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山區的一處比較繁華的街道,這一片有一個比較出名的夜市,因此這個地方一到了晚上人就特别得多,而黎憶此次的目标地點,就是在這個街道的盡頭——清竹酒吧。
清竹酒吧可以算得上是這一片區裡最大的一家酒吧了,名氣也早已傳遍全市,每天來往的人絡繹不絕,更是富家子弟最喜歡來的酒吧之一,而依據目前黎憶能夠查詢到的資料,她知道了這家酒吧其實是本市另一個組織竹息幫的地下産業之一,也相當于是個據點分會了,因此這裡面的人預計不會少,指不定還有什麼非法的武器。
不過既然決定闖一闖這個龍潭虎穴,那黎憶就也不會再多猶豫。
可話說回來,黎憶從來沒有去過酒吧,因為這裡是個人多還複雜的地方,這在她的社恐雷達裡是被pass的,這頭一次進這個地方,黎憶很努力告誡自己要當個正常的,普通的去玩的人,别因為這個原因心虛被人看到懷疑了就不好了。
黎憶今天出門的時候給自己換了一身比較适合去酒吧玩的,有點修身的白色短款T恤,褲子還是黑色休閑褲,黑色的帶點小高跟的皮鞋,然後臨出門時給自己套了一件比較寬大的黑色外套,還帶了一頂路雲梵同款的黑色漁夫帽。黎憶本身是不愛戴帽子的,因為她覺得會遮擋視線,所以買回來以後就沒有帶出去過,現在倒是成了僞裝的好道具。
這樣一身裝扮的黎憶看起來有點酷還有點成熟,雙手插在口袋裡,走路帶風,齊腰的馬尾辮被她甩得在後背左右晃動,就這樣用壓低的漁夫帽遮擋了别人看自己的視線後,穿過酒吧的大門,來到了内部的走廊。
闖過第一關的黎憶輕歎了一聲,“呼,過來了。”
緊接着往裡面走就聽到幾乎能震碎黎憶耳膜的爆炸般的音樂聲。
有些不适的黎憶微微皺眉,運轉着将憶力覆蓋在耳朵處阻隔大多數的聲音,才解救了自己的耳朵。
酒吧的内部非常大,最中心的位置更是有一個巨大的舞池,很多人在那裡面随着音樂在熱舞,站在高一點地方的DJ手中有節奏地操控着打碟機,富有節奏感和搖滾性的音樂響徹整個酒吧,非常熱鬧又歡快。
黎憶拘束着來到吧台,她自我感覺自己一個社恐在這裡真的是格格不入,一想到自己還要在這裡做什麼,她就覺得自己命苦。
因為黎憶隻有一個人,也不好意思去占一個卡座,所以她來到了吧台的位置,點了一份青提果汁。黎憶的酒量非常一般,就是一個一杯倒的程度,為了自己的安全與後續行動的順利,她并不打算喝酒,隻一點點喝着自己的青提果汁觀察着周圍,試圖尋找一個合适的契機開啟自己的行動,還好,酒吧雖然是喝酒娛樂的地方,但也不是沒有人隻是單純過來娛樂,所以并沒有人多在意黎憶的行為舉止。
在黎憶即将要續杯果汁時,有一隻手搭上了黎憶的肩膀,黎憶裝作非常驚訝的樣子轉過頭,當看到一個非常賊眉鼠眼的人時,黎憶知道自己的準備還是做少了。
她其實早已經注意到了這個人,見他一直守在舞池的一旁,一雙鼠目色眯眯地看着舞池中央在熱舞的女生,身邊還帶着不少的安保,而且各個身高體壯,黎憶就知道,自己要的那個契機出現了。
“美女,你一個人嗎?”
那人自認為很紳士的問話,落在黎憶耳中隻剩猥瑣二字。
“我幾個人關你p事?”黎憶一臉嫌惡地罵道。
那人聽到黎憶的怒斥,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興奮了,“關我p事?哈哈哈哈這當然是關我p事啦。”他還着重強調了其中的某個字。
黎憶雖然是在假裝生氣,但是聽到這麼不要臉的話也是真的生氣了,罵起來也更是不留嘴,“你真是望遠鏡照王八,越看越像個龜孫,長成這樣你還有臉跑過來搭讪?你這臉皮子擱地上踩兩腳我都嫌髒腳打出溜滑。腰挺不直,腿站不穩,不知道半夜還憋不憋得住尿,都虛成這樣了還想着女人,等哪天就死路上了。”
那人被黎憶不帶髒字地罵了好幾句,簡直臉都要氣歪了,“你個死黃毛丫頭,屁大點年紀出來酒吧不就是吊男人的嗎,剛剛你朝這邊看什麼看?裝什麼裝,”
“我看你?我看是因為近視看不清到底是誰長得那麼像隻老鼠,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也不知道是鼠妖變的人,還是人太醜變成了老鼠。這麼猥瑣又惡心的人還活着幹什麼,一頭撞死得了。”
“哇哇哇,你個賤人!”那人簡直就要氣瘋了,他即刻喊來了手下,勢要好好教訓一下黎憶。
“毛哥,有什麼吩咐?”
毛哥還沒有開口,黎憶聽到名字的時候嘲諷的話語已然出口,“哈哈哈毛哥?貓哥?好好好,知道自己越長越像老鼠,所以取個貓哥來辟邪,看來是因為太醜變成的老鼠,不然叫了貓哥,自己都要咬死自己了。”
那個毛哥被得火冒三丈,他平時在這個酒吧裡作威作福慣了,從來隻有他辱罵欺壓别人的份,如今被黎憶一個小丫頭片子這麼嘲諷辱罵,一時間怒氣上頭,擡手就朝着黎憶沖過來。
黎憶一把接住毛哥揮來的拳頭,五指緊緊扣住毛哥的拳頭,終于,這個契機被送到黎憶的手中了。
黎憶扣住毛哥的拳頭,用力翻轉,令人頭皮發麻的骨骼錯位聲被舞池的音樂掩蓋,隻有毛哥痛到扭曲的表情才能體現黎憶的狠辣。
另一隻手順勢扣住毛哥的手臂,與握拳的手同時使用相反的力,很清脆的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黎憶生生給毛哥的右胳膊扭斷了。
“啊啊啊啊,你幹了什麼?快來人把她拿下,今晚我不弄死她我就不混了!”毛哥雙目赤紅,眼睛像鬣狗一樣陰狠邪惡地盯着黎憶。
他手下的人一開始還沒從毛哥被一個女人扭斷了胳膊的情況中緩過來,一看黎憶又一次舉起來拳頭,才慌忙伸手想要抓住黎憶。
黎憶怎麼會讓他們抓住,她又狠狠在毛哥的臉上揍了一拳後,将毛哥用力扔向趕來的手下。
這一下被扔出去的毛哥砸到了很多人,瞬間就倒了一片人,然後紛紛一邊口吐芬芳一邊爬起來,但是毛哥被摔得七葷八素又斷了手,死活是爬不起來,被人踩了好幾腳後才被自己的手下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