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昂沒能等到運動會結束,就撺掇蔣厮揚一同回了雲州。
他買了次日下午的高鐵票,彼時兩人比賽項目均已落幕,林一昂與獎狀無緣,倒是蔣厮揚參與的兩個項目都得了獎,隻能說,運動這事還是講究天賦,林一昂就不是這塊料。
惱火的是,四百米短跑中,林一昂正好卡在了第四名,好在S大從不頒發進步鼓勵之類的獎狀,否則,林一昂定嫌丢人,死耗着不願上台領獎,這事他高中還真碰上過。
兩人将近三點才出發,能趕上回家吃個晚飯。
學校離雲州很近,兩個小時的高鐵就可抵達。
林一昂當時選了個兩人并排的座位,他坐在靠窗一側,上車後玩了會手機,還睡了會兒,兩人基本沒太多交流。
蔣厮揚長時間留意着裡側的動靜,礙于昨日受到的的心靈沖擊,他一時猶疑,沒想好和學長說點什麼,且昨日學長不僅口頭暗示,甚至行動上也做出了實踐,蔣厮揚内心無不歡欣雀躍,也正因如此,他變得愈發謹慎。
這幾日學長言行皆透出大大的一個字————怪,讓人摸不清頭腦的同時,牽動着蔣厮揚為之歡喜的那顆心髒,他還是會疑惑,也感到不解,但他無法抵抗内心被牽扯的情緒,所以蔣厮揚此刻滿懷悸動,想要試探,又害怕的想要逃避。
兩廂糾結,讓他錯過了溝通的好時機。
在他剛建設好心理,想開口說點什麼,就見一旁的學長收起手機,往後一倒,抱臂眯上了眼睛。
蔣厮揚:………
林一昂不在乎蔣厮揚心底亂撞的小心思,他此刻在想,該怎麼和蔣厮揚表白,并且快速地邀請他滾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