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修身的西裝褲和小皮鞋。
謝以清一偏頭,“曾誠,你捂着眼睛幹什麼?”
“嫂子太耀眼了,我怕被晃瞎。”
金魚聞言也默默捂住了自己的眼。
扶額,怎麼手下個比個腦子不正常,謝以清眼中帶着笑意,施明寒的長相,第一眼驚豔,第二眼驚豔,第三眼還是驚豔,沒人會不喜歡,除非腦子有病。
而他們深知,在這驚豔而耐看的長相下,是一顆熾熱的心,讓人不由自主靠近,每個寒風中的旅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溫暖。
施明寒一點也不寒。
“你們謝哥也不差,比我強壯多了。”
施明寒也想有一身好看的肌肉。
謝以清是一身炭灰色的西裝,沒有多餘的裝飾,手腕處帶着一枚鑲金機械腕表,點綴着一顆藍寶石。
他身材高大像天生的衣架,飽滿的胸肌撐起衣服,一看就很有力量,一雙大長腿筆直,站在那挺拔如松。
有點想捏,施明寒小臉通黃。
他想好了,他要給謝以清畫一隻狐狸,九條尾巴的那種,既強大又魅惑人。
婚禮開始。
蔣正安上次被施明寒吓了那麼一次,加上那誇張的傳言,很是安靜了一段時間,也沒有出現在婚禮中
施明德則是害怕施明寒再次找林菀茬,也沒帶她,而是帶了另外一個女伴。
施明寒跟謝以清咬耳朵,“施明德旁邊那個女的是誰啊?”
“好像是他的秘書。”
“秘書?”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的那種?
看起來施明德和林菀的感情也沒那麼堅固啊。
還是說他可以一邊愛着林菀,一邊享受其他女人。
“你認識什麼靠譜的私家偵探嗎?”
他戶頭躺着那幾千萬還一分沒花,馬上花的第一筆用在施明德身上。
不知道施明德知道這筆錢這麼用,會不會惱羞成怒。
“你可以問秦珩宇。”
“說我什麼壞話呢?”
秦珩宇露着笑端着高腳杯走過來,剛到就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秦珩宇屬于風騷型的帥哥,騷包的發型,不正經的衣着,襯衫的扣子一個也沒扣,露出胸膛。
“幫你拓展業務,不信你問明寒。”謝以清自然地摟住施明寒的腰。
“小嫂子需要幫忙?盡管提,我給你打八折。”
“我的人你還收什麼錢。”
謝以清笑罵。
秦珩宇抗議道:“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他微微皺眉,和施家的聯姻是謝修乘在背後推波助瀾,施明寒還跟蔣正安不清不楚,目的不純,謝以清不僅不加防備,反而表現的這麼親近。
他可不信這是做樣子,即便被逼入絕境,他也絕不會委曲求全。
施明寒這是跟謝以清灌的什麼迷魂湯。
得私下裡找曾誠問問,讓他提防着點施明寒。
“我是他老子!憑什麼不能進,你去叫謝以清那逆子來跟我說!他結婚難道我不該來!”
宴會廳門口突發騷亂。
是謝修乘在硬闖。
曾誠在幹什麼,為什麼還沒有把謝修乘扔出去。
謝以清冷下臉,眼眸中化不開的寒意,外表被西裝包裹的再正式,内裡也是從狼群中厮殺而出的嗜血成性。
曾誠匆匆進來,“哥,老謝總也來了。”
面對謝修乘他可以随意動手,但是謝總的爺爺,可以說,隻要他還能說話,誰都繞不開他。
謝以清臉更黑了,“放他們進來。”
忽然,一隻柔軟的手抓住了他,是施明寒,在對他做口型。
你還好嗎?
他反握住纖細的手指,捏了捏,示意自己沒事。
“謝以清你長本事了,連你爺爺都不放在眼裡。”
謝修乘一進來就開始耀武揚威,看到他們親密的樣子,忍不住嘲笑,英雄難過美人關,謝以清不還是俗人一個?
逮到機會,謝修乘就要嘴賤。
“施家小子的滋味不錯吧,我聽說你第一天就把人搞醫院裡了。這麼長時間沒放出來。啧啧啧,你真應該謝謝我,要不是……”
“曾誠,把他的腿打斷。”
謝以清忍無可忍。
謝修乘的下限就是沒有下限。
“得令。”
曾誠憋着一股氣,可算有了出的機會。
大步走向謝修乘,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掂到跟前,鞭腿踹他小腿骨。
謝修乘聲色犬馬,跟個小雞仔似的,立馬疼的哭爹喊娘。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