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集團總部,執行董事辦公室裡。
陳雲鏡與一位商界好友談完了公事,好友喝了一杯他親自泡的茶,忽然八卦起來,“雲鏡,沒想到你還玩起金屋藏嬌這一套了。”
“那孩子看起來很精神,又年輕,臉蛋又俊,身闆還挺直。”
“你單身這麼多年,竟是好這一口。”
陳雲鏡想起昨天熊女士發給他的信息:小猛已回瀾滄苑住。
原來真住進去了。
頓時心下有數,淡淡問,“你瞧見了?”
好友說,“昨夜回去瀾滄苑的時候路過你的别墅,看見亮了燈,還以為你過來住了,就想提前跟你聊幾句,結果來開門的卻是一年輕小夥。”
陳雲鏡品了一口茶,又給好友空了的茶杯添上,“這麼說,你們還聊了幾句。”
好友說,“聊倒也聊了幾句,不過這年輕人謹慎的很,問他跟你什麼關系,他也不說話,估計把我當壞人了,哈哈。”
陳雲鏡笑說,“你這面相看上去也不像好的,難怪會吓着人。”
好友卻問,“認真的還是隻是玩玩?”
“認真的就把人帶出來見見面,别到時候相互不認識容易造成誤會。”
陳雲鏡但笑不語。
下班的時候,陳雲鏡一走出集團大門口,忽然就聽到有人在叫,“陳總。”
陳雲鏡還以為又撞上上次那個同姓某部門主管,不是早就叫他改稱呼,怎麼還叫陳總,剛要訓斥過去,就看到眼前的人了。
年輕的、臉蛋俊朗、身姿挺拔、很精神,卻也明顯比當初初見瘦了許多的大學生。
哦,再叫大學生也不适合了,都已經畢業大半年,戲都演了幾部,該稱之為男人了。
正是江猛。
知道他所有的境況和近況,卻是如何都沒想到他會主動出現在眼前。
還以為他會跟自己老死不相往來。
江猛走近他,又打了聲招呼,“陳總,好久不見。”
陳雲鏡站在原地,看着他,也回複了一句,“是啊,好久不見。”
江猛看他一本正經的穿着,忽然問了一句,“氣溫降的很快,天氣怪冷的,陳總你隻穿這些,冷不冷?”
在他的印象裡,陳總一直以來都是西裝革履正裝樣子。
之前天氣暖和、熱,現在都這麼冷了,陳總依然這幾件,連件大衣都沒披。
他早就羽絨服穿上了。
邊說着,他的手就伸了伸,想要去試探什麼,但在要靠近陳雲鏡衣服的時候,忽然又縮回來,然後裝作若無其事般放進了羽絨服口袋裡。
陳雲鏡暗歎可惜。
如果那雙手真的抱過來,他不會拒絕,甚至還會給予回應。
隻可惜江猛沒能繼續,而他一向不知主動為何物,隻能眼睜睜看着手收了回去,藏進了口袋裡。
盡是遺憾。
臉上卻無半點反應,隻是公式化的回複,“不冷,衣服的料子很暖和,不顯臃腫。”
江猛則說,“這麼好嗎,下次我也買件試試看,這天氣我穿了羽絨服都感覺冷。”
也不知道在這裡等了他多久,吹了多久的風?
都不知道提前聯系他嗎?
他的聯系方式他又沒删,一直保存着。
心裡這樣的憂心,說出來的話卻是,“好啊,xx手工制衣店,不知道有沒有現貨,用不用我幫你聯系。”
陳雲鏡都服了自己,這說的什麼狗屁!
不過,如果江猛真喜歡,那就聯系師傅定制幾套。
“好啊,那就麻煩陳總了。”
“小事而已。”
陳雲鏡頓了頓,卻是主動問,“找我有事?”
江猛點頭,“确實有點事,不過也不急。”
“陳總,現在正是飯點,我想請你吃個飯,不知道賞臉否?”
陳雲鏡笑了笑,“為什麼不?”并主動點名,“榮記吧。”
江猛毫不猶豫,“好。”
他現在的收入和存款,已經可以請得起陳總去榮記吃飯了。
榮記離的也不算遠,兩人很有默契的沒有坐車,而是漫步而去。
兩個人并排走在一起,沒有任何的身體肢體接觸,甚至兩人中間還有很大的空隙,都能再塞進去一個人,可是從背後看,卻是怎麼看怎麼惹眼。
因為臨時有點事要辦從而耽誤了準點下班的前台,一出集團大門口就看到新晉江猛和他們陳總在說話。
前台壓根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還努力的讓自己隐形,千萬别讓人看到她這個大燈泡。
好在,江猛和陳總沒說幾句就并排離開了。
前台也是迫不及待的把這一對的背影拍了下來,然後發到了她的小地瓜上,并配文:
光是背影就無比般配的兩人,給我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