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安,他很沒出息地懵掉了。
他木讷地瞪大雙眼,緊盯着蘭洛斯顫抖的睫毛與随着睫毛曳動灑下的細小汗珠,順着蘭洛斯挺直的鼻梁一直落到洛安的面頰上。
哦,他好辣——
洛安被親得觸電了一般渾身酥酥麻麻的,從脊椎末梢一直麻到了頭頂。
其實,今晚也不是不可以......隻要能幫到老婆......
“奧利找到抑制劑了!”就在洛安即将意亂情迷時,奧利很不是時候地來了。
“唔......不用......幫我——”
“主人,别着急,我這就來幫你!”隻聽進了後倆字的奧利一個俯沖,那管抑制劑直接被打進了蘭洛斯的頸側動脈。
随後,洛安便看着剛才還親得起勁、甚至要上手撕睡衣的蘭洛斯一下子脫力壓在了自己身上。
陷入昏迷的雌蟲比清醒時的更沉,洛安差點沒被壓得背過氣去。被奧利中途打斷,他又失望又困倦,也懶得再動,就着目前的姿勢,抱着蘭洛斯閉上眼睛就睡昏了過去。
洛安那晚後半夜做了個這樣的夢。他夢見他沒幫老婆度過不應期獲罪,而被懲罰背着石塊運送上山,身上的石塊越來越重,最後變成了一座大山,給他壓得直翻白眼。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國度!為什麼不幫老婆度過不應期都會獲罪啊!
洛安在夢中憤世嫉俗。
一覺睡醒,天已經大亮,壓在身上的大山也不見了蹤迹。
蘭洛斯呢?
他環顧左右。最後在地上見到了蘭洛斯跪倒的身影。
“蘭洛斯......”
“雄主,我昨晚強迫了您......”他突的擡起頭,也不知跪了有多久,“請您責罰。”
“昨晚......昨晚怎麼了?”洛安的大腦一片空白,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哦!想起來了。昨晚,就昨晚你坐我身上那事兒?”
“這不算事兒。”洛安上前幾步給蘭洛斯從地上拽起來,“就是你昨晚拿了我的初吻,現在我要搶回來。”
他把雌蟲推到牆上,又踮起了腳尖去吻他,狠狠地把昨晚的那份又親了回來。
蘭洛斯很意外在前一天逾越地強迫了主人後,到了第二天還能被獎勵一個甜蜜的吻。那是由洛安主動的第一個吻,後勁有點足,讓蘭洛斯久久無法回神。
直到早餐餐桌上,他都還在發愣。
他能從那個親親中感受到主人是喜歡他的,至少,不至于讨厭。
可為什麼昨晚沒有碰他,隻是在他陷入不應期的時候為他打入了一管冰冷的抑制劑。明明不應期期間是雌蟲身體最可口的時候,他為什麼還是不肯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