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日月明》劇組發起對徐瀛昊的訴訟,同時官宣易十八為新的男主,由于一些鏡頭需要補拍,江眠進了兩天組,随後便投入到學校期末大戲的排練當中。夏覓則繼續A市、首都兩地跑。
十一月中旬,新星被法院依法查封,鄭亥和錢炎等人因違背他人意志,組織并強迫交易威脅他人人身安全,以及虐待omega等罪名被判處無期徒刑,宋紫薇則因知情不報且參與交易被判處2年有期緩刑1年。
徐瀛昊犯罪事實成立,數罪并罰,被查抄财産并判處35年有期徒刑,而Jack離婚案也在同一時間宣判,胡睿文家暴事實成立且證據确鑿,被判處有期徒刑48年。
Jack勝訴後獲得大量的離婚賠償,委托中介處理了新加坡的房産後便帶着一雙兒女回國定居。
Jack歸國當天,機場人山人海,粉絲和媒體将出口圍的水洩不通,Jack在上車前摘下口罩和帽子對着鏡頭說道,“感謝各位一路以來的陪伴和支持,我将重新開始,為大家帶來更多更好的音樂,”正式宣布複出。
至此,持續了将近一個多月的“内娛地震”告一段落,男女兩大頂流相繼入獄,整個内娛進行了一次徹底的大洗牌,而此時此刻,低迷的飯圈也迫切地需要新的正能量偶像,it’s mine順勢進入宣傳期。
首都M3視頻大樓的會議室,夏覓坐在主位聽着吳斌的彙報。
“園區已經準備好,随時可以投入使用。選手那邊我們這兩天已經陸續開始拍攝宣傳照和個人簡介VCR了。導師那邊的宣傳已經準備好,明天就可以正式發出,初選将于月底28号錄制,12月3日播出,之後通過初選的選手們将會入住園區,全程跟拍,每周六為公演日,元旦當天為決賽夜。”
夏覓摸了摸下唇,“最近的宣發力度可以更大一些,準備了那麼久,檢驗的時刻即将到來,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失望。”
吳斌點了點頭,“請夏總放心!”
“散會,”夏覓說罷起身,走出辦公室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手機,王Lisa打來電話,有些驚訝,點了接聽,“怎麼了?”
“夏總,您一切都好?”
“應該有什麼不好的嗎?”夏覓語氣冷淡挑了下眉。
“根據時間推算,你易感期應該到了,最近有沒有不舒服的?”王Lisa問道。
夏覓一隻手搭在額頭上又打了個哈欠,“沒有。”
“奇怪,你這兩天抽空過來檢查一下啊,”王Lisa翻出夏覓過往的檢查記錄看了看,皺着眉提醒道。
“最近沒空,下月初吧,”夏覓說罷挂了電話活動了一下脖子,又打了個哈欠。
徐函看着夏覓無精打采的樣子有些憂心:“老闆,沒事兒吧?是不是沒睡好?”
夏覓看了眼手機江眠發來消息,抿了下唇,“可能吧,接下來什麼行程?”
“一會兒大江有個線上會議,”徐函看了眼日程提醒道。
“倒杯咖啡,黑咖加冰,”夏覓揉了揉額頭走進辦公室,掏出手機給江眠發了回複。
江眠剛結束排練往宿舍走,看了眼夏覓發來的消息。
“老公,困困[哭]。”
江眠笑笑回複了個抱抱的表情包,自從那次兩人争吵和好後,夏覓慢慢的也會開始在自己面前示弱,困了、累了、不開心了,都會告訴自己。被喜歡的人需要,是一種幸福,江眠覺得這種感覺好極了,回宿舍換了身衣服,開車往M3大樓去。
夏覓結束會議已經将近6點,看了眼手機,江眠發來消息,“我在樓下。”
夏覓有些驚訝,跟徐函說了一聲便下到停車場。
進入深秋,首都時常會有風沙,氣溫下降到10度左右,漸漸冷了起來。江眠戴了一頂黑色的毛線帽,灰色衛衣搭配黑色工裝褲,套了件黑色呢子大衣,卡其色的羊毛圍巾挂在脖子上,看起來像是要去倫敦看秀一般,保暖又時尚。
江眠戴了口罩和黑框眼鏡,雙手插兜全副武裝地站在一輛白色大G前。
夏覓穿着一身灰色千鳥格定制裙裝西服,包臀裙到膝蓋下方半寸,腳踩一雙墨藍色的絲絨高跟鞋,提着墨藍色大号Kelly,長長的卷發披下來顯得優雅又迷人。
夏覓剛出電梯就看到了江眠,走出電梯停下腳步,擡手随意地撩起一側頭發,露出珍珠耳釘,沖江眠的方向笑了笑,“你怎麼來了?”
江眠笑笑朝着夏覓的方向跑了兩步,“來接老婆下班啊!”
說着視線在夏覓的身上掃了掃,最終停留在夏覓裙子下方,纖細的小腿上僅套了一層薄薄的灰色絲襪。
江眠連忙把大衣脫了下來套在夏覓身上,随後又卸下圍巾在夏覓的脖子上繞了兩圈,遮住夏覓半張臉,“怎麼穿這麼少?”
