。
她。
剛才,目睹了一個黑暗的交易現場。
香港是有許多的摩天大樓,同時燈紅酒綠下是數不清的黑/色交易。
由于便捷的交通,政策,這邊是亞洲排名排得上号的經濟中心,許許多多的人都選擇在這邊進行交易。
其中有更多的是來自東南亞的人。
這些人沒有合法居住證。
希望沒有發現她。
小姑娘把自己僞裝成垃圾桶裡面的垃圾,躲在裡面瑟瑟發抖。
“應該是走了吧。”
追她的人一個是胖子,一個是瘦子。
“這女的!”
“非要找出來不可。”
易拉罐滾動的聲音,打火機點燃的聲音就在附近。
“臭不要臉的……”
“找到了!”
阿桃吓得直接拔腿就跑。
在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矮樓之間來回穿梭。
她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很顯然那些人比她更加熟悉地形。
圍追堵截的人越來越多。
面前沒路了,是個死胡同。
“這女人跑的真快。”
“不還是被抓了。”
被打暈過去的小姑娘發現她被關在了公寓裡,和她一起被關的還有幾個人。
胖子和瘦子商量好了,他們是某幫派的打手。
“如果出不去的話……”
同行的人和她說,就要被拐到東南亞了。
完蛋了。
阿桃鼓起勇氣,等兩個人給她綁繩子的時候,一下子把嘴巴裡藏着的刀片吐了出去。
很明顯的,她本意是想傷害對方,沒想到對方被激怒了,抓住她脖子。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等她發現自己流血的瞬間,她直接抄起玻璃瓶,彭一下子給對方來了個爆頭。
接着在其他人的幫助下,順利的把胖子也揍暈了。
“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
兩個人沒死,阿桃慌不擇路,撥打了王嘉龍電話。
“喂,是嘉龍嘛……嘉龍……”
“你找誰?”
接起來電話的不是本人。
她更慌了。
“嗚嗚嗚嗚嗚怎麼辦……”
好在同伴說這個時候隻能等混黑/幫的傳消息了。
“或者你有認識的混黑白兩道的?”
小姑娘點點頭,“我試着聯系……”
“有沒有那種厲害角色?”
“但是聯系不上……”
要說厲害角色,其他人和她說,王嘉龍是絕對的狠角。
能夠在香港地/下把地/下世界整理的井井有條,同時還能和官/方說的上話的,隻有他一個。
澳/門賭場也很多,但是論起黑色和黑色相關的貿易,還是香港占了大頭。
“你找誰?”
等她第三次試圖撥通電話的時候,對面那邊換人了。
“我,我找龍……龍……”
阿桃用結結巴巴的粵語說。
“大哥,有個女的找你!”
“是嘉龍嗎?”
“怎麼哭了。”對面是熟悉的聲音。
“我,那個,有人追殺我,然後我……”
她抖的厲害,哭的厲害,都不知道說了什麼。
“地址,等我。”
怎麼辦怎麼辦,那兩個人好像要醒……
等她盼來了救星,就發現更加不對了。
王嘉龍拎着箱子,面無表情的推開她就要朝胖瘦兩個人走去。
他手裡拎着的好像是工具箱。
他他他要殺/人滅口嗎?
“哥哥啊啊啊啊别!”
“你在幹嘛。”
小姑娘直接擋住了他,“殺/人是不對的,那個,要抓就抓我。”
青年低頭,“我頂罪。很快就出來了。”
“不要……”
他似乎要拿出來鋸子。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
本來魯米諾能測出來血迹,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一陣噴。
“别别。”
阿桃吓得連忙抱着他,可是王嘉龍一意孤行。
“不抓你,把我抓……”
“就是這裡。”
幾個穿制服一樣人闖了進來,把青年帶走了。
發生了什麼事……?
言語系統混亂。
小姑娘追下去。
他們拿出來手铐要拷走。
“等等!”
“給你們幾分鐘說話。”
“哭什麼。”
“我自願幫你的。”
“可是他們抓錯了啊,應該把我抓了的。”
青年的瞳孔一眨不眨,“然後呢。”
“然後我不要你走……”
“我等你一個回答。”
王嘉龍以為阿桃不知道喝醉的事。
“什麼……?”
“你把我當什麼?”
“我……”
可是他已經被拷上手铐了。
“時間到了。”
“不要,我不要你走……”
他們又回來了。要和她拉扯他。
她隻能把頭埋在他懷裡,抱着他不讓人走。
她的手越抱越緊,臉頰埋進胸前,淚水全浸入男人的外套,順着下流。
“我舍不得你……”
“離開你了怎麼辦呀?”
這些人強制的要把她扯開,情急之下,阿桃頭腦一熱,說,“我接受。”
嘴巴往往比大腦更快。
“嗯?”
怎麼不抓人了。
門也關了。
她的嘴被低頭的青年輕輕含住。
“沒事。在演戲。”
“啊?”
“他們本來就是黑戶,被打了也沒人發現沒人追究的。”
“太好了。”
“但是,我,唔……”
于是手铐被咔哒一聲打開,“你不也沒聽見警/笛聲?”
“我……”
“這麼舍不得我?”
“吓到你了嗎。”
“吓壞我了……演戲也不能……”
————
都接受了嘉龍了沒有理由不接受濠鏡吧。
濠鏡暗地裡和她暗示過幾次,每次都是她打着哈哈過去了。
“我聽說。”
可惡的王嘉龍,悠哉悠哉的把門打開,他時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她自己卻口幹舌燥。
“我出去。”哥哥打了個手勢,趾高氣昂的走掉了。
門口安靜的看她的青年道。
“他和你表白了?”
“嗯……”
“你接受了?”
“對。”
“那我呢。”
小姑娘垂頭喪氣,“我承認我是個大色女。”
王濠鏡揉揉眉頭。
“我……嗯……對你有感覺……?”
“是嗎。”
“那個之前拒絕你是我覺得……”
“沒有大佬,一切都好說。”
“沒事不用勉強你自己。”
“我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他不相信的樣子。
“對不起,那個……”
還是得去用行動證明。
“唔?”
她主動去親了他。
“那個嗯……”
于是接下來的事更加順理成章。
王嘉龍很忙。
王濠鏡就陪着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