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有哥哥在,等你回來一切都好了。”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有立flg的感覺了,周周忍不住有些擔憂的提醒着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和我說啊?要不現在就說了吧。”
畢竟光聽你說的這樣的話,就總給人一種不祥的預感,有啥事兒還是别拖拖拉拉的比較好。
内心暴躁的周周面上卻笑得乖巧極了,軟軟的像是一隻任人揉搓的小貓崽一樣,那過分黑白分明的眼睛也不再讓人畏懼,反而因為那份清澈而充滿喜愛。
五皇子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周周的額發,縱容的說道:“你呀,總是這麼會撒嬌。”
那一瞬間就連周周都有些好奇自己,不,原主在這位五皇子眼中的形象了。
但看着對方顯然精神狀态不太對頭的樣子,識時務的周周還是順着他的意思,做足了一部小女兒的姿态,不滿的嘟嘴。
眉心微皺,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微微鼓起的兩頰玉雪白嫩的像是剛出鍋的饅頭一樣,帶着一種香甜柔軟的感覺。
五皇子更是放松的看着周周,叮囑着說道:“該收拾的東西都收拾好,路上若是差了些什麼,隻管和哥哥說,到時候哥哥再派人給你送去。你一貫嬌貴,雖然可以在外頭才買,但到底不如用習慣了的好。
到了外頭肯定比不得在家裡舒服,但也不準哭鬧,要乖乖的,好歹忍過那幾天。”
周周都還沒說話呢,對方已經把要求一降再降,對此周周還能說什麼呢,隻能拉長的語調的又叫了一聲哥哥,本就甜軟的聲音更是像摻了蜜糖一樣,甜的都快能拉絲兒了。
一聲哥哥讓五皇子被叫的是身心舒暢,最親近的妹妹在身旁,自由自在的不需要在僞裝什麼的,他陪了周周一下午,離去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狀态都好了不少。
哪怕還是那樣公式化的笑容,但眼裡都帶上了幾分溫度,雖然吧,在雍正看來比起之前直接的冷冷的,如今虛假的溫度背後暗藏着的如今冰淩般的冷漠更吓人。
五皇子卻自覺自己好極了,很是自然的笑着說道:“妹夫回來了,正好咱們去書房再好好的合計合計,有妹夫幫我一定能夠查缺補漏。”
要想拿住一個人的把柄,自然要和他深入的接觸,如果他失敗了,那麼他會将雍正所有摻和到此事的痕迹全部掃除,隻留下一份給自己的妹妹,以便她之後能夠随時拿捏得了他。
如果他成功了,那麼作為最大的上司,他時時刻刻都能夠拿捏得住他,而且現在作為利益共同體的對方肯定也會非常盡心盡力的。
算盤打的啪啪響的五皇子,很是真心實意的把自己的所有計劃都和盤而出,很簡單,直接的利用早已買通好的九門提督的副手,偷偷放一些人進來。
來一招逼宮,瘋性上頭的五皇子準備兵封兩路,一邊去逼迫皇帝,一邊将其他的皇子們全部都斬殺殆盡,到時候一不做二不休,即使父皇拿住了自己的把柄,可作為他唯一長成的孩子,他照樣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他是最大惡極,但是比起早前和他勾心鬥角,你死我活的兄弟們留下來的侄兒,他還是一個很好的人選的。
簡單粗暴的計劃讓雍正愣了愣,之後詢問道:“皇兄是怎麼将那些人手聚集在一起的?”
天子腳下該是最小心的地方,不可能有那麼多的地方來隐秘人手,而五皇子都能兵分兩路了,可見藏匿了多少人手。
五皇子的神秘的笑了笑之後,解釋的說道:“沒有隐匿,從一開始那就是一群可憐的來京城開荒的百姓,村子裡有青壯年,有老年人,也有孩子,是再普通不過的村子。”
從小到大盯着自己的人太多了,為了隐匿這些人手,五皇子可花了不少的心思,要想隐匿一滴水,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彙集到汪洋大海之中。
至于說兵器,誰不知道五皇子就是個草包,還是個膽子極大的草包,這樣的人做些倒買倒賣的事情也很理所應當。
數目不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誰也不會深究,日久天長的仿佛成為了慣例一般的存在,至于說錢财去哪兒了。
五皇子日子過的一向奢靡,更是會為了讨好七公主,天南海北的搜刮各種奇珍異寶,種種極大的花銷讓人光看着就咋舌,誰又會細心的去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