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誠大喊一聲。
施明寒不知道是該驚訝金魚能夠完整說一句話,還是該向謝以清和曾誠解釋現在的情況。
頭疼。
施明寒推開金魚,跑過去親了一下謝以清。
“我們是清白的,隻是朋友,你别誤會。”
“我們也隻是朋友。”
謝以清顯然對他之前的話耿耿于懷。
“你不是我老公嗎?”
施明寒裝做沒聽懂。
曾誠幽幽的聲音響起,“沒吃飯就飽了,嫂子還會這種魔法嗎?”
有點忘我了。
施明寒讪笑,“餓了嗎?那就留下來吃吧,讓你哥做飯。”
曾誠眼睛一亮,“真的嗎?我已經很久沒吃過我哥做的了。”
施明寒目光灼灼,大有謝以清敢說個不字試試的架勢。
謝以清彈了他一下,“淨給我找麻煩。”
“那我給你打下手。”
“你會做飯嗎?”謝以清狐疑。
“會,也不會,但我可以學。”
他不會,原身會,原身會的也僅限于速食食品,泡個泡面什麼的。
“好好歇着,等你身體好了想做什麼做什麼。”
施明寒沒有強求。
謝以清去幹活,剩下三人圍着鬥地主。
過了一會兒,秦珩宇也來了。
“我負荊請罪來了,這幾天我是提心吊膽啊。嗅……嗅……什麼味這麼香?”
“謝以清在做飯。”
“做飯?”秦珩宇喜出望外,這不就代表沒事了嗎?“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我還不知道謝老闆會做飯呢,這味道真不錯。”
秦珩宇把帶來的禮物放到桌子上,跑到廚房門口和謝以清寒暄。
謝以清撇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這就意味着他已經原諒秦珩宇了,還得是施明寒啊,純元皇後和甄嬛的結合體。
“對了,賈紅葉已經打胎了都不需要我動手,我隻是撤掉了幫她掩護的人,施明德就能對付她,看來施明德沒少處理這種事。”
“多謝。”
曾誠好奇道:“賈紅葉是誰?和施明德什麼關系。”
秦珩宇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重點描述了施明德的奇怪性癖。
不管到哪,八卦都是人類的天性。
曾誠和秦珩宇都屬于過于健談的行列,施明寒不喜歡讓話落在地上,直到吃飯前,客廳一直歡聲笑語就沒斷過。
謝以清準備的菜裡,川菜居多。
秦珩宇問道:“這麼辣沒有問題嗎?”
謝以清挑了塊麻婆豆腐放到施明寒碗裡,“他喜歡吃辣,少吃點沒問題。”
“嗯——”秦珩宇姨母笑。
不管了,開吃。
色香味俱全,能忍住不吃的可以确診厭食症了。
吃着吃着,秦珩宇甚至嗚嗚哭了起來。
“怎麼?辣到了?”
施明寒給他遞水,他吃着感覺不是很辣。
“沒有,隻是太好吃了。天才到哪裡都是天才,連菜都做的這麼好吃。”
“吃你的吧,别貧了。”
謝以清回了個白眼。
施明寒言笑晏晏。
好開心。
賓主盡歡之後,秦珩宇很神秘地把禮物交給了他們。
“等晚上再打開,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等到了晚上,施明寒拆開盒子,看了一眼馬上又把蓋子蓋了回去。
臉色爆紅。
“是什麼?”
“你自己看吧。”
謝以清打開後手頓在半空,雖然表情沒什麼變化,但是殷紅的耳垂透露了他的不平靜。
“秦珩宇是這樣的,我把這些東西扔了。”
施明寒聲音細弱蚊蠅,“要不試一試?”
當夜,施明寒快要到的時候,謝以清忽然停了,他難耐地扭了扭,快要被折磨得哭出來。
“動,動一動啊。”
謝以清要了下他的嘴唇,“叫老公。”
“老公,唔——”
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