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師父老頭子不滿意,那就再說呗。令好彎了彎眉眼,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風清揚。在場的人也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小青年了,怎麼可能會不記得風清揚呢?那是當年華山派劍宗一脈的人,隻不過當初劍宗氣宗兩脈打起來,打得兩敗俱傷你死我活的時候,他似乎是遠行在外。等到回去以後,華山派已經沒有了劍宗一脈了,事成定局,他好像是氣怒之後消失不見了。
他們都認為風清揚已經死了,否則怎麼可能會眼見着華山派逐漸凋零而不出現呢?但是現在看來,風清揚根本就沒有死,他應當是心懷芥蒂,所以根本就不管華山派是否凋零敗落。
不僅如此,風清揚還收了一個徒弟,一個天分奇高的恐怖徒弟。她才這麼年輕,就将他們打得一敗塗地,不是恐怖是什麼?
“不可能!”餘滄海根本就不相信,“什麼劍宗弟子,根本就是瞎胡扯,華山派已經沒有人才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什麼劍宗弟子冒出來?你就是……噗——!”
“好吵。”令好一腳将餘滄海踹飛,目光隻是輕輕地掃了他一眼。她沒有不屑,沒有嘲諷,隻是不将她看在眼中。
這樣的無視對于餘滄海來說才是最氣人的,他本就受了傷,現在還被這樣輕視,一口氣上不來,硬生生把自己給氣暈了過去。
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餘滄海是自己給自己氣暈了過去的,不免心下有些微妙。雖然他們自己也因為被小輩打敗了而覺得面上無光,但也沒有餘滄海這樣小心眼,自己給自己氣暈了過去的。這人可真是小心眼啊。
氣暈過去的餘滄海,和那些想要關心他的青城派弟子們不知道的是,往後的日子裡,但凡提起他們青城派——畢竟掌門就代表了一整個門派——那就是小心眼,沒心胸。這件事情又給餘滄海氣出了個好歹來,經常自己把自己給氣暈了。
又因為這個,他心胸狹小的小心眼之名就徹底傳遍了整個江湖了。這暫且是後話了。
此時,令好迎上不知是好奇還是厭惡還是畏懼的目光,将一件袈裟拿在手中,一揚,展示在衆人的面前,冷着聲說道:“你們認為你們拿到的不是辟邪劍譜,可以來對照一番。”
林震南也從福威镖局之中走了出來,說道:“我家祖上的确是以辟邪劍譜揚名于江湖,但是後代無能,練不會這劍譜,也就逐漸沒落了。這袈裟乃是先祖之物,先祖有遺言,凡是林家子孫,不得學辟邪劍法。在下以福威镖局起誓,今日所言,沒有半句虛言。”
這是福威镖局的事情,恩人幫他們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他不能躲起來等到事情結束。
有眼力的人看得出來,這袈裟的确是有些年頭了。而且因為他們總是盯着福威镖局,也總是惦記着林家的辟邪劍譜,所以還真的知道林遠圖的出身。他是從少林寺跑出來的,劍譜記在袈裟上,也的确是合情合理的。
“為何林遠圖不讓你們練劍譜?”
“咳咳。”林震南有些尴尬,“其實,我家先祖迎娶妻子過門的時候,她已經身懷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