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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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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服招搖的男人蓦地止步。手中的長生藥被他向上抛出,穩穩落在他的掌心。如此戲玩片刻,他勾起幹裂的嘴角,如同老鬼察覺獵物,悠然轉身,對着拐角處一道清瘦的影子:“出來吧。”

女扮男裝的梅莉便坦蕩地從陳舊的白色光燈下走出,絲毫沒有對面前不知身份的男人露怯。她朝男人颔首,交代跟蹤的目的:“我是研制這瓶藥水的藥劑師,它的技術還不成熟,根本沒有他們誇出來的那種效果,可能反而導緻死亡。我會把錢退給你,請你把藥水還給我。”

她言辭懇切,身為醫者的仁心讓她不希望任何人為錯誤的藥劑丢命。

聞言,男人似乎笑得越發鬼氣,擡步靠近梅莉,一步步将對方逼至冰冷的牆壁,後背發涼。

“我當然知道它被過分誇大了,但我還将它拍下來,一方面可以保護您的名聲,否則傳出去,頂級藥劑師最初的藥品竟然還害人性命……”

他擡起青筋密布的手,将蒙在臉上的面具取下。瘦削得隻剩皮包骨頭的臉,蒼白的面孔沒有血色,黑洞洞的眼睛,閃着淬毒的寒光。

梅莉一驚,認出男人的身份:“路易斯。”

男人陰沉地笑出聲來,随手将面具扔到地面,被髒水沾濕。他摘掉禮帽,手搭在左肩,朝梅莉行了個不大不小的禮:“我用這些星币,誠摯地邀請梅莉女士加入我們。上次沒談攏的合作,我們可以再談。”

“不……”梅莉惶恐搖頭,掩在暗處的眸光一凜,在男人朝她伸出手時,敏捷地往另一側閃開,同時眼疾手快地奪過對方另一隻手中的藥瓶。

男人無所謂地歪頭活動脖子,一拍手,十幾個黑衣人霎時奔來,将梅莉圍在其中。

打鬥間,梅莉幾乎要被人拖走。

時既遲和郁淞對上視線,默契地飛身而下,加入這場以多欺少的戰鬥。

藥劑脫手,瓶身在空中劃過弧線,清脆地落在地面,粉身碎骨。熒藍的藥水濺開,同廢水緩慢融合,整道蛇形水迹都泛着微弱藍光。

人影交雜中,路易斯和他的手下都被打倒在地。趁他們爬起來之前,時既遲拉住郁淞的手腕,帶着梅莉跑進酒店正門。

亮堂的大廳,吊燈上墜着奢麗的金剛鑽,侍者守在大門兩側,見三人奔入,一臉狐疑地驗證過ID卡,才将人放行。

他們走到偏僻的休息區,裡面空無一人,正适合談事情。低矮方幾上擺着茶具,茶水保持略微燙口的溫度。

梅莉從驚險中緩過神來,出了一口氣,朝兩人道謝。

郁淞給三人各斟滿一杯茶,正把淺綠杯盞放在桌前,順口回道:“客氣。”

“是你?”他的聲音被梅莉一耳朵聽出來,女士率先摘下面具,化成男裝的臉,但能認出原本的容貌,“你又救了我一次。”

郁淞裝作訝然,随即也将銀白面具取下:“原來是你,我叫郁淞。”

他沒有握手,隻是保持距離地對女士颔首。還往時既遲那邊挪了挪,兩人大腿外側緊貼着,時既遲并攏腿,他又晃悠着跟時既遲碰碰膝蓋。

梅莉飲下茶水,佯作不知,向兩人報出自己的名字。

兩道視線齊刷刷望向時既遲,一個猶豫問不問,另一個猶豫要不要介紹。

視線交點的人卻全不在乎,勁瘦的手臂上擡,指尖輕扯腦後的絲帶。白色絲線散落開來,在烏黑的發梢極其亮眼,仿佛水墨中走來的翩翩公子,緩緩揭下覆在臉上的面具。

秾豔唇珠間顯出淡淡咬痕,雙唇微碰,吐露出他的名字:“時既遲。”

梅莉女士并不驚訝。

畢竟星際矚目的上将大人周身的氣質根本不是一般人駕馭得了的,再加上星網上鋪天蓋地的關于這兩位的關系,想不猜到都難。

但親耳聽到時既遲本人介紹自己的名字,還是會有種震撼的感覺。于是她颔首,喚了一聲上将。

時既遲舉起茶杯向她淺鞠一躬,低沉的嗓音不卑不亢,道明來意:“其實這次到黑市,是有事想請梅莉女士幫忙,不知女士肯不肯賞臉。”

