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點二十分,飛機準點落地南京祿口機場。
剛走出廊橋,就接到了老楚的電話:“瑤瑤,下飛機了?爸爸在E3出口等你哈。不着急不着急,取完行李慢慢出來就行。”
熟悉爽朗的語聲讓我和嬴政争執後的心情好了點。
“母親,行李口在A4。這麼多東西您拎不動,一會我把您送到外祖父身邊後就回西安,您不用擔心我。”身旁扶蘇在我挂完電話後,體貼開口。
唔,剛好一點的心情又被滿滿的愧疚代替。
對不起,寶寶。媽媽現在還不能和你外祖父、外祖母說你和你父親的事。
畢竟按照現代條件看,你父親是個喪偶、大齡、帶小孩的二婚中年男士,二老很難去接受,隻能徐徐圖之。
“在南京留幾天好不好?媽媽帶你走一走媽媽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我伸手替兒子整了整衣裳。
扶蘇和嬴政七八分相似,但不同于他老子的俊美淩厲,相似的五官在兒子臉上顯得清俊而端雅。
我對他實在有太多的愧疚了。
在西安的一個月日日都被嬴政寸步不離地守着,我和他都還沒單獨相處。
“我也想。但父親一個人在家,兒子不放心。”扶蘇微微低下頭,語氣微頓,眼神遺憾。
“有什麼不放心的,他都這麼大人了。”我極淡地笑了笑。
說起這個就來氣,就因為準備回家一個月處理工作、生活上的事,在得知我的出行計劃裡沒有他的那一刻,嬴政就開始和我鬧。
起初我還耐心哄着,和他說這次回家一個是向爸媽為我們的事情打預防針、一個就是工作地定居地的問題。
誰知嬴政聽完就炸了,每天都在質問我為何不能帶他和扶蘇回家,更質問我為什麼因為工作而棄他們父子不顧。
我:???!!!
作為一名當代女性,我是要工作、生活的啊,我有我自由選擇的權利。
而且我也沒有置他和兒子不顧,隻是和他說,到時候我白天上班,晚上才能有時間和他在一起。
哪裡知道這祖宗聽完更生氣了,當即上樓,不知從哪裡抱出一個紫檀盒子。
“這裡面有三張銀行卡,每張卡裡有兩千萬現金;另有八張房産證,用現在的銀錢來算,差不多五六個億。”
“還有海内外的各種資産,陵墓裡成堆的金銀珠玉,那些全部都是你的。”
他這個舉動讓我摸不着頭腦:“什麼意思?”
是向我表達我們很有錢?
老祖宗眉梢一動,冷哼道:“你不許去上班。你是我嬴政的皇後,隻需要陪我。”
我:!!!
本來還覺得他挺霸總的,但這個“不許”讓我心生不悅,這不是變相囚禁麼。
老祖宗肯定我的猜測,大言不慚道:“你本來就不許有自由,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有除了我的其他選擇。”
我:???!!!
金錢誠可貴,自由價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