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海軍未來的黃猿大将,那就是個超級醋壇子,非/典型性神經病,外加高智商犯罪型人格,誰敢關心他的夫妻生活,他敢讓誰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性趣,即使有也不會是對着人類。
所以,好奇心不要那麼強烈,佛一點保平安不好麼?
…………
說完,也不管他們海軍英雄甚至附近聽力過分靈敏的某些人,究竟是何種反應,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到現役大将身上。
這個倒黴孩子的倒黴爹很快站到近前,而他的身後,海軍英雄停在五米左右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靜默中,我的視力所能看清的極限,等在五米處的那道身影,依稀擡了擡手,朝着後方打了個手勢————
十幾米外,收到示意,幾道屬于高級參事的氣息,迅速撤退到更遠,隻留下最強勢的那位原大将黑腕澤法,作為防止意外的另一道保險。
片刻過後,五十米範圍内的人員部署變動完成。
與此同時,現役海軍大将沉聲開口,“可以了吧?”
聲音聽上去很冷淡,甚至還隐約帶着點受到威脅的輕薄怒氣,不過我當然不會和他計較,反正出問題了要承擔後果的,也是他兒子又不是我。
所以好脾氣的開口就直接進入正題:
“戰國大将,就象我之前說的,今夜不請自來是為了物歸原主。”
說話的同時擡高手腕,指尖輕輕的往空氣中一劃,随即又在現役大将徒然戒備的眼神中,緩聲提醒,“放松點,你兒子現在可經不起你條件反射的攻擊。”
要知道,羅西南迪個倒黴孩子到現在血條都還見底,他爹要是一個激動沒控制好條件反射,那可就不是樂子大不大的問題,而是我辛辛苦苦救了人送回來,結果又當場變屍體,于是忙了個寂寞。
…………
好心勸告之後,随着話音落下,指尖劃過的位置,一線透明波紋蕩漾開的瞬間,輕淺霧氣若有似無溢散在現實的夜色深處。
重新張開的夢境領域,與這片區域相互重疊在一起。
之前被藏起來的倒黴孩子,羅西南迪的身體從無自有層層勾勒成形,慢慢的自虛無中分離而出…
同樣看着這一幕的倒黴孩子他爹,戰國大将眼睛越睜越大越睜越大————
直到倒黴孩子徹底脫離,懸浮在他這個正牌養父面前,素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居然象是被魇住一樣,隻能怔怔的盯着看。
片刻過後,他幾次伸出手,顫抖的指尖懸在半空又幾次收回,仿佛是滿懷希望的同時又不敢置信,生怕碰到的會是一場鏡花水月。
“哦~對了——”
靜默中,我把磁鼓島那邊,Dr.古蕾娃拿來砸過我臉的,那卷超長超長醫療賬單,轉手扔到瞬移過來的海軍英雄懷裡。
“這是醫療賬單,記得把錢付一下。”
最後————
趁着咫尺間這兩個男人,一個顯然驚喜過度情緒混亂,一個似乎莫名其妙滿頭霧水,我裝模作樣的溫柔微笑,“既然物歸原主,那在下就告辭——”
話音未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回覆蓋此地的領域,被留下的倒黴孩子昏迷中身體猛地往下掉,我淩空一抓取回自己的兵器,扭頭往夢境深處逃命。
下一秒,身後依稀傳來海軍英雄‘萬分熱情’的挽留,“诶!你跑什麼?”
“至少留下名字啊!”
“救命之恩就讓戰國以身相許吧——”
↑↑↑謝邀,不必客氣,你自己留着吧!我跑得更快,恨不得腳底抹油。
因為,那個混蛋話說得十萬分真誠,簡直像個保媒拉纖的紅娘,動起手來卻特别不是東西,毫不猶豫一拳就擊碎,被我拖來扔在身後,作為障礙的無數重夢境。
幸好我早有準備才順利逃亡,沒有被他直接捶趴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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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成身退’的我一口氣狂奔出十萬八千裡才停下來,驚魂未定的沖着馬林弗德海軍本部的所在方向呸了一聲。
還以身相許,我信了你的邪才怪!
你們那種架勢分明是要把我逮住了,然後扔進深海大監獄把牢底坐穿吧!
憤怒的問候了某個一言不合就開打,動手快過動腦的無常識滾犢子星人,之後,閉了閉眼睛,擡手狠狠揉了揉額角。
頭疼。
我想,我知道究竟哪裡出問題了,雖然我同樣不知道為什麼會出這種岔子。
不是時間錯誤,而是整個世界都出錯了。
他們并不認識我,戰國大将,卡普中将,黑腕澤法,甚至不必去确認我也知道,未來的三位大将,包括那個混賬王八蛋都不會認識我。
因為這裡并不是,我曾經存在過的那個世界。
理由是除了今晚見面時,他們對我全然陌生的态度與毫不掩飾的敵意,另外還有一個最為關鍵的證據:
黑腕澤法,他不是我的葦牙。
原大将黑腕澤法,波魯薩利諾那個混賬吃醋吃了一輩子的,我們曾經的老師,是鹡鸰千歲百歲的葦牙。
然而不久之前,那位原大将就站在十幾米外,我卻沒有那種出自基因本能的渴求。
他們每一個都确實是我曾經熟悉的人,然而這個世界卻不是我曾經存在過的那個。
所以說,我是迷路到平行世界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