事實證明,時既遲的人情賣得很成功。不管他們兩次搭救是真心還是假意,于情于理,梅莉都沒辦法拒絕他。

于是時既遲被帶入梅莉的實驗室,郁淞則被趕進酒店。

*

實驗室裡擺滿器皿,四周蒼白的牆體上沾染些許化學藥劑的顔色,雖被反複清洗,依然留下淺淡痕迹。

嘈雜的機械運轉聲從耳邊散開,時既遲平趴在檢查台上,被傳送出艙體。他翻身坐起,擡手将最頂上一顆紐扣系上,微垂的衣料重新覆住腺體,對着玻璃整理儀态後,推門走出檢查間。

梅莉坐在光腦前,滾動的掃描線在腺體上來回滑動,旁邊跳出的數據分析着他的腺體狀況,最後生成一份報告文件。女士一目十行地翻閱檢測報告,輕舒口氣,似是認為時既遲的身體狀況堪憂。

“上将大人的問題應該出在長期注射抑制劑上,”她指着标紅的一行數據,“過低的信息素濃度導緻分級調節和負反饋調節紊亂,下丘腦和垂體長期處于缺乏信息素的狀态,所以會過度分泌激素,以此刺激信息素的分泌。”

時既遲沉眸聽着,生理課上學過激素調節方面的内容,但并不深入。

“在我看來,也許過段時間自己就能恢複正常。”梅莉下結論道,“不過如果上将不想讓旁人聞見信息素的話,我這裡倒是有阻斷噴霧,可以屏蔽掉信息素的味道。”

她從藥箱裡掏出一瓶噴霧,瓶身密密麻麻寫着看不懂的文字,是外星産物。

時既遲接過來,按照梅莉的指示,噴在腺體上,依蘭花的味道果然消失了。

據說效果可以維持半天左右。

時既遲多要了幾瓶,付過錢打算離開,卻聽身後人忽然開口,遲疑的語氣,應當是猶豫了許久才決定向他提起:“其實,如果是被标記的一方,伴侶的信息素對您的好轉也許會有幫助。”

梅莉說罷,輕咳一聲,随後便清除掉關于時既遲檢測的所有數據。

時既遲腦筋繞過彎,意識到對方是看見了腺體上被一遍一遍愈合又加深的咬痕。

“……”上将大人紅了耳根,強撐着冷酷地點點頭,舉步離開。

*

酒店裝潢跟時既遲身上的複古吸血鬼式風格有些搭調,内外牆體都是朱紅,地毯上纏繞着複雜的金色弧形。

走道燈光偏暗,讓人不由想到夜半時分,慘白的月光底下,驟然掠起的蝙蝠翅膀,以及緊随其後出現的吸血惡鬼,也許會悄悄飛進某個房間,将裡面的人吸噬而亡。

吸血鬼上将大人緩步走到倒數第二間,ID卡在門禁上刷出“滴”響,骨節分明的右手按下握把,房間門随之旋開。

香草的味道撲面而來,房間内昏暗無光,一切情緒和欲望都在裡面潛滋暗長。

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時既遲搭在門把上的手就被扣住,整個人被暗處的手拉拽,跌進某人滾燙的懷裡。

房卡無聲地落在屋内地毯上。

濕熱的氣息撲灑在脖頸上,他被人打橫抱起,陷進酒店的圓形柔軟大床裡。

腰上的束縛倏然解開,時既遲一腳抵在郁淞肩頭:“你又發什麼瘋?”

郁淞吻在他的小腿肚上,粗糙的手掌摩挲過皮膚,帶起一陣震顫。

香草味的Alpha捧起時既遲骨相清俊的臉,拇指劃過,在軟潤的唇間按了按,俯身吻了下去。

什麼措施都沒有做,讓身下的人反抗片刻,卻抵不過态度強硬的郁淞。

時既遲的手環抱住他的背脊,痛到指尖攥緊,在他的背後掐出指甲血印。

郁淞頓了頓,偏頭吻在時既遲頸側,像是意志淪陷的人留給愛人最後的安撫。

“老公,我被人下藥了,”他伸手護在一寸寸往床頭挪動的時既遲頭上,防止對方撞到腦袋。動作卻帶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沉聲貼在時既遲耳邊,蠱惑道,“這次,換你幫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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