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河山怎能拱手讓人,朝廷怎可如此窩囊…”
“噓,小點聲,私自議論可是大罪…”
“與在下有何幹系,讀書寫字才是人之追求…”
說話聲音愈來愈小,學府内讀書的郎君被窗外一晃而過的女子吸引住了目光,珠裙褶褶輕垂地,女子鼻尖的紅痣仿佛雪地盛開得蠟梅,追出去時,女子卻已不知所蹤。
“書接上文,這當朝皇帝聽說原是一乞兒…”
“大膽,怎敢議論皇上,來人帶走…”
幾個身着飛魚服手拿繡春刀的精壯男子,不知從何處冒出,架起小茶館裡的說書先生,人群驚呼一聲後,便大氣不敢出,唯恐引火燒身,角落裡一女子飲下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微風穿堂而入,一身衣裳風動如月華。
“嘭”一聲槍響,子彈劃過女子的臉頰打進土裡,兩名手持步槍,身着軍裝的侵略軍看着被旗袍包裹着的女人,眼露精光,迫不及待搓搓手。
女子看着向她逼近的侵略軍,皺眉聽着不甚明白的語言,感受到他直白的目光,無聲搖搖頭。
“噗—”
兩名侵略軍口吐鮮血,不可置信低頭看着,從地裡沖出來,一根大腿粗般的枯黃老莖,輕而易舉穿過他們的胸膛,血染在根莖上很快便被吸收。
不待收回去,女子眼神微動,“何人在此?”
妖莖張牙舞爪朝着一個方向舞動。
“唉,可惜啊,梧桐雖立,其心已空。”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咻—”
女子不打算聽來人裝神弄鬼的廢話,妖莖朝着聲響之地刺去。
一瞬間,大喝聲四起,妖莖染上火光,女人微微皺眉收回,一陣風吹過,來人趁此機會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