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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教授教官穿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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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胤朝,太和三十二年秋,帝病重,咳疾入肺,連任兩朝的太子太傅時蒲,與帝情義深重,遂同病,一夜白發。

太傅府邸,蕭條如殘荷,常有人來此,奚落片刻,以慰己心,卻未可料,太傅雖病,帝下令,太傅之女承襲父職,輔佐太子至登基理政。

上任第一天,時霜身着天水碧色高腰襦裙,梳着簡單的發髻,面無懼色,但秀眉微蹙,直至登上馬車前往宮中,依舊不曾松懈。

她并非是憂心女子入朝為官,也并非是知事怕事,她隻是在思索教導太子之事,時間太過緊迫,無教案,自然憂心。

三日前,時霜穿越至此,身份是當朝太子太傅時蒲之女時霜,據穿越系統985所說,此朝曆史,令人唏噓,一手好牌,到當朝皇帝承平帝之子顧平生時,打得稀巴爛。

985系統介紹,昭胤朝開國時為最鼎盛時期,在此之後,逐漸衰敗,到承平帝這兒,由太傅時蒲輔佐相伴,貶貪官,減賦稅,國力逐漸恢複,然帝與帝師皆病重,朝中奸佞複蘇,到太子顧平生登基後,更是回天乏術。

本應是阿父時蒲拖着病重的身子,為太子登基保駕護航,但從時霜穿進來的那天開始,這個爛攤子就被她接手了,985系統布置主線任務,輔佐十歲太子顧平生登基稱帝,并改變他的亡國結局,彰顯知識改變命運的大道理。

如若無法改變,便要接受二十年之期的軍訓化改造,對時霜這個甯可動腦,絕不動腳的人來講,堪比十大酷刑。

隻威逼,無利誘,她不得不繼續自己的老本行:授人以漁,教書育人。

來不及感歎命途多舛,馬車行至東宮門前。

“小姐,東宮到了,馬車不能進。”侍女碧雲在車外輕聲提醒。

時霜提起對她來說有些礙事的裙擺走下馬車,一雙杏眼格外明亮,未施粉黛,但膚若凝脂,氣色絕佳,這具身體隻有二八年華,但時家世代為帝師,她的才華絕不是一般世家大族所能比拟的。

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并帶着現代所學,穿越而來。

無視守衛森嚴肅穆,時霜雙手交握,自信擡腳,踏進東宮。

東宮勤德殿内。

她恭敬行禮,眉眼微垂,知禮明節,當為世家貴女之首。

“臣時霜,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金安。”

顧平生倒無皇室眼高于手的架子,雖隻十歲,但懂禮知事,他快步上前扶起時霜,舉止大方:“小時太傅無需多禮,你既接替了時太傅官職,今後便是孤之太傅,你既教導于孤,便該是孤來尊你敬你。”

時霜順勢起身,但心裡卻十分不解,按系統所說,這太子曾由阿父教導過幾年,阿父這般有才幹之人,就算身子抱恙,隻拖着病體輔佐他到登基,也萬萬不會讓他落得個國破家亡的情形啊,更何況,這甫一見面,顧太子雖言語有誤,但還算尊師重道,屬實不該是系統所說的那般結局。

還未等時霜作出反應,身後便傳來男子清冷的聲音:“臣陳疏白,參見太子殿下。”

方才還穩重禮貌的顧太子咧開嘴巴,笑着從時霜面前跑過,扶起後方的男人,語氣難掩興奮:“陳小将軍,孤可見到你了,沒想到坊間傳聞,字字如是啊,你果真如傳言那般威風凜凜,難怪父皇讓你教孤武藝,今日得見,孤便放心了。”

時霜蹙眉轉身,滿臉的不贊同:“太子殿下,陛下派臣來教導殿下君子六藝、文人八雅、孝悌修身,輔佐殿下治國理政,并未告知臣還派了旁人教導您武藝。”

受上一任太傅時蒲影響,顧平生年紀尚小,實在對嚴苛的太傅多有畏懼,縱使新上任的太傅是女子,年紀也不大,但與上一任太傅極為相似的面貌,依然令他心下害怕。

他收斂笑意,恢複君子儀态:“還請小時太傅莫要怪罪,時太傅此前同父皇談論過,孤也在場,父皇與時太傅并非不認同您的才能品德,隻是......您為女子,六藝中的射與禦并不精通,而孤為太子,未來的君王,自是不能有短闆,遂父皇與時太傅商議之下,請了陳小将軍教導孤的武藝,陳小将軍同小時太傅并無不同,皆是孤的夫子。”

顧平生所說,時霜也知,但她一直認為,儲君為未來的帝王,雖需全面發展,但武藝方面并不需要精通,略懂皮毛便可,無需上戰場,何必多做那些無用之功?浪費真正學習讀書的時間,實在是得不償失。

但皇上如此安排,她一個太子太傅,毫無實權,必然是不能拒絕。

看也沒看旁邊的将軍,時霜自顧自地點了點頭,對顧太子說:“無妨,陛下與阿父所憂所想臣都明白,但所學知識中,武學課占比不大,所以臣以為,隻每日騰出一個時辰分給騎射課便可,其他時間,還請殿下跟着臣,一同學習如何治國理政,知禮明德。”

“小時太傅這話講的,本将軍就不樂意聽了。”陳疏白微微勾唇,話中陰陽怪氣。

時霜蹙眉瞥向他:“陳小将軍樂意與否,本官并不關心。”

陳疏白背過手,語調幽幽:“儲君所學,自然要比旁人強,若連本将軍都比不過,如何叫百姓信服?一味地死讀書是沒有前途的,腦子再好使,身體卻垮了,如何治國理政,叫百姓崇拜愛戴?”

“本官給了你一個時辰教導殿下,對強身健體來講,足夠了。”時霜并不讓步,她要教導的東西太多,能分出一個時辰已經是極限。

“不不不。”陳疏白一臉地嚴肅:“你我皆是教導太子殿下,憑什麼你能教好幾個時辰,我就隻有一個時辰?況且,小時太傅這副死讀書的樣子同書呆子有何區别?”

“你罵誰書呆子呢?”時霜的眼睛染上怒火:“你這般蠻橫不講理,像個莽夫,定是書未讀通,隻知莽撞行事,我如何放心将太子殿下交于你這種人教導?”

陳疏白抱臂,挑釁意味十足:“呵呵,本将軍若是莽夫,那你就是紙上談兵,書呆子沒跑了。”

時霜不甘示弱,走到他眼前拉近距離,紅唇輕啟:“你懂什麼叫不知禮,無以立嗎?你懂得如何進行土地測量和賦稅計算嗎?你懂人為何要習得君子六藝文人八雅嗎?嗯?你個莽夫隻知道打打殺殺,舞槍弄棒,毫無用處!”

陳疏白嗤笑:“那你知道十八般兵器如何使嗎?你知道如何選戰馬嗎?你知道如何訓練出一支默契的軍隊嗎?嗯?你個書呆子就知道死讀書,學禮節,守孝道,真到了國家危難之際,你又有何用處?”

“呵!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呵呵,我才是和你們這些讀書人尿不到一個壺裡!”

“你粗鄙不堪。”

“你手無縛雞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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