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有問題就問的沈溫持直接問出了口,“阿小,你的身上會隔絕酸水?”
阿小點了點頭,[是的,這些防護罩就是從我們花斑獸身上蔓延出去的。]
阿小十分不吝啬的說出花斑獸領地會出現防護罩的關鍵信息。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阿小提醒。
其他花斑獸這時出現了,它們問道,[什麼問題?說不定我們可以回答。]
[感天動地,你終于出現了,能聽懂我們說話的人類。]
[快來幫幫我們吧,拜托了。]
新出現的花斑獸面色正常,但沈溫持知道,它們受傷的地方通常藏在厚實的毛發當中。
阿小搖搖頭,[不行,你們回答不了。]
沈溫持說,“我不太在乎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隻在乎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阿小疑惑,[什麼意思?]
其他花斑獸解答,[意思就是關我屁事,沒必要為了不重要的人耗費情緒。]
[人類!你做得對!情緒可是很難彌補的!]
[哎,我就來了好多事情在煩惱。]
[什麼事情?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
阿小湊到沈溫持身邊,[真是他們說得那樣嗎?]
沈溫持點頭,“大差不差吧。”
阿小疑惑,[真的嗎?我怎麼感覺不太對。]
沈溫持直言,“那就按你心裡想的去想。”
[先進去吧,我困了。]
[我也困了。]
[我也……]
[好累啊……想躺下來。]
[我先進去了。]
和它們口中的進去意思相反,它們齊刷刷地倒在地上,躺成一片,睡得呼噜噜。
“它們是哪裡不舒服?”沈溫持記得阿小說過現在刺進它們身體裡的不是木刺。
[不知道,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沈溫持往前走,走到一隻花斑獸的面前,正打算撥開它的毛發一探究竟,“支支吾吾——”就像是一個人的嘴被強行捂住,隻能發出聲音,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沈溫持朝着發聲地看去,隻見一名憂郁、滿臉郁氣帶着一雙死魚眼的男人正朝着她狂奔而來,嘴裡還喊着什麼,直到他的身影越來越近,“不要啊!——”
“砰——”男人被花斑獸的毛發甩飛。
沈溫持疑惑。
阿小在旁邊解答,[這個人類不知道為什麼賴上我們了,讓他走也不走,殺也殺不死,我們把他弄出去,又會突然回來,回來的比我還要快。]
阿小是花斑獸中跑得最快地一隻獸。
“這麼奇怪?”沈溫持注視着男人。
[嗯,剛好你們都是人類,幫我問問為什麼會這樣。]
男人此時跑到了沈溫持的面前,他氣喘籲籲地說:“你可千萬不要幫這些花斑獸,幫了你就出不去了,我都被困在這裡不知道多少天了。”
男人絕望地說:“跑也跑不掉,這些花斑獸還把我當玩具,殺到一半又把我救活。有時候還會把我帶出去,我以為它們對我沒興趣了,打算把我放走,結果下一秒它們又把我帶回來了……”
“……”沈溫持沉默了,這怎麼和阿小說的不一樣。
沈溫持問道:“你能打開自己的玩家面闆嗎?”
男人叫薛喚,他搖了搖頭,“不能打開,自從我被帶到這裡後,就再也不能打開了,聯系也聯系不了。”
“你可能是觸發了副本。”沈溫持大概明白了。
“副本?”薛喚疑惑,有了新的答案,他緊張地心情稍微緩和下來,“那你知道我應該怎麼完成這個副本嗎?”
沈溫持直言,“不知道。”
薛喚遺憾,順勢說出自己的名字,沒在她的眼中看到驚訝,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沈溫持。”她平靜地說。
“沈溫持?!”薛喚驚訝,難怪她聽到薛喚這兩個字不驚訝,該驚訝的人是他才對。
沈溫持把花斑獸的毛發撥開,上面布滿了黑色的點點,她湊近仔細看,這些黑點有明顯折斷的迹象,上頭斷裂的地方依稀能夠看到細小的倒刺,這些倒刺上還長者一層小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