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樓單手摟住他的腰,伸手去拿了煙和打火機,點燃後放空了思緒,叼着煙漫無目的的看向窗外的天空。
“傅沉樓,”時頌叫他名字的語氣有點急,傅沉樓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你親親我,”時頌霸道的攬住他的脖子,語氣不容商榷。
傅沉樓應了一聲,捏着他的下巴親了一下臉頰,帶着笑:“知道了。”
氣氛安靜下來,直到煙燃到一半時頌突然開口。
“他有這裡的鑰匙嗎?”時頌問。
傅沉樓的腦子今天一直很遲鈍,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時頌的意思,于是解鎖了手機開始浏覽信息。
時頌湊近了和他一起看。
是租房平台的信息,傅沉樓看了一會兒便敲定了幾個收藏下來,準備挑時間去看看。
“喂,”時頌仰起頭和他對視。
神情難掩倦怠,但是依舊英俊,傅沉樓看着他,問得很認真:“我叫喂?”
時頌當作沒有聽見,很認真的看着他:“你要不要,要不要和我住?”
傅沉樓看了他幾秒後笑了:“要包養我嗎?”
“可以,你養我也可以,”時頌嚴肅地說,對上他的笑容又偷偷的移開視線。
傅沉樓沒有接他的話,隻抱起他放在沙發上:“我去睡一會兒。”
“叫你吃飯嗎?”時頌問他。
傅沉樓擺擺手說不用。
他連門都沒有關,但是也沒有開燈,窗簾拉的很嚴實,從客廳往裡看,隻有一片黑。
時頌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起身走向了陽台。
他關上玻璃門,點了一支煙,看着它燃盡了之後才回了房間。
東西帶來的并不多,但是看見房間裡的白粉的床單他還是不太舒服,皺着眉打了個電話。
開門的時候也輕手輕腳的,保镖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關在了門外,隻能硬着頭皮原路返回公司。
時頌看着床和被子發呆,站了好一會兒才一鼓作氣開始作戰,笨手笨腳的,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換好了。
時頌坐在地上看信息,時願叫他抽時間回趟家,他不知道該回點什麼,索性趴在床上發呆,迷迷糊糊的竟然直接睡了過去。
被抱起來的吓了一跳,肌膚貼上去的胸膛透着濕熱的氣息,時頌驚慌失措地攥住了手邊的衣袖,幾秒後才反應過來,呆呆的擡起頭看着傅沉樓。
他大約剛洗完澡,體溫高的要命,時頌的臉也被熱氣熏得開始泛紅。
傅沉樓的語氣很平和:“實在換不來叫我一句就好了。”
“我換好了!”時頌哼了一聲有點不服氣。
“那你在這兒睡,”傅沉樓看了一眼皺皺巴巴的床單說。
時頌攥着他的衣袖,不肯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