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安室透正坐在兩個警察的家裡,得寸進尺ing
萩原研二端過來一盤又一盤的小蛋糕,“我說,小降谷,你卧底的組織是不給你飯吃嗎?看把孩子餓成什麼樣了?”
松田陣平在旁邊一邊抽煙,一邊說道:“說起來你不是會做飯嗎?怎麼還能把自己餓成這樣?”
“噓——我現在的人設是不會做飯的偵探。”
實際上,已經餓了一整天的降谷零正在大快朵頤,仿佛完全忘記了隔壁還有個啃蘿蔔的幼馴染。
“你們最近當心點,她好像盯上你們了。”
降谷零其實并不太願意将組織的事情過多透露。
不是不信任這兩位好友,而是組織實在太過危險,從他進入組織以來,殺人案件起碼每天都在發生。
這個組織完全将人命當做兒戲。
有的時候為了任務,甚至能将一整棟樓炸掉,不顧任何人死活。
雖然這次剛剛發生的爆炸案不是組織所為,但降谷零相信,如果是組織來做的話,一定會更加轟動,絕不會管任何市民的死活。
“如果她向你們套近乎,你們不要理會就行了,我來處理。”
“喂喂喂,好歹我也是個警察,雖然在機動隊,但我記得我的理論成績跟你就差一分吧?看不起誰呢?”談話間,松田陣平手中的煙已經燃燒了大半。
“為什麼會盯上我們呢?”萩原研二順勢問道。
“不太清楚,她讓我來接近你們,打聽消息,明着是說為了抓那個在逃炸彈犯,實際上是為了什麼我也不太清楚,還在調查中。”降谷零說着,拿出手機。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偵探安室透,協助警方破案和警方留個聯系方式,應該沒問題吧?”
“安室透大偵探,請多指教喽~”
兩個正準備留安室透聯系方式的人,相視一笑。
心裡似乎已經下定了什麼決心。
“說起來你們組織挺有錢嘛,你都買得起馬自達rx7了。”松田陣平一心撲在樓下的白色跑車上,他對着窗戶,眼睛就沒有從跑車上離開過。
“還記得我們上警校的時候,也一起開過鬼冢老頭的同款車呢,跑起來是真的爽,但貴也是真的貴,就憑我們這些老實警察的工資,一輩子都買不起吧。”
“車不過是代步工具,你喜歡的話,這輛給你開好了,我再去重新買一個。”安室透言語中處處透露出兩個字,有錢。
但至于這錢是怎麼來的,安室透不語,隻一味不語。
或許也有人猜到了,但并沒有當衆戳穿他。
“真是羨慕啊,做偵探這麼有錢嗎?我都心動了,要不我就辭職了,跟着安室透大偵探混吧,哈哈哈。”萩原研二接上錢這個話題,揶揄了兩下降谷零。
“說起來這個炸彈犯差點把我炸死,但警方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什麼特别有用的線索,隻知道這個人的車牌号,但他在逃跑途中棄車了,人就一直沒有找到線索。”
萩原研二繼續說道,“你們組織那麼神通廣大,怎麼不去直接找那個炸彈犯,反而反過來從警方這邊打探消息呢?”
“其實這一點我也很奇怪,組織的情報網很龐大,查一個逃犯而已,還是很輕松的。”
安室透神情越發嚴肅,“所以我總覺得她是故意讓我來接近你們的,包括hiro,也是她故意設計的。”
“不可能。”松田陣平立刻否認。
“昨天剛剛發生的爆炸案,我和hagi昨天晚上就見了她一面,今天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除非她昨天一晚上的時間就查出來了我們的關系,否則她一定不會有證據能懷疑到你頭上,說起來我們明面上是完全沒有關系的,但我們所有的關系進展都在由她來推動……”
松田陣平說着說着,沉默了一下。
“很奇怪,說不出來哪裡奇怪,如果她真的知道你的身份,用你的話來說,這是一個極其殘忍的組織,她肯定當場會将你解決掉。”
松田陣平繼續推理:“但她不但沒有,反而還将你推向了警方,警方這裡能有什麼線索呢,就算警方真的能查出來那個炸彈犯在哪裡,難道憑你們組織自己的能力就查不到嗎?”
安室透和萩原研二表情也逐漸凝重,顯然,松田陣平所說的事實背後的發展,他們也想到了。
松田陣平繼續說道:“何況你也說了她是想自己将炸彈犯抓走,那她将你推向警方的目的,就不是想要打入警方内部,想打入警方内部,僅僅是打好關系不夠,偵探這個身份絕對不夠用,最次也要考個警校吧。”
“說實話,我剛剛才從她嘴裡聽到,廳裡有不少内鬼,她讓我扮成偵探潛伏在你們身邊,八成也有為那個内鬼做掩護的意思。”降谷零接上松田陣平的話,将松田陣平的懷疑和自己所知道的情報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