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是能讓他在2小時内問什麼說什麼，就當是她給警察叔叔減輕工作量了。

殷寶帶着姜申到一處無人的會議室，兩人商量了一些成立公司的細節。

殷寶和他确認：“你剛剛說的給我51%的股份是真的嗎？不會反悔吧？”

線上聊的時候他可沒那麼好說話，分毫不讓的，讓她直呼自己看走了眼。

姜申無奈：“我是商人，言出必行。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人品，但你要信任我的誠信。”

殷寶好笑：“你年紀輕輕說話怎麼一股老人味。”

姜申有點窘迫：“可能是和年紀大的人一起呆久了，染上的吧。”

殷寶：“哈哈哈。”

姜申低頭，看看殷寶小狐狸般得逞的表情，狐疑：“你突然讓我來劇組，不會是故意讓我撞見剛才那一幕，讓我心軟主動讓利？”

殷寶一秒收斂起笑容，反問道：“你心軟嗎？我以為你是個絕對理性的商人，隻有利益才能打動你呢？”

姜申笑笑：“絕對的理性是不存在的，隻能追求相對的理性。”

殷寶調侃：“所以姜大少你剛剛是心軟了？”

姜申從容一笑，并沒有回答她：“既然股份劃分有了變動，那麼我的投資額也要有相應的調整。

本來我之前是想投資五千萬，作為第一部劇的制作經費，但現在，我的股份占比小，我也要規避風險。

我想投資三千萬，先制作一步小成本劇，再決定是否追加投資，你意下如何？”

殷寶思索兩秒，答應了。

預算比這小得多的劇她都拍過，效果還很好。

她對自己有信心。

何況姜家在這個行業有的是人脈，這些資源不是錢能衡量的。

正事談完，已經是午飯時間，殷寶禮貌性詢問姜申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姜申一口應下，殷寶腹诽，失策了，估計這位哥也不知道什麼叫客套。

已經說了，隻能認命帶他出門覓食。

“你喜歡吃什麼？”

姜申看她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後知後覺她可能是在客套，局促道：“要不我還是自己吃？”

殷寶被他這樣子整笑了：“走啦！”

“那我想吃點這邊的特色菜。”

殷寶神秘地笑笑：“走吧，帶你去吃北京烤鴨，喝豆汁兒，我知道一家特地道的。”

姜申從善如流，路上，他好奇問：“你是怎麼查到劉鵬飛什麼時間在哪兒傳謠的？”

他其實在劉鵬飛和她對質的時候就來了，隻是一開始沒出聲。

他也好奇，自己未來的合夥人會怎麼處理這種緊急事件？

越想越覺得不對，如果她沒有證據，和劉鵬飛一起傳謠的人怎們會輕易承認？

還是在微信，這種會留下痕迹的地方承認。

攝像頭那麼多，她是怎麼精準找出證據的？難道是兩人說話不注意被人看見了，告訴她的？

殷寶食指抵唇：“這是秘密。”

她确實拿到了視頻，通過系統，但劉鵬飛選了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這個視頻如果拿出來，殷寶無法解釋。

她說自己有視頻是真的，卻沒說自己不能把這個視頻公開，這會讓這個世界産生邏輯bug。

姜申哪怕再好奇，也沒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殷寶在一家破舊的店面停下，示意姜申一起進去。

進門果然看到熟悉的老闆，隻是現在他還年輕。

殷寶習慣性地招呼道：“吃了沒，胡叔？”

這家她以前常來，和老闆也很熟了。

老闆看看她，迷惑了，确認她以前沒來過，興許是她是老顧客推薦來的？

大大咧咧道：“叫什麼叔，我還年輕着呢，叫哥吧！”

殷寶失笑，是啊，現在胡叔還是胡哥呢。

殷寶熟稔地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小店很小但很幹淨。

姜申也不矯情，在她對面坐下。

殷寶點了一碗豆汁兒半隻烤鴨。

這家店算是她的童年記憶了，老闆家裡有兩套四合院，在放假最高的時候賣了，早就财務自由，開飯館隻是愛好。

因此也沒有開分店發展壯大的意思，中午十二點開門，下午六點就關了，任性得很。

烤鴨皮薄油亮，吃進嘴裡油而不膩。

殷寶專心幹飯，擡頭時就看姜申端着豆汁兒往嘴裡送。

“哎……”

殷寶話沒說完，見勢不妙，立馬往一邊閃。

姜申劇烈咳嗽，可他的教養不允許他把吃進嘴裡的事物吐出來，于是，豆汁兒從他鼻子裡噴出來了。

殷寶臉憋到變形，嘲笑投資人什麼的，可不是好導演會做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