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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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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睡了一天了,睡不下去了。”齊階搖搖頭,他心裡還記挂着齊秋行的情況,很想去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是按照他現在的情況,即使下了床也走不了幾步,一個病患去看一個傷患,還是免了吧。

齊階問:“太子那邊有什麼消息傳過來?”

陳珂道:“讓人去問了,還沒回來呢。”

齊階隻好幹等着。

齊秋行的傷并不重,射來的箭紮到肩膀上,十分幸運的避開了骨頭。姜王聽到消息後是第一個趕到齊秋行宮裡的,随後而來的是姜王後。侍醫換好藥後多囑咐了幾句,齊秋行也就讓人退到門口去了。姜王見他沒事,問了問幾句當時的情況,撫慰了幾句,就回去派人去着手去查刺客了,餘下姜王後繼續照看着,看着齊秋行沾了血的衣物,心疼的眼眶都紅了。

齊秋行安慰着:“隻是一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

“都流了那麼多的血怎麼會是小傷!”姜王後這一天先是為了齊階的病擔心,接着秋行又傷着了,一天折騰下來看着就很是憔悴,她又道,“你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苦,我看着能不心疼嗎!”

齊秋行聽完這番話後很自然的就拉過姜王後的手,結果牽扯到肩上傷,疼的他“嘶”的一聲咧起了嘴,等疼痛平緩了些才道:“今日雖說是我受了傷,不過我再想想當時的情況,這刺客似乎并不是要取我的性命。”

姜王後搖搖頭,以她的直覺,這刺傷齊秋行的刺客絕不會是失了手,她說道:“不取你的性命怎麼會傷你呢?對了,你今天倒是去做了什麼才遇到了刺客?這刺客是直沖你來的嗎?當時還有誰?”

“母後,你這一大連串的問下來還要不要我養傷了。”齊秋行佯裝無奈狀,一來他知道王後擔心,想讓她心放寬些。二來他現在也不知道情況,隻能接下來會查出什麼樣的結果了,當然,也很有可能能,什麼都查不出來。

姜王後知道他的心意,但是心裡還是被憂慮挂心,她道:“這一個個的昨天都還好好的,怎麼這一天下來就病的病傷的傷,再說,有人要傷你,往後的時時刻刻就都有危險,我這個做娘親的怎麼能不擔心。”

“病的病傷的傷?”齊秋行聽出不對勁來了,“誰病了……是王叔嗎?他怎麼了?”

姜王後一看齊秋行一下就猜測到了齊階,對兩人的關系就放心了很多,就點點頭道:“是你王叔。”

“他怎麼了?”聽到齊階有事,齊秋行甚至都忘了自己肩上有傷,反射性的一動又是一陣疼痛。

姜王後看着,趕緊道:“你就别動了,小心傷口撕開。你王叔是昨天夜裡發了熱,早上燒昏了下人才曉得,侍醫已經去看過了,我來的時候熱也已經退了,現在正在床上休息呢。”

齊秋行聽了便問:“都燒昏了!怎麼就會發熱了,我昨天見他還好好的。”

“還不是你!”姜王後對着齊秋行這個罪魁禍首道:“我都聽他宮裡的人說了,你是不是拉着你王叔在雪地裡鬧呢?”

“就打了幾個雪球而已,怎麼病的這麼厲害?”齊秋行是當事人,他真的不覺得那幾個雪球砸身上就能把人砸的燒昏過去。

“說是剛回來水土不服……總是就是你起的因。”反正事情一牽扯到回國上面,姜王後就不想多說。

“那等我好了,就去看看王叔,給他賠個不是。”齊秋行倒是把這個過錯都認了,不過這個不是什麼時候賠可都由他來決定。

齊秋行打了個哈欠,用沒有受傷的另一半臂膀傷的手揉揉眼,姜王後看他有了困意,自然就讓他趕緊休息。于是不過一會,齊秋行就可以毫不顧忌的自由行動了。

他不想驚動宮人,怕姜王後萬一問起來,容易露陷。于是就花了點時間給自己換了身衣服,整個過程因為肩膀上的傷所緻,顯得極其痛苦。好不容易換完了,輕手輕腳的走出宮門,還沒跨出去,就被一道熟悉的聲音給叫停了。

“太子這是要去哪?”白硯川抱着胸靠在宮牆外,饒有興緻的看着齊秋行瞬間僵下來,又瞬間轉為驚喜的面色。

“你怎麼還在宮裡!”齊秋行對白硯川的出現還很是驚喜,今天他受傷的時候還在想呢,如果當時要是白硯川在,也許他就不用受上這一箭,搞不好還能把刺客當場抓獲。

“王上加派了幾個人在宮裡巡邏,我聽見你受傷就主動留下來了。”白硯川剛到消息的時候吓了一跳,然後口谕一下他就趕到齊秋行的太子宮外頭了。

“我原以為太子已經好好的在床上躺着養傷了……所以你這是?”白硯川一看齊秋行這穿戴完好的一身,想不出這個時候他不好好的呆在宮裡,還要去做什麼?

“你來的正好。”齊秋行看到白硯川就知道,自己不用一個人跑去看齊階了。

“什麼正好?”

“陪我去看王叔去吧,他病了。”

“這我知道。”白硯川一下子就明白了,齊階病的了事他下午就聽說了,所以現在看來,齊秋行因為才回來所以剛知道。但是明明他自己也是個傷患,所以聽到齊階病了連自己的傷也不顧了嗎?想到這,白硯川抿直了嘴。

“不過你的傷不要緊嗎,你的傷可比他的病要重的多。”

“你不知道。”齊秋行搖了搖頭,道,“王叔是因為我才病了的,我昨日去找他玩了場雪仗害的他病了。”

但齊秋行的這個理由不足以說服白硯川,最後齊秋行看他還沒有動靜,自己肩上的傷口還疼着,隻好說:“反正我肯定是要去的。”

白硯川聽到這還能如何,隻能陪着他一塊往齊階的殿裡走。此時天色才暗下來不久,宮裡的走道被掃出一條路,被兩邊掃出的積雪襯着格外的顯眼,像是一張白紙上的一道墨痕。

齊秋行低着頭走在白硯川的身後,一路隻碰到過幾個巡邏的人,很快就到了齊階的宮外。

此時齊階的精神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而且虛脫的感覺一過去,肚子就叫喚了起來,陳珂就讓人準備了點粥和小菜,原本要擺到齊階的寝屋裡去,可齊階不幹,他嫌悶的太久,就披了個厚實的披風到了内殿,一邊吃一邊被陳珂數落。

齊秋行到來的時候他剛吞下碗裡最後的一口粥,剛放下碗,宮人就說外頭太子來了,他和陳珂聽罷互視一眼,陳珂就起身了。

齊階道:“他過來幹嘛。”

陳珂道:“我去接太子。”

接着很快齊秋行的人就出現在了齊階的眼前,當然,身後還附贈了一個白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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