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龍早在小時候就發現睡夢中的女人比她平常時候乖多了。
她哭紅的臉比他的臉還要燙。
少年一度以為,是她太貪心了。
結果抱着哄根本不松手,不讓他出去。
“……怎麼回事啊……”
頭一次被她差點得手,還是用力打她屁股,才哆哆嗦嗦放他出門去。
不是吧。
怪物?
妖精?
專門吸男性的妖物他是在畫本,人們的嘴裡天天能聽到的。
“聽說啊,不隻是山林裡,郊外也能遇到呢。”
員外走到路上,看見有農婦招呼她吃飯,那農婦一看就是生養過的,胸脯高高隆起。
酒桌上的男人們在大肆談論。
說到胸脯這詞時,為首講故事那人淫/邪一笑,裝出一副陶醉的樣子。
員外想着他是員外,本地戶的農婦都看見過,沒有這樣的人,他留個心眼。
可是農婦太國色生香了,還招呼他留下來吃飯,笑意盈盈的。
員外看到院子裡還有男人用的農具,孩子的玩具,決定冒險試試。
“你還真别說,那女人不都是女人麼,化作妖精的女人又怎麼樣,”席間有人大聲道,“我倒要看看,做鬼也風/流呀!”
“呵呵。”
當他們投入之際,王嘉龍吹滅了蠟燭。
沒有一個人發出驚叫,等燈光亮起來後,全酒席的人都被他一一擰了腦袋。
一排排的,沒有驚恐,甚至還有回味的表情,就這麼死在了對女性妖物的幻想裡。
對那些男人來說,是獎勵吧。
沒意思。
又一次,在路過酒坊時,他聽到了相同的故事。
尤其是漂亮女人,會找未經人事的少年,吸他。
這樣女人才會越來越漂亮。
“劉員外藏好了武器,可是那女人說她丈夫不在家,孩子在外面玩,就半個小時。”
劉員外看着快斜下的太陽,内心冷笑。
他打了一壺酒,拎着給人送去。
“劉員外一抱那個女人,要取她首級,可是女人卻無助的哭泣,他被哭聲咬住心神,慢慢的,”
“躺一起了?”
“對,沒幾天他就被吸成了幹柴。大家找到時還認不出來。”
“太可怕了!”
“哈哈就是故事,也不可能不找女人吧!妖物女人能有多少個?而且故事總該是杜撰的!”
王嘉龍長了個心眼。
她好像不是故意的。
看着他拎酒回來,招呼他來休息。
“我說……”
阿桃眨眨眼:“怎麼了?”
臉不紅心不跳眼睛很真誠。
“沒什麼。”
“不要偷喝酒哦,要,我想想,在大一點,”她比劃了個圈,“染上酒瘾就不好了,手會抖的!”
“哦。”
“不過好可愛啊,天天給他打酒,他也,好吧,反正也喝不醉。”
嘀嘀咕咕的。
少年移開眼神。
喝酒是不可能的。
也不可能近距離接觸。
先生什麼也不和他說。
要不是他去找,也不知道……
這兩個人,是人嗎,有那種關系。
————
“嘎嘎龍,醒醒——”
“……幹嘛……”王嘉龍有些不耐煩。
下一秒女人柔軟的手臂拉過來,
王嘉龍刷的睜開眼睛。
“哇,有的。”
阿桃嫌棄他,“你還說我土,不穿襯衫A字裙,”
“要吸。”
青年二話不說,把臉埋在她胸口。
啊,幸福。
“别舔我!”
“你不懂就算了。”
“滾啊!”
“哼,夜店玩得開心?”
“隻有去夜店才會打扮得這麼漂亮……”
吸吻聲帶着不滿。
阿桃把他的臉從胸前拔出來。
他的臉棱角分明,眉骨上挑,透着一股桀骜至極的少年氣息。
“等一會兒,我能撕嗎?”
“我先把你嘴撕了,再在過程中毒舌我。”
“好吧……你說了算。”
王嘉龍委屈。
“會跳啊?”
“不是死物,活的,我有感覺。”
“哦……”
“好高興。”
阿桃拿手指戳戳。
“為什麼?”
“咦。”
他伸手去摸潤嫰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