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廠幹部諸伏花裡結束了忙碌的一天,回到家門口的正在開門的時候,發現家門口旁邊居然站了一個人。
吓得她差點從後腰掏出琴酒強推的護身神器伯.萊塔。
仔細一看,居然就是今天新聞上報道的那個長得很帥的警察。
諸伏花裡心裡咯噔一下,心想自己沒有什麼地方引起警方注意吧,怎麼會被上門巡查呢?
總不能是組織團滅了,警方專程上門來抓她的吧?
諸伏花裡差點失聲喊出來:“大人我冤枉啊我也是警察啊”
來人看到諸伏花裡微微轉動門把手的手,立馬笑着問道是不是這家的住戶?同時還從懷裡掏出了警官證。
諸伏花裡尴尬的點了點頭,看着眼前叫萩原研二的警察,和已經轉動的門把手陷入沉思。
面對對方的警官證,她實在沒有辦法說這不是她家,否則真得被請去喝茶了。
其實早在中午拆炸彈的時候,萩原研二隐隐察覺到了諸伏花裡的存在,隻是礙于沒有确實的證據,并且其他部門的同事也說了,樓裡的居民已經疏散完畢,炸彈的倒計時也已經停止,所以他并沒有再次去确認,而是優先選擇相信同事拆炸彈。
果不其然,等他下去,對着名單确認人的時候,發現這層住戶裡少了一個人,就是這家的住戶,登記的姓名是諸伏花裡,而當時登記的是這家當時敲門沒有人開,猜測住戶當時應該不在家,所以沒有破門确認。
萩原研二自認為上警校時自己的理論成績沒有,同班的降谷零、松田陣平、伊達航優秀,但也不算是個差生,而且他曾經接受到過搜查一科的邀請,隻是出于種種原因,選擇了和小陣平一起去爆裂物處理班。
所以當時松田陣平打電話時斷斷續續的聲音,就讓萩原研二産生了懷疑,自己這個手機可是新買的,質量嘎嘎有保障,怎麼可能出現信号的問題。
從小就和幼馴染一起擺弄亂七八糟的器械,大學又在東京工業大學讀機械系,畢業後還在警察學校培訓過的的萩原研二,憑借着直覺察覺到這裡邊有問題。
而且他在拆炸彈的時候發現,雖然炸彈并不是特别難,有一些小陷阱,但拆除過程中也算順利,三分鐘不到就拆完了,但當他拆完之後發現,炸彈裡面居然有一個遙控裝置!
也就是說,哪怕之前炸彈倒計時停止了,這個炸彈是随時可以遠程遙控啟動的。
下午的時候,又聽搜查一科的同事說炸彈犯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因為看到新聞以為炸彈出了問題,想要告訴警方如何拆炸彈,結果被車撞了,出了很多血,但人沒事,在醫院被搜查一課看管,據這個炸彈犯交代,他還有個同夥,那個同夥炸彈販則逃之夭夭。
這個炸彈犯活着的新聞并沒有在媒體上報道過,暫時處于保密階段。
萩原研二立刻将這兩件事情聯系起來,認為另一個同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因為警方的原因被車撞了,還出了那麼多血,很有可能會以為對方當場死亡,按下遙控器的概率是很大的,但他這裡并沒有任何意外,而是很順利的拆除了炸彈。
“信号屏蔽器嘛,倒是有可能。”
拆完炸彈之後坐在車上,萩原研二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幼馴染松田陣平看到了就象征性的問了兩句,于是萩原将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松田,以及自己的一些猜測。
松田陣平也進行了合理的推測,按照常理來說,兩個炸彈犯是為了錢才安裝炸彈的,但他們已經膽大到用1200萬居民的性命來作為人質,其瘋狂程度不可小觑,看到同伴被車撞,還出了很多血,肯定以為對方死了,這種情況下,按下遙控器炸死警察報複警察才符合常理推斷。
那麼是出于什麼原因,在逃炸彈犯沒有按下遙控器,或者說他想要按下遙控器,但是被什麼阻止了。
兩個人拿起住戶登記表,研究了半天,最後将目光鎖定在諸伏花裡身上。
諸伏啊,這個姓氏倒是不常見呢,有股久違的熟悉感。
事發地雖然是居民樓,但由于當天是萬聖節剛過不久,且是早上,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在家裡尚未出門,名單上核實到的居民也大部分都已經疏散确認,當時并不在場,甚至上下十層唯一不在場的住戶就是這家,登記姓名為諸伏花裡的人。
真的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其實如果猜測是真的,萩原研二隻也隻是想對這個市民表達一下感謝。
如果真的像那個炸彈犯所說,他的同夥會遙.控炸彈爆炸的話,當時就隻剩下五秒的時間,他們這次整個小隊怕是連骨灰都剩不下來,可以說他們整個小分隊的命都是這位熱心市民給的。
隻不過一個普通住戶,家裡居然會有信号屏蔽器,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是良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