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倩一臉滿足端起香槟給衆人倒酒,“夏姐,上次你跑了,這次可不能夠了,今夜無論如何,這酒你得喝。”
夏覓看到宋倩要将酒遞給江眠,便攔了一下,“他不喝,一家一個代表,我們家我來。”
“沒事兒,我能行,”江眠看着夏覓面前還有一杯,于是伸手準備去接。
夏覓淡淡看了一眼江眠,語氣不容拒絕,“你不行。”
“我行!”江眠聲音大了些,鄭重發聲。
夏覓突然低頭笑笑,“恩,喝酒不行。”
江眠立馬坐正,将酒杯推給宋倩,“好的,喝酒我不行。”喝酒兩個字故意咬重。
董磊一臉懵逼看了看江眠和夏覓,“你倆這行不行的猜燈謎呢?”
夏覓白了一眼董磊,“你不懂。”
李想被逗笑了,拿起一瓶旺仔牛奶遞給江眠,“小江,你喝這個。”
江眠道了謝。随後衆人起身舉杯,宋倩說道:“上次我們舉杯還是祝夏姐和小江早日結婚,今天這一條已經實現了,那接下來就祝我們夏姐和小江早生貴子,三年抱兩!”
衆人被逗樂,江眠紅着臉舉起旺仔牛奶看着夏覓,夏覓笑着接過話茬,“诶,等一下,不能老祝我,接下來我們得祝趙老闆和李教授,早日成婚了!”
“對啊對啊,你倆這麼多年,也該補票了吧,”董磊說着用胳膊肘戳了戳趙墨擠了擠眼睛。
“快了快了。”趙墨說着看了一眼李想,李想抿唇笑笑推了推眼鏡。
夏覓連喝了五杯香槟,張嘴咬過江眠喂來的一口蛋糕,一隻手搭在江眠腿上,另隻手接過宋倩遞來的一瓶啤酒。江眠有些擔心,皺了皺眉頭。
夏覓拍了拍江眠的腿湊到江眠耳側說道:“沒事。”
“咱們這樣喝沒意思,來玩骰子吧,比大小,輸了對瓶吹或者選擇大冒險。”董磊提議道。
“可以啊。”韓柳柳點頭。見衆人沒有異議,服務員拿了骰子上來,清理好桌子退下。三個骰子并排擺在桌上,夏覓拿着黑色骰蠱小臂輕輕揮動了一下,桌子上的骰子便統統進了骰蠱。董磊看傻了,“夏姐,您這是專業的啊?”
夏覓笑笑,一隻手拿着骰蠱潇灑搖了搖,随後遞到江眠面前挑了挑眉,“寶貝,吹口氣。”
江眠看着夏覓的眼睛,忍住害羞輕輕吹了口氣,随後夏覓手腕反轉将骰子蓋在桌上視線掃過衆人,提了提唇角,“開嗎?”
董磊、趙墨、韓柳柳、宋倩依次打開,夏覓最後揭開骰蠱,三個六。衆人覺得不可思議,紛紛看向夏覓。
“夏夏,你這運氣也太好了吧!”韓柳柳羨慕說道。
“誰讓我的運氣就坐在我身邊呢,”夏覓說着揚了揚下巴。江眠坐在一旁低頭笑笑,拉住夏覓放在自己腿上的手。
又玩了幾把,夏覓将骰蠱遞給江眠問道:“你要試試嗎?”
江眠點了點頭接住,但轉瞬又有些猶豫,“我不會...輸了怎麼辦?”
“沒事,你盡管搖,輸了就輸了。”夏覓說着抓起桌子上的骰子,看着江眠的眼睛将骰子丢進骰蠱,然後抓着江眠的手搖了搖骰蠱。江眠有些心猿意馬,手心微微出了些汗,臉上浮起一層紅霞,直到夏覓的動作停頓,骰蠱反手被扣在桌上發出了些響動來,江眠才回過神。
揭開後,123最小,董磊起哄道:“夏總,這一把你們是兩個人搖的,要喝得兩瓶,不過你也可以選擇不喝,隻要你跟小江親一個!”