夏覓挑了下眉表情淡然,順手把包遞給江眠,“我又不用出門。”
江眠笑了一下,夏覓出入都有車接送,辦公室裡空調也開得很足,高高在上的總裁确實不用受北方的冷風吹。江眠接過包伸手從大衣兜裡掏出一塊用牛皮紙包着的東西遞給夏覓。
夏覓眨了眨眼,有些疑惑接了過來,手感還很溫熱,有些驚訝,“這什麼啊?”
江眠攬過夏覓的肩膀朝着車邊走去,“烤紅薯。”
夏覓舉起紅薯聞了聞,甜膩的香味還透着一股熱乎勁,揭開牛皮紙,掰開一小塊塞進嘴裡,軟糯香甜,入口即化,沒有什麼纖維感,抿了抿唇,“好好吃!”
江眠笑笑拉開車門讓夏覓坐進去,随後坐進駕駛室,将車開往rose one。夏覓吃了半個紅薯,困意再次襲來,連打了兩個哈欠。
江眠抿唇看了一眼夏覓,“很累嗎?”
“有點,寶寶我睡會兒,到家叫我,”說着,夏覓放下紅薯調節了一下座椅,偏頭抵在車窗上閉了眼。
江眠不再說話,等到了rose one 夏覓還睡着,江眠走到副駕解開安全帶把夏覓抱下車,上了樓後,将人放在卧室的床上,幫夏覓脫了外套和高跟鞋,又拉開被子蓋在人身上,輕手輕腳地退出卧室。
江眠把食材從車上提下來拿進廚房,等做好飯後,回到卧室看了一眼,夏覓還睡着,江眠低頭看了眼時間,走到床頭小聲叫道:“姐姐?”
夏覓沒有反應,睡夢中不安分地翻了個身,将被子往下扯了扯,似乎睡的很不踏實。江眠看着夏覓臉色發紅,額頭還有汗珠,有些驚訝,連忙将手搭在夏覓額頭上,感受到有些燙後瞬間慌了神,“姐姐?”
夏覓還是沒反應,江眠撓了撓頭從床頭櫃找出溫度計,解開夏覓的襯衫,将體溫計夾在夏覓腋下,站在一旁焦急地盯着手表,期間不停地叫着夏覓。
時間剛一到,江眠取出溫度計,水銀線停在38.5的刻度上,江眠攥了攥手指,看了一眼夏覓,隻見夏覓眉頭緊鎖嘴唇微張,似乎很難受,江眠連忙掏出手機給私人醫生打了電話。
等待醫生的時間裡,江眠用冷水打濕毛巾敷在夏覓額頭上幫助降溫,拉着夏覓的手,跪坐在床邊一臉憂心。
20分鐘後私人醫生趕到,幫夏覓做了檢查,江眠憂心忡忡地站在旁邊,搓了搓手,“沒事兒吧?那會兒都還好好地,突然就燒起來了...”
“最近夏總是不是經常熬夜加班?”
江眠點了點頭,公司臨近年底确實很忙,夏覓A市首都兩頭跑,還要同時兼顧大江,自己最近住宿舍沒有回家,每次晚上跟夏覓視頻,她基本上都在看報表。
私人醫生收起聽診器,從藥箱裡取出退燒藥遞給江眠,“沒事兒,應該是工作壓力大導緻抵抗力下降,加上近期降溫,一冷一熱就很容易發燒,這個喂她吃半片,如果後半夜還沒退燒的話,就再吃半片。”
送走醫生後,江眠倒了杯溫水,坐在床頭将夏覓扶了起來。
夏覓迷蒙中扯了扯領子呢喃道:“老公,我好熱...”
江眠把被子往上拉了些,夏覓再次扭動身子把被子扯了下來,“難受...”
江眠無奈掰開藥片,遞到夏覓嘴邊,“姐姐,吃了藥就好了。”
夏覓迷迷糊糊地略微張唇抿住藥片,隻是剛含進嘴裡瞬間就皺起眉來,眼看就要吐出來,江眠連忙伸手接着,“姐姐别吐!”
說着迅速舉起水杯遞到夏覓嘴邊,看人咽了下去,這才放下心來,扶着夏覓躺下,把毛巾用溫水打濕,又幫夏覓擦了擦臉和脖子,随後從衣櫃裡拿出睡衣幫夏覓換上。
江眠守在床頭,每半個小時幫夏覓擦洗一次,直到淩晨,江眠探手摸了摸夏覓的額頭,已經不燒了,這才徹底放心,和衣半躺在床邊,将夏覓摟進懷裡。
翌日一早,夏覓被餓醒,睜開眼就看到江眠還穿着昨天那身衣服躺在床頭,揉了揉眼睛試圖坐起來,動作間江眠被驚醒,連忙看向懷裡的夏覓,一臉憂心,“姐姐醒了?還難受嗎?”說着摸了摸夏覓的額頭。
夏覓搖了搖頭,坐起身來,“怎麼了?你怎麼這樣睡着了?”
江眠起身略微活動了下腰,“姐姐不記得了嗎?”
夏覓撓了撓頭,隻記得自己在車上睡着了,迷糊間好像喊熱來着。
江眠端起水遞給夏覓,揉了揉腦袋,“姐姐昨晚發燒了,醫生說是最近太累的緣故,這兩天在家休息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