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鎖門!!”夏初被窩裡的小拳拳開始瘋狂捶打某人。
Michael哭笑不得地鉗制住她:“忘了。”還不是因為被你的美色所迷惑。
夏初羞捂着紅色雲朵一樣的臉:“還不去鎖門。”Michael掀開被子下床鎖門,還握着門把手拉了幾下,确定沒問題後,鑽回了被窩裡。他摟着她,漾着笑容在她耳畔噴灑着熱氣:“我還可以繼續嗎……”
“我突然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夏初靈光一現。
“什麼?”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
“你有沒有一個人打過飛機?”她審視的小眼神像個小法官一樣,緊巴巴地上下打量着他。
Michael睜大眼睛:“什麼?你再說一遍?”
“打——灰——機——”夏初掩着嘴 ,中氣十足地對着他的耳朵傳遞信号。
問完,她笑咬着唇,兩眼亮晶晶地瞅着他,藏不住的狡黠,Michael驚怔了一會兒,竟然也氣得笑了出來:“你猜。”
“有沒有過?”夏初兩隻手一起揪了揪他的臉,拉扯出一個卡通版的Michael。
他握拳忍笑了一會兒,也捏了捏她的臉:“你真的學壞了,Shiloh。我真不敢相信說這些話的是以前那個動不動就愛臉紅的女孩兒。”
“可是我以前隻對你一個人臉紅,現在也隻對你一個人淘氣而已。”她溫柔地說。
“我真幸運。” 他微微一笑,平躺在床上,将她摟在了懷裡。她枕着他的臂膀,玩着他的手指,忽然對他手腕上帶着的一條紅繩很感興趣:“這是什麼?”
Michael擡手看了看:“這個?”
“嗯。”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點了點頭。
“這是一個小女孩兒送給我的。”
“什麼小女孩兒?”
“兩三年前的事了。她是我的小歌迷,可是得了癌症,想要在臨終前親眼見到我。我得知後,馬上坐飛機趕到當地去看她,但是晚了一步。”
“後來呢?”
“她去世前留下了一條她親手編制的紅繩,托她的母親交給我。在她的家鄉有個風俗,隻要親手為自己認為最重要的人編上紅繩,那個人帶上它,就能得到永久的保佑和祝福。”
夏初靜靜地聽着他的鮮活的心跳,說不出話。
“我好難過。我拿着這條紅色的手繩,心就像碎裂了一樣疼。我忍不住眼淚,我一直哭,在酒店房間裡哭了一整晚……從那以後我就帶着它,一直到現在,我永遠不會将它拿下。”
Michael的眼中一片幽深,平和地講完了這個悲傷的故事,最後溫柔地說:“上帝保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