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她的心跳會得那麼快?
難道是因為柳夢之剛剛的話嗎?還、還是因為她和慕之哥哥長得太像了?
不不不,她會這樣是因為那個藥的效果啊!
而且,而且剛剛很有可能是她聽錯了,因為無論怎麼想都很奇怪,柳夢之怎麼可能會向她告白呢?
“咦,明明叫了那麼多年,”柳夢之似乎完全沒察覺到她複雜紛亂的心緒,一邊擡手撥開她臉上的發絲,一邊緩緩低下頭來,“不叫櫻櫻的話,你想讓我叫你什麼呢?”
“我、我……”
那深邃的、像是能攝取靈魂的眼眸漸漸靠近,薄櫻心慌意亂間倉皇垂眸,而後看到了對方隻餘一套黑色内衣的身軀。
那是一具比一般女性更加高挑也更加有力量感的身體,平直的肩膀下是清晰凸出的鎖骨,修長的手臂擁有着流暢的肌肉線條,被内衣包裹着的胸脯有一種趨近成熟的飽滿,而再往下是平坦緊實隐有魚人線的腹肌。
咕嘟。
薄櫻聽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
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那個性格惡劣,讓人讨厭的柳夢之嗎?
到底是什麼時候成長到這種地步的?
她的記憶裡隻有柳夢之十歲左右時的小學生身材,這家夥到底在什麼時候成為了這種女人中的女人?
薄櫻的心中終于生出了幾分羞恥感,雙手下意識掩在胸前——相比較而言,她的身體像是沒發育過一般。
可惡,明明就隻差兩歲!
“你在看哪裡?”柳夢之的手掌順着臉頰撫摸到薄櫻的耳後和脖頸,那張漂亮的臉也距她近在咫尺,“櫻櫻,在我幫你服務的時候要專心一些,不要想其他人哦~”
“啊~”
氣息的吹拂,指尖的碰觸給薄櫻帶了超出想象的舒适。
柳夢之的手像是帶着某種魔力,在接觸她皮膚時輕而易舉地驅散了那種由小腹散發至全身的燥·熱感。
薄櫻直到此刻才有那麼一點點餘力去仔細思考柳夢之口中的服務,以及自己口中的幫助究竟是不是同一個含義。
雖然一開始柳夢之就引導她将“服務”往桃色上聯想,但她隻以為這是對方為了嘲諷惡心自己說的“低俗笑話”。
畢竟這家夥可是柳夢之啊,說是她的一生之敵也不為過。
再說了兩人都是女人,就算脫光了躺一起又能幹嗎呢?
而她想要柳夢之幫忙,充其量也就是希望對方撫摸自己的皮膚,緩解那種針紮般的不适以及體内吊得人不上不下,仿佛無處安放的躁·動感。
雖然祈求不怎麼對付的發小幫忙有點丢臉,但她并不是那種擅長忍耐又沒苦硬吃的人。
面對這個早已知道了她的本性,讓她吃過無數次癟的女人,她也沒有太過強盛的自尊心。
可是……可是現在這個狀況,薄櫻有些不确定了。
“你、你想要幹什麼?”薄櫻試圖搞清柳夢之的企圖,一說話卻有種舌頭在打結的感覺,“我是說你想、想要怎麼做?”
柳夢之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耳垂,食指和中指則輕觸着耳後凹陷的完骨穴,慢條斯理地問道:“你想要我怎麼做?”
柳夢之的手很漂亮,不僅肌膚白皙透亮,而且手指根根筆直修長、骨節分明。
她的指甲也修得很幹淨圓潤,所以沒有給薄櫻帶來絲毫的疼痛與多餘的刺激。
雖然有些不安,但薄櫻并不讨厭這種感覺。
不如說,她甚至隐隐有些不滿,柳夢之的動作太輕柔也太緩慢,帶着讓人心煩意亂的撩·撥。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薄櫻雙手懷抱在胸前,強撐道,“你是沒吃飽還是殘疾了?難道就這點力氣嗎?”
因為藥物的作用,她已經像隻煮熟的大蝦般渾身通紅。
薄櫻雖然看不到自己的樣子,但能感覺到身體很熱,體内像是有散不出來的蒸汽般,憋得發慌。
隻有柳夢之的碰觸能帶來一絲涼意,所以她想要多一點、再多一點,卻又模模糊糊地害怕柳夢之做出什麼超過界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