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前鋒上一個寄生,原生信徒走去去殺兒子。
機子要夠了,她算了算,做出時間上的估算。有個機械師就是不會缺機子。
這兒子十分狡猾,繞着四号機繞了十秒才肯死,不過這導緻機械并沒有自起進度,前鋒站在在機械前面罰站。
外面的傭兵補開一台,心理繼續修小門的機子,看抖動應該已經80%了。
心理那台開掉,隻剩兒子留下的四号機的50%遺産。
還有一點點機會,程溫顔意識到了。
她切回機械寄生,與前鋒拉扯了兩秒拿了一刀,前鋒被迫拉走;前鋒寄生牽起機械師挂在紅毯裡的椅子上。
她再次切到機械寄生逼前鋒秒救,前鋒一個長球拉到椅子前。暈的時間夠!程溫顔做出了判斷——閃現擊倒。
行,這下傭兵沒法去開新機了。四号機被原生守住,心理剛剛開掉倒數第二台機子,機會來了。
程溫顔切回本體,發現果不其然,心理馬上給傭兵吹血,在前鋒失誤的同時馬上想到第二個補救方案。
她給傭兵在正門口上寄生,然後切回機械寄生站到椅子前的闆子裡擋路,再切到脫控跟到本體旁邊的原生,将她往四号機控,守住遺産。傭兵選擇彈護腕給自己更多的拉扯時間。
那麼就要博弈了。
傭兵肯定還會把擋在闆子裡的機械寄生砸了,于是她計算時間,迅速切回前鋒寄生。絕不能讓傭兵無傷救。
切回來機械寄生還沒解暈,一人一屠繞着椅子轉了一會,傭兵沒扯,她也沒出刀,想要博弈震懾,但最後還是切到機械寄生給上傭兵一刀,讓他成功把人救下。
不能追擊了,遺産在這裡,要打拉扯打血量。
場上三個寄生,前鋒還起不來,對自己有利。程溫顔快速思索着對策,選擇守遺産,把前鋒繼續挂在剛剛機械坐的椅子上。
切到前鋒寄生,沿着機械離開的方向走,同時切回原生守遺産,看見耳鳴知道是傭兵在附近。環視觀察場上電機,還沒有明顯的電機抖動,所以心理新開的機子還沒30%。
她敢笃定心理一定新開了,所以原生必須守住四号機,然後處理掉機械。
切到前鋒寄生跟上機械。機械沒道具了,可以省個閃現,于是抽刀擊倒。切回本體,剛好傭兵救下前鋒。
救下來前鋒往四号機走了幾步。程溫顔算了算,前鋒寄生脫控回來了,但是機械寄生也脫控跟過去了。本體看着傭兵祛寄生,數着秒數切會機械寄生。果然到了。
牽起機械往椅子牽,再争分奪秒切回前鋒寄生。
咦??前鋒就在臉上。程溫顔擡手就是一刀,可惜女兒刀氣太短,沒打到,被前鋒翻闆跑了。
雖然有閃現距離,但是還是先把機械挂了再說,到手的上挂飛可不能跑了。
挂飛機械,瞥見木屋的密碼機已經劇烈抖動了,于是操縱本體往木屋趕。
來不及管了,得先上寄生準備開門戰,開門戰多個寄生總是好的。
本體交閃過教堂窗直接補寄生,與此同時,密碼機開啟。
嗯,歡迎來到二寄生一原生開門戰,3v3?操控本體往墓地走的期間,她想到。
原生脫控自動跟随,大門管不住了。那就保平為主,盡量掙一個三抓吧,她做出決定。
她快遞地用輪盤切換着,心理寄生管住小門,本體拉到墓地地窖點讓原生守住地窖,而後切前鋒寄生到墓地找前鋒。
完球,前鋒離得遠了,沒給到閃現距離,自己還要控别的信徒,讓他走到大門了。而大門開了傭兵在那裡,前鋒走得掉。
隻能保平了。程溫顔很明顯意識到了局勢。
切回心理寄生追上。心理學家的操控者嘚嘚肯定知道地窖,麥裡肯定會報的,不過她也不怕他沖地窖,因為原生在那裡。
寄生閃現cd還差15秒,她将心理架在中場長闆等閃。心理也知道她在等閃,選擇渾水摸魚趁機往小門地窖點走。她沒有給心理翻過那塊闆子彈射拉走的機會,直接擊倒。
這一把結束了。程溫顔操縱本體往地窖點走,心理投降。
呼,她松了一口氣。平局了,還行,她心裡想着。
不過一挂的時候有點小失誤,沒站住遺産,而機械二挂閃現擊倒前鋒那一波如果能把前鋒就近挂上,就有更多的多抓面了,再之後就是前鋒貼臉那空的一刀。還是失誤了啊,做不到完美。
“打得不錯。”李執信得聲音裡有笑意,“思路很清晰,可以的,細節方面處理得也不錯。不過你青訓得時候可沒這麼謹慎,前鋒那一波沒敢閃求穩了是不是?不過也好,萬一機械搖下來了就虧了。”
确實,她就是這麼想的。敢打也不是莽撞,二者是有區别的,一個一挂和一個上挂飛孰輕孰重她還是知道的。而且試訓顯然更重要,她不敢貝者,“嗯對,上挂飛更重要一點。”
“錄像存了莫?”李執信問。
“存了。”程溫顔點頭。她知道複盤的重要性、一直有順手存錄像的習慣
“好,準備下一把吧。”李執信說着又開了一下自定義,然後把嘚嘚拉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