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覓擡頭環顧卧室,指了指床邊,“怎麼停這兒了,我要去那!”
江眠看着夏覓臉色比剛才還要紅,說話間還撅着嘴,像是鬧脾氣的小朋友一般,無奈笑笑,用額頭蹭了蹭夏覓的臉,“老婆,你醉了。”
“我沒有!”夏覓揮舞了一下手強調道。
“好,沒有,”江眠笑笑抱着夏覓走到床邊,将人輕輕放在床上,正欲起身去端醒酒湯,卻被人摟着脖子動彈不得,江眠看着夏覓逐漸迷離的眼神漸漸有些心猿意馬,舔了下唇,“老婆..你...你喝醉了,我去端醒酒湯。”
“我沒醉!”夏覓摟着江眠的胳膊更加用力。江眠看着夏覓眨了眨眼,莫名覺得有些躁熱,“你醉了。”
“我沒醉,要試試嗎?”夏覓突然提起一邊嘴角沖江眠笑了一下,還不待江眠反應,夏覓突然翻身.....
江眠心率驟然攀升,看着夏覓的臉,一時間竟也分不清夏覓是真醉還是假醉,胸口不住地起伏,躁動漸漸不容忽視,啞聲叫道:“姐姐...”
夏覓笑了下,吻上江眠雙唇,強勢地裹挾着對方的軟舌,吮吸着彼此口腔内的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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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覓看着江眠的眼睛面露不悅,“就這麼不想懷我的孩子嗎?嗯?”
“孩子”兩個字沖擊着耳膜,江眠愣在原地半天,看着夏覓攝人心魄的眼睛内心漸漸激動,自己等待這一刻已經許久了,舔了下唇啞聲說道,“請主人标記我!”
夏覓笑笑,俯身咬了咬江眠的耳朵,“怕嗎?”
江眠内心悸動着,顧不及多想,偏頭看着夏覓搖了搖頭,“不怕。”
夏覓伸手從一旁拉過枕頭墊在江眠腰下,笑着問道,“會很痛的,這樣也不怕嗎?”
江眠靠着枕頭坐起身子,看着夏覓喉結滾動,語氣堅定,“不怕。”
夏覓在江眠頭上揉了一把,解開浴袍順手扔在一邊..........笑了下說道,“寶貝,我會釋放信息素引導你進入發情期,等标記時可以減輕一些痛苦,但如果實在受不了,不要忍着,喊出安全詞我會停下,好嗎?”
江眠點了點頭,将夏覓摟的更緊。
夏覓笑笑,扶着江眠的腦袋再次吻上江眠雙唇,與此同時慢慢釋放着信息素,空氣中玫瑰信息素的濃度越來越高,江眠漸漸有些呼吸不暢,身體變得更加柔軟,整個人癱靠在夏覓身上。
夏覓松開江眠的雙唇,越過肩頭反複舔舐着江眠的腺體。
已經在alpha強大的信息素感召下進入發情期的江眠,大張嘴巴輔助呼吸,喉間發出連綿的嗚咽,意識逐漸不清,眼前已經出現重影,汗液從額頭滑落,内心中叫嚣着的燥動則如同活火山積蓄着足以毀滅一切的岩漿,随時會噴薄而出。
夏覓将尖牙一點一點探入江眠的腺體,随着信息素的不斷注入,原本躁動的細胞的得到安撫漸漸沉寂下來,隻是不過片刻,又再次叫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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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刺痛使得江眠意識瞬間清醒,眼淚奪眶而出,喉間發出嘤咛。夏覓蹙了下眉,停下動作看着江眠痛苦的神情心有不忍,“要不....”
江眠搖了搖頭,紅着眼睛祈求道,“不......”
夏覓親了親江眠的眼角,舔掉眼淚将人摟的更緊,即使發情期對疼痛的感知會很弱,可江眠還是能清晰地感受到alpha的輸導管正一點一點進入自己的生殖腔,淚珠連串的掉落,緊咬着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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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玫瑰和栀子的香味交疊,在汗液的浸潤下,顯得濕漉漉的,即使是在常年夏季的海島上,房間的窗戶也結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别墅距離海邊還有些距離,但此刻卻浪聲疊起不絕于耳。
.......
“姐姐,我是你的omega了。”
夏覓笑笑,躺在江眠身邊在人額頭上親了一下,“笨蛋,一直都是啊。”
“不一樣,現在是徹徹底底完完全全隻屬于你的omega,”江眠笑着說道。
夏覓笑了下,拉起江眠的手十指交握,“你相信我嗎?”
江眠點了點頭,“我永遠相信你。”
“從前我不是那麼相信我自己,但因為有你,現在我相信我,也相信我們,爺爺說的對,我們也該向前看,去過自己的日子了,”夏覓笑了下親了親與江眠交握的手。
“爺爺還說什麼了?”江眠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夏覓突然翻身...神秘一笑,“爺爺還說,讓我們生幾個孩子給他們玩....”
