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根本沒掙幾下,就被捏着後脖頸,推到對方面前。
臉與臉的距離驟然拉近,時肆下意識地求饒:“小魚哥哥……”
“嗯,哥哥在。”賀松餘應聲,而後便偏頭吻住了他的唇。
拉扯之間,賀松餘在他腰上的手向下移去。
“唔……不要……”時肆推開賀松餘的臉,另一隻手去抓屁股上揉着的那隻,有點喘地說,“不做了,再做我今天出不了門。”
“你要出門?”賀松餘不爽地問。
時肆剛要點頭,突然就被托着抱了起來。
時肆驚呼一聲,摟住賀松餘的脖子同時說:“賀松餘!”
賀松餘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走進房間,用腳将門關上。
被扔上床的時候,時肆掙紮着要爬起來,但沒成功。
旁邊還擺着個進入待機了的電腦。
“我不想做,”時肆屈肘攔在賀松餘胸前,委屈地說,“我昨天晚上都沒怎麼吃到飯,你就來把我帶走了,今天早上也隻喝了粥,我現在很餓,而且你昨晚好兇,今天也是……”
他話音剛落,外界忽而響起巨大的雷聲,同時整個房間都閃了一下。
窗外不知何時布滿了烏雲,天也陰沉沉的。
賀松餘最終還是心軟了,放開了他,坐到床沿,說:“我不想你和他在一起。”
時肆松了口氣,也坐起來,盤起腿,看着他的側臉,好笑地問:“我就問你除了你自己,有誰是站在我身邊能合你眼的?我跟我爸多說兩句話你都會不高興。”
“我隻是讨厭一切分散你注意力的人和事,”賀松餘也很不好受,說,“我真的控制不住,對不起……時間越久就會越沒安全感。”
時肆歎了口氣。
他知道賀松餘一直這樣,醋勁特别大,每次失控都是因為他,但他也不知道他要怎麼給賀松餘安全感,他有自己的社交圈,每次出門去哪裡,去見誰,要做什麼都會給賀松餘報備,并且大多數時間都和賀松餘一起待在公司,他不知道這個安全感該怎麼給才好了。
“别道歉了,”時肆說,“要不然你先去做飯吧,我去吃薯片等你。”
賀松餘沒動,也沒說話。
時肆就爬過去,趴到他肩上,親了親他的耳朵,哄他,說:“好啦,我最喜歡你了,反正這個天氣也出不了門,吃完飯睡午覺再跟你做好不好?”
賀松餘環住他的腰,問:“明天不能不去嗎?”
“明天不能不去,”時肆又去親他的唇,說,“我很快就回來了,如果你覺得等得久了,就給我發信息打電話。”
“好。”賀松餘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從時肆出門的那一秒開始,他的手機信息就一直在不停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