“兩瓶太多了,還是親一下吧。”韓柳柳小聲說道。
“剛剛趙墨輸了就親了,你倆不能搞特殊,夏姐快!”宋倩應和到。
趙墨聳聳肩看向身旁依着的李想笑笑,随後掏出煙盒來。
江眠耳朵已經紅透看向夏覓,抓着夏覓的手緊了緊,隻見夏覓舉起一瓶酒,“親肯定要親的,但是為什麼要給你們看呢?”說着端起酒往嘴裡灌,視線卻一直停留在江眠臉上,一瓶喝完笑笑将空瓶放在桌上。
“诶,夏姐你也太小氣了,還有一瓶呢!别耍賴。”宋倩說着開了一瓶新的啤酒遞到夏覓面前,江眠伸手去接酒,卻被夏覓攔下,“回去你開車。”
兩瓶酒下肚,夏覓打了個飽嗝,衆人被逗笑,江眠有些擔心倒了杯溫水遞給夏覓,夏覓笑着拉起江眠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随後又拿起骰子跟衆人玩了起來。趙墨抽出一根煙,順手遞給夏覓,夏覓一手舉着骰蠱,另隻手接過煙,然而轉頭準備去點煙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手上的煙不知何時變成了棒棒糖,夏覓眨了眨眼看向江眠,隻見江眠将那根煙塞回煙盒裡,沖夏覓笑笑,單純可愛地說道:“姐姐吃糖。”
夏覓挑了下眉,食指和中指夾着棒棒糖塞進嘴裡,低頭一笑。
衆人玩到淩晨三點才散場,夏覓腳步虛浮,在江眠的攙扶下出了Dream light,江眠将人放進副駕系好安全帶,自己則坐進駕駛室,剛系好安全帶一回頭,就見夏覓一臉認真看向自己,江眠眨眨眼有些突然,“怎麼了姐姐,想吐嗎?”
夏覓搖搖頭,嘴唇微張舔了舔虎牙,對着江眠挑了下眉,“想親你。”
江眠看着夏覓,下意識閉上眼将身體前傾,誰料夏覓卻突然伸出手将江眠的臉掰回去,平淡說道:“開車,我喝酒了,酒駕違法。”
江眠啟動車子後才琢磨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抿嘴笑笑看了一眼夏覓,隻見夏覓閉着眼睛像一隻貓一樣安靜。
到家時夏覓還沒醒,江眠将車停進專屬停車位,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後,探身想去幫夏覓解安全帶,誰曾想夏覓突然睜眼,雙手摟住江眠的後腦吻了上去,江眠有些驚訝,愣了片刻,直到感受到夏覓熾熱的雙唇帶着一絲酒氣發起攻勢,才緩緩閉上眼投入到這場親吻當中。唇舌相碰,勢均力敵,彼此吸嗜着方寸之間的空氣。車載香薰清爽的檸香被強勢的黑玫瑰信息素逼到了無蹤迹,栀子香萦繞在夏覓鼻尖,點燃了心中躁動。
夏覓将江眠的白襯衫扯下褪到他手腕間打了個死結,随後咬上江眠舌尖。血腥味自舌尖蔓延開來,江眠吃痛睜眼,眼角漸漸浸潤看着夏覓。夏覓笑笑抽身,解開安全帶下了車,走到駕駛室打開車門,一把拉住綁着江眠的襯衫将人拽了出來,鎖上車。就這樣拽着江眠往電梯方向走去,江眠背對着夏覓,任由人拉着自己低頭笑笑,“你沒醉?”
夏覓才一進電梯,就将江眠逼到角落裡,雙手撐在江眠身側,“不裝醉怎麼帶你回家?”說罷再次吻上江眠雙唇,頹靡的氣息從電梯一路蔓延到門口。夏覓一手摟在江眠腰間,另隻手開了門,關門的瞬間,将江眠背過身壓在玄關上,湊近江眠的腺體舔了舔,“可以嗎?”
江眠臉貼着牆身體微微抖動,腺體被蹭的有些癢,喉結動了動發出一聲喘息。夏覓閉眼對準腺體咬了下去,尖牙刺穿皮膚的同時,感受到江眠身體戰栗,伸出雙手将人緊緊圈進懷裡。
直到甜膩的花香充滿室内夏覓才松口,舌尖舔過江眠的腺體,漸漸挪至耳側親了親江眠的耳垂,笑了一下轉身離開。江眠呼吸有些錯亂,回過頭來看着夏覓,茫然地跟在她身後,隻見夏覓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開啟,笑了笑對着江眠說道:“不是想喝酒嗎?”說着仰面灌了一口酒捏住江眠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拿着酒瓶的手高高舉起,将剩下的紅酒從頭澆下,深紅色的液體自鎖骨流下,打濕了白淨的衣裳,空氣中酒精的醇香浸染了玫瑰與栀子,醉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