江眠突然害羞,舔了下唇,“那姐姐呢?姐姐想要孩子嗎?”
“這不是我在乎的,有或是沒有,對我們不會有任何影響,我不想讓你吃那麼多苦,關于孩子,我以為,一切都該交給命運,48%的可能也是可能,我們沒必要為了怎麼樣,而怎麼樣,你懂嗎?我所在乎的從來都隻有你,也僅有你,”夏覓說着伸手在江眠腰上捏了一把,說話間再次握住江眠的雙手....
第二天一早,夏覓睡夢中翻了個身,突然感覺胳膊觸碰到了什麼柔軟的地方,瞬間睜開眼,隻見一個面容俊俏的男人趴在枕頭上面對自己,男人長長的睫毛耷拉下來,嘴角還挂着微笑,呼吸勻稱,看起來睡得很香。
夏覓猛地眨了眨眼坐起身來,覺得有些頭疼,使勁兒撓了撓頭,但完全想不起躺在自己身邊的人是誰,而這個人又為何會出現在自己床上。
江眠睡夢中翻了個身,被子被蹭掉了一些,呢喃道:“姐姐...”
夏覓聞聲身子一僵,直到身後再沒有動靜,這才轉頭看了過去,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隻見男人後背和胳膊上滿是暗紅色的吻痕和咬痕,暴露在外的腺體上,尚未愈合的牙印更是觸目驚心。
夏覓喉嚨滾動了一下,連忙轉移視線,當看到地上散落的浴巾和浴袍以及不遠處地毯邊上的紅酒瓶時愣了下,腦海中閃過些許片段,好像自己昨晚在酒吧裡喝了三杯高濃度的血腥瑪麗....然後這個男人出現在酒吧門口....夏覓想着揉了揉額頭,試圖喚起更多記憶,隐約中,回想起自己好像拉着這個男人奔跑在椰林間....并在樓下相擁親吻....可再多的細節夏覓怎麼也想不起來。
男人似乎再次熟睡,空氣中還殘留着玫瑰信息素的味道,隐約還有一股清淡的栀子香,夏覓看了眼時間,撓了撓頭,蹑手蹑腳地下了床,走進浴室洗了個澡。
女傭老早便将夏覓今天要穿的黑色長裙熨洗好放在卧室的穿衣凳上,夏覓洗完澡順手換上長裙,提起餐桌上黑色的鳄魚皮Kelly正欲出門,突然停下腳步看向床上的男人。
夏覓猶豫了片刻,從包裡掏出支票夾簽了一張,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把支票壓在杯子下,臨走時瞟了一眼床上還睡着的男人,男人淩亂的劉海耷拉下來,皮膚白皙,眉眼之間有一種介于少年與成熟男性之間的特殊氣質,看起來似乎年紀并不大。
夏覓不禁拍了拍額頭暗罵自己“禽獸”。隻是當視線落在男人刀削斧刻一般的臉上,不自覺便會被吸引,那張臉精緻又漂亮,夏覓看着看着下意識咽了口唾沫,随後攤開支票夾看着男人俊俏的臉利落地又簽了一張,連同一張名片一起壓在玻璃杯下,随後依依不舍地走出房間。
江眠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一點鐘,被終身标記的omega不再會受到其他alpha信息素的幹擾,從此隻能聞到自家alpha的信息素,江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聞着空氣中濃郁的玫瑰香感覺身體十分輕盈,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夏覓不在身邊,不免有些疑惑,伸了個懶腰叫了兩聲,無人應答。
江眠揉了揉眼睛下了床,留意到夏覓之前放在餐桌上的包不見了,有些納悶道:“出去了嗎?”江眠如此想着走進浴室沖了個澡,換了一身幹淨衣服,回到床邊正想找出手機給夏覓打電話,突然視線被桌子上放着的東西吸引,江眠拿開玻璃杯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一張名片,和兩張支票。
江眠更加疑惑,拿起支票看了一眼,伸出手指數了數,“個、十、百、千、萬、十萬....六十萬?”
随後又舉起另一張支票,當看到數額處比上一張多出來的許多零愣了愣,掰起手指算了算,整整三千萬,加上那六十萬,一共是三千零六十萬,江眠看着兩張支票下夏覓的署名,愈發摸不着頭腦,實在想不通夏覓留這麼多錢給自己是什麼意思。
江眠拿起手機給夏覓撥出電話的同時,看了眼名片,名片上留的是夏覓的工作号碼,江眠聽着電話裡“您呼叫的用戶不在服務區...”心裡湧上一層不好的預感,再次給夏覓撥出電話的同時,将名片翻了過來,隻見背面寫着“打給我,”後面緊跟着一串數字是夏覓的私人号碼。
電話裡同樣的提示音再次響起,江眠看着這句莫名其妙的留言皺起了眉頭,下樓後找到女傭詢問。
女傭剛把午飯做好,放下盤子沖江眠說道,“夏總早上十點不到就離開了,說是要回國,讓我把行李收拾好寄回去。”
“什麼?回國?”江眠瞬間石化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