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廚房裡拿了把刀,出來把這些紙人全都切碎。
還是不夠解恨。
我出門來到一條河邊,把這些全燒了。
看着那些煙灰飄散到天空中,我的心情也慢慢緩和下來。
天邊就如夢裡的一樣,掀開了光亮。
我坐在河邊,手邊是鐵盆和打火機。
“叮咚”——
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大師發來的消息,他讓我在xx咖啡館見面。
我起身,提着鐵盆回到出租屋裡,收拾好自己後去了咖啡館。
那大師還挺年輕的,看起來很文雅,不是那麼邪乎的人。
大師看到我,笑嘻嘻的:“你好啊,程閱世,感覺好久沒見了。”
我立馬發現了他的精神有問題,不過也沒放心上,全當幹這行的職業病。
“好久?”
大師點頭,說:“我們很有緣分呐,小程。我以前見過你哦,但我不記得什麼時候了。”
我還沒有緩過來,他突然想起來自己來此行的目的:“噢噢噢,你還沒有跟我說你的情況呢。”
好像也挺邪乎的。
“大師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我以此開始話題。
大師回答我的問題:“曹雨生,雨水的雨,生命的生。”
我點頭,開始說自己最近遇到的怪事情。
曹雨生聽完直皺眉頭:“你這種情況我以前遇到過,似乎有些孽緣尚未得到解決,延續到了現今。”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大師又在說什麼古怪的話。
“那有什麼辦法?我不想一直這樣。”我很煩惱地說着。
曹雨生點了一杯很貴的咖啡,然後看向我,說:“這…有點麻煩啊,因為這不是你想不想結束的問題,而是有人不想讓你脫離這個循環。”
和曹雨生聊完天後不僅少了幾百塊錢,還多了一團迷霧在腦子裡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