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打就到外面去打,但不允許耽誤任務。”
琴酒稍作解釋:“這兩個人雖然是警察,但他們加入組織的理由和你們也差不多,别忘了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是剛正不阿鐵面無私的,他們也是人,是人就會有欲望,有了欲望,人就不再是人,而是欲望的奴隸。”
“就像他們一樣,這是他們的私事,我能告訴你們的是,他們兩個都是深度賭徒,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招惹他們,賭徒瘋起來都是要錢不要命的,和你們這些又想要命又想要錢的人可不一樣。”
“哦?這麼說來這兩個人是黑警喽?”萊伊問道,但手中的狙擊槍沒有絲毫動搖。
“可以這麼理解。”琴酒從大衣裡掏出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盒裝的液體,小小一隻,大概隻有手掌大小。
“是不是黑警,算不算我們組織的自己人,能不能加入組織,能不能獲得組織信任,亦或者會不會是警方派來的卧底,這就要看他們如何表現了。”
波本嗤笑一聲,“打入組織的卧底?會用警察的身份這麼光明正大的進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整個警視廳不就都是蠢貨了?我們還怕什麼警察呢?”
波本指着萊伊說道:“哈,萊伊,我看你也不必架槍了,他們還沒被你打死,就已經被自己蠢死了。”
萊伊難得和波本保持了短暫和平,收起了手機的狙擊槍,“他們都以警察的身份光明正大來了,洗掉50%卧底的嫌疑,剩下的50%就看波本你的調查了,起碼現在我可不想和這些警察走太近,否則第一個進警視廳的怕就是我了。”
“琴酒,你倒是心大,把警察帶進組織還面不改色,這麼大的事情,Boss知道嗎?”
蘇格蘭的問話琴酒沒有回答。
而是将手裡的小方塊放到了倉庫最深處,這倉庫說小不小,說大倒也不大,最深處離他們這裡也就兩米左右遠,畢竟是在深山老林裡,沒有那個地理位置可以建特别大的倉庫。
“如果他們今天死在了這裡,那我們就是為組織鏟除了兩名和我們作對的警察,并且警方永遠不會知道這是組織幹的,警方隻能看到兩個警察意外在倉庫遇到炸彈,拆彈的時候被炸死。”琴酒咬牙切齒地說道。
以前組織風光正盛的時候,他琴酒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見到人直接兩槍突突上去,管他警察不警察的。
自從朗姆子承父業上任之後,滿嘴說着什麼低調,從此組織成員見了警察就隻能夾着尾巴逃跑,生怕産生正面沖突。
好不容易做掉個人,還得布置現場,生怕警察順藤摸瓜注意到組織。
切,低調什麼啊低調,把自己朗姆那三個大字都低調到新聞上去了,還有資格讓組織其他人低調。
琴酒嗤之以鼻,要不是因為朗姆有個好爹,絕對早就被boss做掉了,自己屁股都擦不幹淨,還指揮上别人了,哼。
“炸彈?”波本敏銳的捕捉到了最為關鍵的信息。
琴酒很快從倉庫最深處走了出來,倉庫十分分空曠,即使距離遠,聲音也傳播的很及時,琴酒和幾瓶威士忌無障礙對話。
“前不久,國際上出了一個非常有名的制作炸彈的人,貝爾摩德招攬了很多次,但都被對方拒絕了。”
琴酒指着倉庫後方那小小的盒子,此刻已經響起了滴滴聲。
“那個人叫普拉米亞,他做出來的炸彈很特别,和普通的垃圾水銀汞柱不同,至今沒有人知道它用什麼制作的,也沒有人能成功拆除,當然了,因此,普拉米亞在國際上的名聲非常好,好幾個犯罪組織搶着招攬他,但他從來沒有露過臉,沒有加入任何一個組織。”
“制作炸彈這種東西,組織一向沒興趣,市場上的炸彈無非那幾種,隻要有錢,什麼都可以買到,但普拉米亞這種新型炸彈不同,體積小威力大,又和普通炸彈長的不一樣,放在人群中,完全看不出來,用它來實施一些較為隐蔽的任務,倒是能提高不少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