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團的隊伍在擴增到五人,出去領取了幾個任務完成後又有了新成員。
蔽褐,腦力型人才,在考核中得到高分排名第一進入學院,手持研究出來可攻擊鬼怪的武器隻身前往鬼怪居住地,最終與主角團相撞,相互有所了解,之後一起完成任務。
時間一長就認識成了朋友加入小隊,自此,小隊成員擴增成了六人。
漫畫更新速度快了些,一天的時間新出了很多章節故事,仔細一看,這估計是校隊成員終于集齊了後,開放的人物角色番外,相當于讓讀者更了解主角團角色的背景故事了。
饒膳:
“笑啊,我讓你笑你怎麼不笑。”
這這種家庭條件下成長的饒膳很會察言觀色,也就習慣性把笑容挂在臉上。
“我都這樣了你為什麼還在笑,沒良心的東西。”
說出這種話的父母在饒膳眼裡比鬼怪更加猙獰可怖,當初的他十六歲,冷靜處理臉上的血迹,打電話:“你好,我的父母被突然闖進家裡的劫匪殺死了,劫匪現在正在找我,請你們快點到來。”
饒膳沒有情緒起伏的躲在衣櫃,劫匪不是什麼細心的人,在撬門父母察覺到動靜出去後,被手持武器的劫匪殺死,後來劫匪沒找到躲在床底的饒膳,就着夜色,直接大咧咧的躺在饒膳父母的房間沉沉睡去。
趁着機會,饒膳從床底走出來,目視已經死亡血液還溫熱的父母,臉上緩緩扯出笑容,紙巾包住匕首手柄處,一刀一刀刺進父母屍體。
我在笑了。
後來,饒膳沒被發現破綻,由于十六歲已經有了明辨是非的基本能力,幾變成了孤兒也沒去孤兒院,買了生活很長時間的房子,隐姓埋名去了其他城市生活。
又是夜晚。
饒膳睜開眼睛,他居住在花錢租的房子裡,而他現在所處的睡覺房間有動靜,來不及有什麼反應,饒膳就被撲倒在地,隻來得及摸到床頭的開關把燈打開了。
眼前的這是,渾身冒着黑氣的,怪物。
手會從怪物身體穿過,恍惚間,饒膳在怪物身上看到了父母的影子,饒膳不顧被撕咬的痛苦,揚起唇角。
在迷惑我嗎。
你成功了。
房間金光大作,鬼怪消散的無影無蹤,看着浮現金色符咒的手心,饒膳的笑聲嘶啞瘋狂。
沐肽:
他有一個從小長到大的朋友,說是朋友,最多也隻是互相了解本性能說得上話,熟悉的陌生人罷了。
都屬于同類,隻是他們兩人的性格本性在附近比較少見,沐肽就偏向于找封灏玩,其他小孩幼稚又無趣,久而久之,自然就成為朋友了。
“别裝了,有夠惡心。”有時候封灏看着他會突然這麼說。
“嘛,這樣會比較受歡迎嘛。”沐肽笑得開朗,幾顆小虎牙讓他看起來增添幾分帥氣。
笑着笑着,似乎自己也覺得沒意思,沐肽冷下臉,是和封灏近乎相同的無情和冷漠,但與封灏不同,封灏偏向于對大多數東西都不在乎的無所謂态度,很少有東西會吸引他的注意。
沐肽是對萬物漠不關心的冷淡,對多數事情看在眼裡,但不會放在心上的态度,多數東西喜歡,又不會給予過多關注,看起來熱情,實則冷情。
雖區别不大,總歸還是有差别的不是嗎。
熱情,活潑,好動,有愛心,很多事情都能吸引他注意力,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這是大多數人對沐肽的評價。
可,但凡了解他都不會說出這種話。
殘忍,沒心沒肺,看人的時候的确能在他的眼睛裡看到被看人的影子,但,臉上的笑不達眼底,叫人無端感到刺骨寒意,是小隊成員對他的評價。
舔過不小心濺在嘴角的血液,沐肽似有所感看過來,臉上浮現笑容:“是在說我嗎。”
封灏:
他自小就意識到他和常人不同,隻是不屑于僞裝,他的父母常年在家也是這副表情,他有什麼需要更改的地方。
隔壁小孩總來找他很煩,來的次數多了都說他們兩個是成為朋友了,封灏反駁過幾次沒用,就沒再說了。
封灏不理解,沐肽為什麼要僞裝,這種事情完全是沒必要的,至少在他看來,時刻保持笑容會很累,隻疑惑一瞬,封灏就不再想這些沒有用的東西。
浪費時間,且沒有意義。
更準确的來說,是他不在乎,所以不會思考這件事背後的意義。
封灏對很多事情都不在乎,唯獨極其讨厭和别人産生接觸,放置很長時間落了層灰的東西也很讨厭,碰都不想碰。
“這種東西,簡直髒死了。”
封灏異常排斥處于這種環境,對贓物的東西厭惡到了偏激的地步,随身攜帶紙巾,酒精濕巾,以确保可以及時清理手上的髒東西。
直到在遇到怪物覺醒異能後,封灏首次心跳速度加快,這種拳拳到肉的感覺讓人為之瘋狂,一拳一拳眼睜睜看着鬼怪在他手中沒了動靜。
雖然除了無實體的怪物,有實體的血肉鬼怪殺死後會有點髒,但沒關系,暫時可以勉強接受。
封灏眸中閃過興奮的光芒。
璀巫:
孤兒院長大的孩子缺乏同理心,正常和人交流還是沒問題的。
“這孩子是個災星,出生三年就害死了爸媽,這才被送到我們孤兒院。”
“現在真的是,什麼孩子都往我們孤兒院丢了。”
話是那麼說,其實隻是父母出車禍死後不想撫養的遠房親戚随口編纂的借口,好來消解心中對良心稀薄的譴責。
淪落到孤兒院的他不懂大人們常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也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大人喜歡。
成長成孤僻,沒有喪失說話功能的性子,離開孤兒院後獨自一人生活,打工賺生活費的時候,在遍布菜葉子的肮髒後廚遇到了天黑的不知名東西。
怕死的同事推了他一把,反而被腳崴落到怪物嘴裡,同時臨死前看着他的怨恨璀巫記得清清楚楚。
那眼神好像在說,你都是個孤身一人沒有依靠的孤兒了,死掉也沒什麼,我可是還有家人在家等我,靠我養活,憑什麼會是我死去,等着吧,你也會被怪物咬死的。
璀巫看的雖清楚,可并不會因此感到愧疚,他為什麼要愧疚,這件事又不是他的錯。
可是,在這種地方,他的确也要如同時所想,很快也要死掉了。
那一刻,璀巫想了很多,又沒想什麼。
怪物被黑色符文纏繞,感知着身體裡的力量,璀巫低下頭,恍惚想起幼時聽到并不理解話,現在長大了想起來心情并不會因此有多大起伏,應該是來自他所謂親戚親口所說出:
“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