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黎憶終于能平複下心情仔細查看那個觸發的隐藏任務。
她這才發現,這個隐藏任務的難度等級居然是最高的史詩級,她可以很确定,系統真的把她當壞人再整呢。
蒜鳥蒜鳥,她其實也無力反抗,還是認命看看吧。
隻見原本沒有任何有用信息的任務描述裡,多了一行字:他是誰?他是路雲梵——路雲梵又是誰?
黎憶滿腦袋問号,路雲梵就是路雲梵呀,這也不是他的藝名,這句話怎麼說的像路哥有隐藏身份一樣。
但是路雲梵的生長軌迹在出道以後被扒的挺幹淨的,他是一個孤兒,在六歲的時候被現在的養父母從孤兒院裡領回家,此後就一直是在養父母的精心呵護下長大,他的養父母一定給予了他很多很多的愛,讓他能不被孤兒的身份影響,非常坦誠地面對這一身份。他也始終樂觀開朗,積極向上。
再大點,路雲梵高中時因為帥氣十足的樣貌成為了全校矚目的校草,他的生活也被更多人關注,甚至會有特意等在放學回家的路上,隻為了給他遞一份情書,一開始還好,送得多了,路雲梵就有些困擾了,然後學着電視裡演的,等到情書遞來時擺出一副酷酷的樣子,非常高冷地對人說了聲謝謝就走了,然後路雲梵其實是高冷、難接近的性格就這樣傳出去了,結果如路雲梵所料,來給他送情書的人就少了許多。
不過路雲梵的身邊人都知道,這其實是一個雖然會有點小幼稚逗比,但是特别靠譜的大男孩。
進入大學後,路雲梵參加了選秀比賽,這更是被全方面的展現在全國的觀衆面前,他一開始是不習慣的,但是待的時間久了,都能當着攝像機的面抱着被子找褲子。然後在二十歲的時候,路雲梵就正式出道了。
路雲梵跟粉絲會分享很多他的事情,小到什麼時候入的少先隊,大到他迷茫的時候會來問詢他做演員真的是正确的道路嗎。
也正因如此,黎憶想着路雲梵可以說是透明的看不出問題的軌迹,憂愁無比,罷了罷了,在這幹想也想不出什麼,反正他應該是在隔壁市拍戲,她找個時間去探班再觀察觀察一下吧,反正這個任務沒有時限,慢慢來吧。
樓下,見黎憶家熄了燈,以男人近日的觀察,她大概率是不會出門了,于是他驅車趕往那幢别墅,進行今天的彙報。
“……黎小姐今日去了繁星娛樂公司,應該是去面試的,随後闖入一批匪徒喊着打劫,黎小姐救下了被劫持的人質。”
“能看出來她的身手如何了?”
“依據微縮偵測儀的檢測,黎小姐的全方面能力較之前與我對戰時有了相當細微的提升,具體數值還有待深入分析。另外,今日的那群匪徒疑似來自陳家内部人的雇傭,不過不像那兩方人員。”
坐在上位的人慵懶地将腿翹起,随意地搭在身前的桌子上,“繼續。”
“然後黎小姐去了寶山寺的後山看桃花,然後碰見了一個黑衣男,那人似乎是黎小姐喜歡的明星路雲梵,她們合完影,那個路雲梵就讓司機送黎小姐回家了。”
“哦~我說你身上怎麼有淡淡的桃花香呢,還以為沾了哪家姑娘的香水呢。”上位的人意有所指地調侃道。
“咳咳,駱隊,正經點。”
“好好好,正經點,你真是無趣,都不知道該怎麼找女朋友。那你說說吧,李開複那小子情況怎麼樣?”
“我們已經制作了假的資料,随時可以啟用。”
“好,這幾天時間應該就是極限了,告訴李開複将資料抛出去就可以退場了,他的要求我會滿足的。”
“是,駱隊。”應答完後,男人就離開了别墅。
偌大的别墅隻剩下了駱隊一人,他閉目靜坐了一會,等聽到外面發動汽車的聲音,才緩緩起身,慢慢關閉了别墅的燈光,待汽車徹底駛離,駱隊才走出别墅,迎着皎潔的月光離開這個地方。
希望,自己能等到她的成長吧,在這之前,他要努力阻止别人找到她。
……
清晨,黎憶從路雲梵的抱枕上擡起頭,一把關掉手機的鬧鐘,好煩,不想起床。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做的事情太緊張了,休息了一晚上的黎憶渾身都不舒服,酸痛的腰背,無力的身體,以及混沌的腦子。
眼睛剛閉了兩秒,黎憶突然彈射起床,腰酸背痛,渾身乏力,我靠,今天幾号啊?
黎憶一邊預感不妙,一邊沖進了洗手間。
等再次出來,黎憶的疼痛開關好像被打開了,現在不止腰酸背痛了,她的小腹也開始虐待起她的精神,天殺的,她這幾天都忙忘了,今天是該來月經的日子了,但是今天她還約了閨蜜見面呢。
黎憶捂着肚子幾乎爬一樣回到床邊,真奇怪,在沒有發現的時候疼痛感還沒有這麼明顯,在确定了以後,簡直是天降小劍直搗她的小腹。在檢查過後,發現沒有污染床單,黎憶才長出一口氣躺回被窩。
黎憶的異常喚醒了荊洛,“檢測到宿主的氣血正在小幅度減少,疼痛值在增加,判定宿主為經期第一天,正在啟動關照系統……”
在荊洛叽裡咕噜講了一堆後,被疼得縮成一個蝦米的黎憶明顯感覺自己的小腹在泛起陣陣暖意,而在這暖意的蔓延覆蓋下,黎憶的痛楚在明顯減少,其他的令她難受的症狀也在逐漸得到緩解。
“荊洛你還有這功能呢?”
“荊洛是為造福人類而生,自然被錄入了關照系統。”
這些研究人員想得真是周到,連這個都能想到并做出改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