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花裡深刻的意識到自己以前對降谷叔叔的了解太少了,感覺他是個戲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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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花裡掏出兩包薯片,一邊吃一邊将其他的東西放在冰箱裡,順便給流川楓也投喂了兩包。
太慘了,堂堂正正的三個犯罪分子,居然在一個小房子裡吃不上飯。
諸伏花裡一段感慨,自己在組織過的好慘,一個人的時候點外賣,一堆人還要點外賣,難道這些人除了開車就沒有什麼别的技能嗎,琴酒到底是怎麼給新人培訓的?廚藝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都不培訓一下嗎?
諸伏花裡完全忽略了銀行卡裡大額的剩餘存款。
仿佛有一個惡魔突然出現,用叉子叉着她的腦袋說,這不是有錢嗎?你倒是花呀。
不行,這些不能随便花,這些都是以後就他們量刑的證據。
諸伏花裡收起顫抖的手裡拿着的黑色銀行卡,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說起來這麼些年,他雖然有好果組織的羊毛,但并沒有用組織的錢買過什麼私人物品,除了琴酒說讓她買個車,她就用組織的公費買了一個,這可不能算她個人的,這是組織的公用财物,到時候量刑要算在組織的髒款贓物上。
“說起來,西拉,你的名字是叫諸伏花裡嗎?從那兩位警官的審訊中聽說的,諸伏這個姓氏倒是不常見呢,往上追溯,應該是來源于種花家的軍事名家諸葛孔明,你的家族很有文化呢。”
流川楓一副審視的目光投過來。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這個名字其實是我随便取的,我和你一樣是孤兒,什麼三國演義,我可沒看過,别憑空污人清白。”
諸伏花裡連忙解釋。
“是嗎?那可真是太巧了。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琴酒誇我表現的特别好,當時組織還沒有人能夠破800碼的記錄,我卻在850碼的距離一槍解決了一個叛徒,當時旁邊就有個警察,那個人好像就姓諸伏吧,記不太清楚了,隻是做掃尾工作的時候撇到了那個人的名字,他和另一個警察一起和叛徒的屍體掉進了雪山,但我從來不記死人的名字,隻記了諸伏兩個字,這麼巧,你和他同姓呢?”
諸伏花裡心中隐隐不安,但還是不願意往另一個方面想,“真的嗎?那你可真是太厲害了,說起來你們是在哪裡出的任務呢?”
“應該是群馬縣吧,當時去處理一個叛徒,沒想到那個叛徒居然找了警方的庇護,還好,當時隻有兩個警察,我就遠遠的,一槍解決掉一個,記得其中一個警察掉進了雪山,另一個,好像叫諸伏什麼的吧,也被我一槍打下了懸崖。”
流川楓一臉陰翳,明明嘴裡說的是殺人的事情,眼睛裡卻看不到任何動容,仿佛隻是在說昨天吃了一個蛋糕一樣的平常事情。
諸伏花裡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