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省略大概幾百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色漸亮,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灑在劉劭發上,那黑白交疊的發絲泛着金光,仔細看,臉上一派靡足。
劉雲眼睛模糊,浮上一層水霧,整個腦袋都是空白的。
這麼把握玩了幾個小時,劉劭看他也擠不出什麼來了,教訓也給到了,終于将手松開,放過了他,舔了舔手上的遺留物,去擦他的口水,然後緩緩起身,看着已經濕的不成樣的襯衫,隻好脫了下了,扔下了床,順手給汶雲上了下藥後開始補覺。
汶雲眼神有些空洞,緩了好久才緩了過來,看着劉劭已經死死睡去,這次真的要做點什麼他肯定也起不來了,可是,看了眼被揉捏得腫痛的腌黃瓜,他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做什麼了,而且也立不起來,這會鬧鐘響了,才想起今天還要上班,不過看着現在這個狀态,還是請假了,然後一頭倒進枕頭裡,呼呼大睡。
倆人幾乎睡了一整天,起來又是晚上,劉劭比他還起得早,給他上了藥,自己的車已經早早從酒店送過來,想着也不遠,就沒叫代駕,自己開回去。
本來還想着怎麼跟李銘澤解釋,卻發現他還沒回來,不過又覺得好笑,他們又沒有在交往,有什麼好解釋的,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傷口,好像結痂了,但是醫生叮囑過這幾天最好不要碰水,給他難受的不行,隻好沖了個身,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看着自己的左手發呆,然後慢慢往身下摸去。
咚咚咚。
“我進來了劉劭……”
劉劭:“……”
李銘澤忙完看時間還不算晚,就過來劉劭這邊,沒想到撞到這麼尴尬的一幕,平時自己照顧他習慣了,加上他受傷不方便,都是敲門直接進來……
“那個…還是我來吧,你自己沒個把握,弄不好影響康複。”說着,李銘澤放下手提包,去洗澡間洗了個手過來。
劉劭這檔事還是第一次被人撞見,也是有點尴尬,然後松開手,讓他來。
發洩後,李銘澤有些欣喜“我覺得你差不多可以進入下一個療程了,不過還是得做好心理準備,最好是有個配合…咳,伴侶這些,這個我們作為醫生的隻能跟你說注意哪些事項,其他的還是要靠你自己跟另一個配合,配合的人也很重要,他得知道你的情況,然後循環漸進。”
這個說法有點像自推,但确實就是如此,好在劉劭也沒說什麼打趣他“李醫生最近好忙啊,追人哪有你這個樣子的。”
李銘澤沒想到他忽然提起這個事,說來也是,自己提出追他,不是忙他爸交代的事就是過來當私人醫生照顧他,然後倆人有事沒事暧昧一下,他也就完全忘了自己是還在追人家,這會倒是有些尴尬“是我疏忽了,不過我沒在開玩笑,我是真的想追你的……”
看他說話越來越小聲,臉還有點紅,整的跟表白似的,劉劭彎着的嘴角慢慢下來,複而又一副玩味的表情,将他拉了過來“李醫生辛苦了,每天都怎麼忙,讓我來犒勞你一下。”
劉劭的手勁大,手法粗糙,沒有一絲憐惜,李銘澤疼的想叫,但又怕給楊伯他們聽到了,隻好捂着嘴。
其實在劉劭手受傷後,隻要李銘澤過來,都會整上這一出,而且喋喋不休,有時候很粗暴有時候又還好,每次都被整到半夜,隔天又要跑公司,以至于他竟萌生出一股退意,已經忘了自己剛認識劉劭時,那股想栓住他的自信。
他一邊疼的流淚,一邊一個想法在腦海裡揮之不去:栓不住。他太瘋,完全超出自己的預料,但又不想臨時退縮,可能是因為那個時候口氣太過狂妄自大,自尊心作祟,不想跟夾着尾巴跑的狗一樣狼狽吧。
又過了一個多月,劉劭手上的石膏早就拆了,剩下鋼闆還留在裡頭,雖然能稍微活動一下,但什麼都要注意,基本啥事都不能做,相對比較老實,都沒出過門,那晚後李銘澤也來的少,總是說工作忙來不了,而汶雲也是那天後一條信息都沒跟他發過。“
好無聊。劉劭蹲在前院,看着自己一個多月沒出門搞的花壇發呆,無聊但又感覺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想了想好久沒見到自己的父母了,幹脆訂了張機票,起身去美國給他們個驚喜。
汶雲在辦公室這會比較閑刷了會手機,正好看到某人發的一條定位紐約機場,配文:來了的朋友圈。猶豫了一下點開他的主頁,幾乎隔個一兩天就會有一條,都是記錄他的花壇。内心吐槽了一句還挺喜歡記錄生活的。
忽然想到倆人的約定,于是耍滑的發了條信息給他:今天過來。
劉劭:沒空。
“……瑪德怎麼高冷,搞老子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汶雲自己找的他,到最後還要自己吃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