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這個時候都講究父母在不分家,有的一大家子按人口分應該是中農,就因為沒分家在一個戶口本上算一戶,被錯劃成為了地主,家産都被分光了。最嚴重的連房子都被拆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劉家一家人看到這些人的慘狀後怕不已,要知道他們家就沒有分家。
當初傅家給大家分了遣散費,他們家一共六個人在傅家做工,得到的遣散費最多,加上這些年一家子攢下的錢也不少,他們當時第一個想法就是買田。畢竟除了種地别的他們也不會做。
多虧了傅明月離開時的提醒,他們聽勸沒有買,現在還是貧農,否則他們就慘了。
傅明月看到他們聽勸也很高興,當時她沒有給大家分地,也沒有分太多錢而是給了很多糧食等物資,就是怕害了他們。
這邊說是傅明月教兩人玩,但是她并不精通,隻大學時跟室友玩過幾次。
除了剛開始幾次她顯得很厲害,很快她就赢不了掌握了玩法的陸津兩人。這還是陸津不動聲色放水的情況下。但是陸津再厲害也帶不赢專業拖後腿的傅明月。
就在傅明月越挫越勇玩的認真的時候,吸引來一個四五歲的小孩趴在門口看熱鬧。
是個瘦弱的男孩子,黢黑的小臉蛋,頭發有些發黃,眼睛大而有神。看着有些營養不良,但是衣着整潔。
他看大家發現他了,走到傅明月身邊羞澀的對傅明月說:“姐姐我可以在這裡看你們玩嗎,我不搗亂的。”
小孩被教的很好,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是單純想看傅明月他們玩牌,一眼都沒看向桌上擺着的水果和零食。
不知道為什麼傅明月看到這個陌生的小男孩就莫名的有好感。
傅明月笑着說:“小朋友你家人知道你來這個包間嗎?”
話音剛落,不等小孩回答,就聽到有人叫:“傅安。”
緊接着就看到走過來一個身型清瘦五十多歲的老男人。
隻見來人身穿打着補丁的舊軍裝,布鞋都磨出了毛邊,左邊衣袖空蕩蕩,明顯缺了一條胳膊。頭發花白、眼睛卻銳利有神,滿身鐵血氣質。
獨臂男人在看到傅明月的臉時,瞳孔一縮,瞬間鐵血氣質一收,一時間竟變得有些溫潤儒雅起來。溫聲說道:“抱歉孩子打擾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