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什麼,我想活着!”
“不就是……”
“嗯?”江倚黛不過疑惑地發出一個音節,光頭便吓了一跳。
光頭從小胡子的手中搶過如意袋,也放到江倚黛的手上。
江倚黛終于收回了手,道:“算你識相。”
光頭又谄媚地說道:“姑娘,我替你打開。”
“不用。”江倚黛拒絕的幹脆。
光頭剛想說這個如意袋是認主的,江倚黛就已經暴力撕開了如意袋。
瞬間,幾個昏睡的姑娘便被放了出來。
江倚黛蹲下身子,一個個地敲着腦袋,把她們都叫起來。
姑娘們醒來後七嘴八舌,給江倚黛講述了前因後果。
無非是小胡子和光頭想在越城綁幾個沒家世沒修為或是低修為的美人去換點錢。
小胡子和光頭可謂是苦不堪言,本想挑軟柿子捏,誰想到這回竟是踢到了鐵闆。
江倚黛歎了一聲,然後對着小胡子和光頭道:“你說你們幹點啥不好。”
光頭還好,認慫。
小胡子内心就十分不忿了,冷笑了一聲。
江倚黛看了一眼蕭乘雲,尋求他的同意。
蕭乘雲無奈地點頭。
江倚黛笑起來,對小胡子道:“小胡子,你看起來好像很不服,沒關系,再給你個機會證明自己。”
江倚黛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株雪松。
“看到那棵雪松了嗎?一刻鐘内爬到樹頂,我就把你的東西都還給你。”
“此話當真。”
“當然。”
江倚黛打了一個響指,小胡子身上的藤蔓便自行脫落了。
得了自由,小胡子拔腿就跑,但卻不是往雪松的方向。
光頭挪到江倚黛身旁,問道:“那我呢?”
江倚黛:“你啊,等着哈。”
蕭乘雲追上小胡子,攔住了小胡子的去路,提醒道:“是往雪松那邊跑。”
江倚黛拿出方才拍到玄鐵針,笑容頓時燦爛起來:“剛好拿你試試這套玄鐵針。”
江倚黛捏出一根大針,給它注入靈力。
“去。”
江倚黛一彈指,大針已經追着小胡子去了。
江倚黛喊道:“小胡子,愣着幹什麼,繼續跑啊。”
話音剛落,小胡子已經被大針擊中,倒了下去。
江倚黛“呀”了一聲:“這麼不經打啊?”
蕭乘雲把昏倒的小胡子又拖了回來,丢在了光頭的身邊。
“我們回去?”蕭乘雲問道。
江倚黛道:“不急,再等等銀甲衛。”
蕭乘雲問:“你怎麼知道銀甲衛?”
江倚黛指了指正戴在她手上的扳指道:“這上邊寫的。”
蕭乘雲定睛一看,扳指上果然刻了兩個小字——“銀甲”。
正說着,忽聽一陣巨大而整齊的腳步聲,地上的石子都震起來。
腳步聲最後在面前停下。
“這不就來了。”江倚黛道。
江倚黛擡頭:“你們來的很慢诶,是故意的嗎?”
“怎會,您既然擁有了這枚墨玉扳指,那便是越城最尊貴的客人。我等不敢怠慢貴客。”
“我都把這人教訓兩遍了,”江倚黛指了指小胡子,“你們才來,你們業務能力不行啊。”
領頭的滿頭冒汗,他總不能說來遲是城主的吩咐吧,隻道:“姑娘教訓的是。”
江倚黛打了一個哈欠,也不計較了:“算了,我也累了,這些人就交給你們處理吧。”
江倚黛指了指那幾個姑娘和被綁好的小胡子和光頭。
領頭的銀甲連連應是。
銀甲衛帶着小胡子一衆人正要走,忽然蕭乘雲開口問道:“那諸位可否派個人送我們回客棧?我們倆不認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