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是沒人再看了,也沒人管它,任由它盡職的播放視頻内容。
陳雲鏡氣喘籲籲,按捺住說了一句,“不要在這裡,到床上去。”
江猛不想打斷,誘惑的說,“這裡就我們兩個,沒有别的人,沙發也很寬,可以……”
陳雲鏡抓住江猛的手,始終堅持,“不行,去房間。”
江猛也隻好起身,扶抱着陳雲鏡,快步去了卧房。
雲鏡不願的事他就不做,左右不過是個地方,他才不會強迫呢。
陳總是體面人,不喜歡在闊大的客廳辦那事,放不下面子,正常,能理解。
大平層面積可不小,從客廳到卧房的距離,平時覺得沒啥,這會兒就顯得有些遠了。
江猛幾乎是半抱着陳雲鏡,以最快速度到了房間,然後将人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江猛繼續親吻,延續剛才熱烈的氛圍。
但陳雲鏡好像有點走神了。
江猛有點不滿,忍不住輕微咬了一口,嘴裡含混的說,“雲鏡,不要分神,這會打擊到我。”
陳雲鏡看着江猛那如出一轍的臉,迷迷蒙蒙,一時竟分不清是夢是幻。
聽見他問,忍不住就回,“沒有走神,隻是不想在沙發,在客廳。”
“你以前都不喜歡……”
江猛一頭霧水。
什麼以前?
什麼不喜歡?
他很樂意嘗試啊。
陳總在說什麼胡話?
江猛力道加大,惹的陳雲鏡輕微刺痛,腦筋這才清明。
想到方才說的話,他一時又恍然。
去看江猛,除了滿臉的問号和欲求不滿,倒沒别的,突然放松了些。
他主動去親吻江猛,略帶歉意,“剛才是我走神了,不好意思。”
江猛立馬抛掉剛才的疑問,嘿笑一聲,“那你賠我。”
陳雲鏡看他,表示疑問,賠什麼?
江猛在他耳邊悄摸的說了句什麼,惹的陳雲鏡耳尖都紅了,立馬拒絕,“不可能,别想了。”
江猛可憐兮兮,“就一次。”
陳雲鏡不理,反将一軍,“你要不要來,不來就睡覺。”
江猛看看自己膨脹的小兄弟,哪能不來,立馬妥協,“被你打敗了,你就會拿捏我。”
格外的委屈呢。
陳雲鏡看到,莫名的笑了。
“别那麼多廢話,快點。”
“才不,就慢點,等下太快了你又要說我……”
“你閉嘴。”
江猛真閉嘴了。
陳雲鏡也同時閉嘴了,隻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抓着江猛的頭發,顫抖的開口,“江猛,别,髒……”
江猛趁着間隙,趁機表達心意,“不,很幹淨,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雲鏡,我這也是第一回,不熟練,如果痛了你趕緊提醒我。”
陳雲鏡爽的根本說不出來話。
而且,他的身體愈發敏感了,沒多久就……
陳雲鏡急促呼吸了幾口,待稍稍穩定,這才想起拿紙巾給江猛。
“快吐出來。”
江猛接過紙巾,擦了擦嘴,就把紙巾扔進了垃圾簍。
随後又附上陳雲鏡,親吻他的嘴巴,還調笑,“你自己也嘗嘗你的味道。”
陳雲鏡已經不止耳朵尖紅了,脖頸都是粉紅的一片。
他選中的這個清純大學生,也是愈發的浪了。
哪還有半分當初的青澀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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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繼續。
等到雲散雨歇的時候,兩人都累到不行,身上有汗。
江猛不想動,趴在陳雲鏡身上。
陳雲鏡更加沒力氣,躺在床上。
雙方都歇了一會兒,江猛這才爬起來,看陳雲鏡昏昏欲睡的樣子,趕緊搖他,“雲鏡,先去洗個澡再睡吧,不然身上不舒服。”
陳雲鏡倒也沒真的睡着,隻是不想動彈。
歇了一會兒人也精神了些許。
他拉着江猛的手,這才開口,“……陳尚他,情況有些特殊,暫時沒法……委屈你了。”
江猛趕緊說,“我明白,我知道,不委屈。”
陳尚作為陳雲鏡的弟弟,即便不是同父同母,但也是同父異母。
于情來說,陳雲鏡不好處理他,可以理解。
便是于理來說,這場生日宴的主要主使劉公子、餘選之、周總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陳尚雖然是幕後的主使,但這事誰有證據呢?
僅憑一個視頻通話記錄,是做不了證據,至少做不了有效證據。
而且,那幾人壓根就沒提到過陳尚的名字,那就更加沒法定他的罪了。
盡管很不甘心,但除了這麼想、這麼安慰自己,江猛還能怎麼辦呢?
如果沒有陳總的幫助,他怕是連權勢最小的周總都告不到,更何況其他人。
這事就不能去細想,想多了就是給自己找罪受,還容易鑽牛角尖……還不如想開點。
話又說回來,陳尚找人害他,偏偏又是陳尚的親哥救了他,還是用自己救的,又讓他發現了他和陳總一直以來的體位隐秘……
這事鬧的,說真的,江猛也不知道是該恨陳尚還是該‘感謝’他,反正就挺矛盾。
現在陳總自己主動說出了陳尚的事,江猛一顆心反而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