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程滿還沒有把韓義的微信推給他,又切換到微信,給程滿發信息。
程滿幾乎是秒回。接着,韓義的微信名片就推過來了。
蘇之聆點擊了添加好友,但韓義那邊暫時沒通過。
當然沒通過,因為韓義正在和程滿通電話。
“蘇助理加我微信,一會兒我要怎麼說?”
“房子是你的,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程滿頓了頓,“就以一個房東的身份。”
雖然話很沖,但語氣很愉悅。
韓義取笑他,“終于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嗯,房租收便宜點。”程滿說。
接着,蘇之聆就收到了微信消息,韓義通過了她的好友請求,二人寒暄了兩句。
蘇之聆提起房租的事情,韓義說:你看着給吧。
果然是和程滿一起玩的人,連話術都一模一樣。
過了一會兒,韓義發消息過來:就按着你以前租的價格來。
蘇之聆想了想,應了聲好,新住處和舊地方布局差不多,但地段和治安要好不少。
她在原本的基礎上加了一些,把房租轉了過去。
韓義爽快接收了轉賬,發了個綠頭兵的“收到”表情包過來,對話就暫時這樣結束了。
韓義把對話截圖報備給了程滿。
第二天是周末,蘇之聆睡到自然醒才起床整理新住處,又聯系了一下之前的房東,退了鑰匙和押金。
一個周末眨眼就過去了。
周一起了個大早,今天是團建的第一天,遊玩地點離公司不遠,可以自行駕車前去,也可以乘坐公司安排的專車。
蘇之聆早早到了公司,找到了雷迪,拿到了那套泳衣,布料少的可憐。
看到這薄薄的兩片巴掌大的布料,她有些膽怯了,“這個是直接穿出去的嗎?”
“不然呢?套在裡面啊?”雷迪笑她,“沒關系的,等到了海邊,大家都穿的一樣少。”
“把你的好身材露出來。”雷迪像個流氓一樣湊過來調戲,“想看你的大波。”
怎麼說呢,蘇之聆和雷迪能玩到一塊去,純屬臭味相投,但蘇之聆隻對男人流氓。她對女人身上的大波小腰沒什麼好奇的,因為她自己就有。
她把東西收好,外加帶了一件防曬白紗披風。
出發前她探頭找了一圈人,沒看見程滿,想着他應該是自己開車去,現在突然問起來好像有點太晚了,總之到了地點,都會見到。
可等她到達酒店,全體集合的時候,依然沒有看見程滿。
集合整隊的領導是總務部的老大,LZ是小公司,開頭站個隊,檢查一下人數,就放任大家自由遊玩了。
等歇夠了一天,第二天就開始搞點強化團隊凝聚力的活動,她早就聽雷迪說了,好像是過什麼獨木橋。
幾個部門的領導湊一塊,開始選址布置場地。
蘇之聆過去一打聽,才知道活動一共有三個,分為女士獨木橋,男士沙坑摔跤,男女混合劃船。
行政部的平藍帶着太陽鏡,問蘇之聆,“程總什麼時候來?”
蘇之聆:“我需要問一下。”
平藍詫異,“你不是他助理嗎?”
“我隻協助他工作上的事情。”蘇之聆拿出手機撥通程滿的電話,走到一邊去等待。
平藍在身後摸了摸腦袋,“團建也屬于工作的一種,帶薪的,寶貝。”
程滿今天原本有空參加團建的,臨時接到白少清的一個電話,行業内的技術大佬開了個座談會,這是很難得的事情,沒空也要抽空去。
這種座談會隻在圈内裡開展,參會的人都是行業中的人,技術有些時候就是某個企業的命脈。
私人會場,出于對大佬的尊重,參會人員都自覺把手機調成靜音。
蘇之聆一連打了兩個電話,沒人接。
她轉身對平藍說:“程總在忙。團建這塊有領導們撐着就行了。”
平藍挑眉,“我不是讓程總過來主持場面的,我是盼着他過來給我們展示身材和體魄的。”
蘇之聆被她的話逗得一笑,兩人說着笑回酒店換衣服準備去海灘。
酒店的住宿是兩人一間,雷迪和蘇之聆住一起。
她躲在洗手間裡墨迹了好久,雷迪換好一身藍色連體泳衣,叉腰站在洗手間門口拍門,“之聆,你換好了沒有?”
等了有一會兒,蘇之聆才打開了門。
“哇哦~”雷迪從上到下把她看了一遍,啧啧驚歎,“太頂了。”
紅色的布料特别襯她,白裡透紅的膚色瑩潤潤的,上身是系帶款,布料兜住前面兩團延伸出兩條紅繩繞到後背系好,上面兩條紅繩便系挂在脖子上。
細細的紅帶子垂落在她纖窄光滑的脊背上,顯得腰身的曲線特别柔美。微微内凹的後腰之下是配套的三角形小褲,蓋住了大腿之上腰腹之下的神秘風光。
雷迪看得咽口水,她想伸手去摸蘇之聆的大長腿,是有肉感卻長得筆直如鉛筆一般的尤物。
“女娲造人太偏心了!”
蘇之聆躲開她的鹹豬手,摸了摸胳膊,拿起披風蓋着大半個身體,“現在出去嗎?”她問。
“去啊。”雷迪拿了頂太陽帽戴在頭上,“我幫你拍照,發給程總。”
蘇之聆囧的不行,“發給他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