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落理直氣壯道:“我就吃了我自己買的吃食,怎麼你背着我偷偷吃好吃的了?”
“哦,這麼巧,你也買了棗泥山藥糕,既然你買了,我便不請你吃了。”她才不會被白落落的一面之詞唬住,指了指自己的唇角向她示意。
“棗泥山藥糕呢?”白落落下意識擡手抹去嘴邊的糕點碎,看了看手上面什麼都沒有,知道是她在騙子,又看向空蕩蕩的玉盤。
她笑道:“都被一隻小倉鼠吃了。”
白落落瞪大眼說:“你在說我?”
“我隻說是隻可愛的小倉鼠哦。”還好之前的食材還剩很多,她又重新棗泥山藥糕,看着身旁的人,拿出三個碟子擺在案台上。
白落落捕捉到‘可愛’二字,心裡樂開了花,挑了挑舒展的眉頭湊到她面前,見她搓着一個個白團子,問道:“這是什麼?”
她頭也不擡地說:“做你剛才吃的糕點。”
“我哪裡吃了?”白落落望着她眼裡的戲弄,明白她早就知道自己偷吃,就是不明說,忍住嘴角的弧度。
白落落就隻會吃,她坐在椅子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她做糕點。
王招弟把剛做好的三碟棗泥山藥糕中的其中一碟放她手邊,見她目光呆呆的傻笑,居然沒有動手吃感到有些奇怪。
她不是向來有什麼吃什麼,從不挑食,而且還喜歡搶她的食物吃,現在糕點就擺在她面前,怎麼就不動了?
王招弟把碟子又往她面前推了推說:“不吃嗎?”
白落落驚訝道:“不是給師尊的?”
她說:“我多做了兩碟,這是你的。”
“切!原來我是多餘的。”白落落嘴裡這樣說着,見她要收回糕點,立馬搶走抱在懷中,又覺得這個動作多此一舉,連着盤子一起收到手镯裡。
兩人走出廚房,她端着兩盤子糕點站在師尊卧室門前,敲門道:“師尊,我做了棗泥山藥糕……”
她話還沒說完,門就已經開了,她進去後,門又悄悄合上。
屋内原本隻有一桌一椅一床,現在多了把椅子,坐兩個人都綽綽有餘。她将盤子放桌上,隔着桌子,坐在師尊身旁。
九離卿一直待在房中,她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掌控中,望着盤子裡的糕點,他沒有吃,說道:“你讨好我可沒有好處。”
她垂下眼說:“我隻是想報答師尊的救命之恩,如果讓您誤會的話,我以後都不這樣做了。”說着,便要把糕點收走。
九離卿握住她拿盤子的手說:“罷了,你是我徒兒,不用讨好為師。”說着,他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嘴裡,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帶着一絲慵懶和享受。
她這些天每天都會帶些殘次品回來,早就吃膩了。
她舉起手撐着下巴就這樣望着九離卿吃,他吃東西時不會發出咀嚼聲,一舉一動間流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優雅高貴,這是她這種沒有受過上流教育的人所沒有的矜貴,看着着實賞心悅目。
“招兒,你怎麼不吃?”九離卿望着她眼裡從未出現過的癡迷很是自得,收起眼裡的魅惑靈力,拿起一塊糕點放在她唇邊。
“這……”他的指腹在自己唇上輕輕蹭了下,王招弟想到之前做模特時有一幕便是皇帝喂愛卿吃糕點,皇帝模糊的臉瞬間與他的臉重合,她咬了一口糕點說道:“甚美。”
“再來一塊。”九離卿看着隔在兩人之間的桌子,手一揮,桌子移到對面,兩人的椅子緊緊靠在一起,他捏起一塊糕點又放入她的嘴裡,手不經意擦過她的唇瓣和牙齒,察覺到她身體輕微戰栗。
九離卿就着她臉上的紅潤,連着指尖上的口水和上面的糕點渣放入自己嘴裡細細品嘗,似乎比糕點還要甜上幾分。
王招弟見到這一幕,不知道他是有意無意,還是單純不想浪費,心髒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動,她捂着胸口閉上眼睛,咽下嘴裡的糕點。
“你不喜歡為師?”九離卿擡起她的下巴,指腹磨蹭着發紅的眼尾。
他的手指用上幾分力度迫使她不得不睜開眼睛,瞧見他眼裡的耐人尋味,總覺得他的眼睛帶着鈎子,似乎在引誘自己。
她垂下眼眸說:“當然不是。”
“那你為何不敢看為師?”九離卿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她的眼尾,漸漸從粉紅變得豔麗,眼眶漫出一層霧水,他忍不住親了親她眼裡的淚珠,直到再也瞧不見一絲悲傷。
他細密的睫毛上下來回撥動自己的皮膚,觸碰的那塊肌膚熱得幹燥,她咽下嘴裡泛濫的口水,抓住他的領口求饒。
“師尊這樣不對。”
“不對?”九離卿啞着透着情·欲的嗓子,冰涼的指尖拂過她濕潤的臉龐,一點點把臉上的淚珠啃食幹淨,“怎麼又哭了,招兒是水做的嗎?”
她用手遮住狼狽的眸子,不敢瞧也不敢聽他所帶來的波動。
過了一會兒,臉上的觸感消失,她的臀臨空,落在一塊熾熱的地方。她悄悄張開眼,對上九離卿含笑的眼睛打了個哭嗝。
九離卿輕啄她的唇角說:“招兒,這是九轉紫金爐,你可喜歡?”
望着他放在手心的丹爐,周圍萦繞着仙樂,這似乎是一件仙器。她将丹爐摸了個遍,隐約可以見到幾處修補的細縫,難道這些人師尊見不到人,都是為了給她準備禮物。
她唔咽道:“師尊這禮物太貴重了,不值得的。”
“我的招兒值得最好的。”九離卿親了親她的眼,感受到她身體沒有之前抗拒,手指抵在她的唇縫間,“張嘴好嗎?”
她隻看到一雙熾熱的眼睛,下意識就按照他說的張開嘴唇,任由他索取,一點一點将全身點燃。
她的意識昏迷前隐約聽到他說:“你這樣讓為師如何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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