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笑答。
“那我愛你的。”我任由他将我抱住,手卻是不老實地掐着他胸前的結實肌肉,告誡道,“不過我們這裡,都是一夫一妻的,男女關系講究忠貞、平等。如果你以後負了我,我要和你離婚,消失在你的世界裡,自己去過自己的生活去。”
他低頭專注地吻着我的唇,沒說話。
我被他吻得昏昏沉沉,在最後一絲理智抽離之際,搖着他的手,怒道:“我和你說正事呢!”
“我不會負你。”他眸子裡難得的意亂情迷又鄭重其事。說完,變戲法似的從後面掏出一塊玉,輕輕戴在我的胸前,啞聲道,“君子一諾,重逾千金。”
夢裡的我不知怎麼了,沉淪在了他那如海浪一樣溫柔的眼神裡。
而後,一次一次,不可描述的浪漫親密。
第二日醒來,我揉着酸痛的身軀,抱着被子神情恍惚。
他娘子,被子下面什麼都沒穿!身上點點痕迹無不昭示着昨晚并非是春夢了無痕。
我和老祖宗,确實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過不知道是芈瑤身體的影響還是我自己做好了基于合法夫妻關系的準備,對于我和老祖宗發生的這事,我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氣急敗壞或者煩躁惡心。
昨晚那些絲絲縷縷的片段閃現腦海中,我竟然還浮起了甜絲絲的感覺。
真是奇了怪哉。
“王後,大王說,中午過來和王後一起用膳。”自我醒來後,阿南一直小心翼翼地觑着我的神色。本來見着我醒了,她臉上是抑制不住地歡喜,但是見我醒後一直擁着被子不說話,便斂了聲,悄悄站在一旁。
此刻外面宮女接着小聲來報說大王要過來了,她隻得又硬着頭皮低聲回禀。
嬴政,這個糟男人,他中午過來幹什麼?老子一醒來就沒看見他,雖說老子不介意,可他不應該解釋解釋?
想到這裡我莫名有些生氣,便又縮進被子裡,氣呼呼道:“不是之前就說了我在睡覺,不吃麼?”
“大王已經到宮門口了。”阿南為難道。
管他到哪裡呢,我閉上眼。也不知道生了哪門子氣。
沒過多久,便聽得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音響起。
聽這聲音,不是祖宗還能有誰?
我閉上眼,假裝睡着。
嗯,老祖宗摸了摸我的臉。
嗯,老祖宗又給我掖了掖被子。
嗯,老祖宗似乎将我連被抱起,劃開被子手指摩挲着我的肩頭······
“嬴政,别得寸進尺!”我臉不自覺紅了,氣得睜眼呵斥。
“不裝睡了?”他眼裡閃了閃,笑起來。
唔,老祖宗笑起來可真好看。
“我在醞釀睡意。”我轉過頭,啊呸,告訴自己這美男計萬不可沉迷。
“吃飽了再睡,餓着對身體不好。”他又将我緊了緊,食指繼續摩挲着肩頭。我這才發現,剛剛他在給我塗藥,怪不得肩頭清涼涼的。
肩頭那點點紅痕紫痕又讓我沒由得紅了臉,昨晚,額,我和他,很放縱。
零星的記憶裡,似乎我,額,比他,更為放縱······
“瑤瑤,你臉紅什麼?”他明知故問,還示意我拉開被子,他該塗胸了······
這,古人不是講究含蓄内斂麼,這祖龍皇帝,怎麼沒半點含蓄之風?
“你将被子拉得這樣緊,下面我就塗不到了。”他一臉認真。
他娘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這有着新思想的後生,竟然被刻闆的古人調戲了?
“嬴政!”我咬着牙從嘴裡蹦出他的名字,“你就是故意的!”
嚣張的模樣再次引得他放聲大笑。
而這人,還一邊笑一邊将我抱住:“瑤瑤,你在害羞什麼。你身上哪裡是孤沒看見過的,嗯哼?”
他這個“嗯哼”帶着絲絲縷縷的寵溺鼻音,像一池春水。
“瑤瑤莫害羞,一回生,二回熟,你不是說了麼,夫妻之間須坦誠相待。嗯哼,我肩膀上你咬的傷痕,該瑤瑤幫我塗塗了。”
我:·······
嬴政此人,看似帝王端嚴,實則和登徒子一個樣!
蓋章,簽字,鑒定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