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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甜度超标的約會(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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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像一層薄紗籠罩着空無一人的街頭公園,凜站在鏽迹斑斑的鐵網門前,呼出的白氣在冷空氣中凝結。

他低頭看了眼腕表——5:45,比約定時間早了整整十五分鐘。

(那家夥肯定不會這麼早...)

"等很久了?"

帶着笑意的聲音突然從背後貼近耳畔,溫熱的呼吸掃過頸側。

凜渾身一僵,條件反射地肘擊身後,卻被對方輕巧地格擋下來。

"反應過度了。"

幸村晃了晃手中冒着熱氣的咖啡罐,鋁罐上凝結的水珠滴落在兩人之間的地面上,

調侃道:"德國特種部隊的訓練成果?"

凜接過咖啡時,幸村冰涼的指尖故意劃過他的手背:"你..."

"我什麼?"幸村歪着頭,晨霧在他纖長的睫毛上凝成細小的水珠。

他今天沒穿隊服,淺灰色的連帽衛衣讓他看起來比平時柔和許多。

凜别過臉灌了一大口咖啡,滾燙的液體灼燒着舌尖:"...沒什麼。"

(果然還是隊服太難看了...換一個稍微好看的就有點...)

幸村突然伸手,拇指擦過凜的嘴角:"沾到咖啡了。"

他的指腹帶着晨跑的薄汗,在唇角短暫停留了半秒,"緊張?"

凜猛地後退半步,後背撞上鐵網發出"哐當"聲響:"早上天冷而已。"

"是嗎?"

幸村輕笑,突然把冰涼的咖啡罐貼在自己頸側,"那這裡為什麼在出汗?"

凜的視線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顆順着鎖骨滑落的水珠,喉結滾動了一下:"...熱了。"完全顧不上自己說話的前後矛盾。

晨霧在幸村睫毛上凝成細小的水珠,他忽然将空咖啡罐抛向垃圾桶。

"哐當"一聲,金屬撞擊的餘韻在寂靜的公園裡格外清脆。

"确實,該練習了。"幸村走向球場大門,鐵鍊鎖在他手中發出嘩啦的聲響。

凜伸手要接,卻被他側身避開:"鑰匙在右邊口袋。"

(故意的吧...)

凜的手懸在半空,不得不靠近去掏他衛衣口袋。

棉質布料下傳來溫熱的體溫,幸村的心跳聲隔着衣料清晰可聞。

"找到了?"帶着笑意的吐息拂過耳廓。

凜迅速抽出手,鑰匙串上還殘留着對方的體溫:"...自己開。"

鐵門打開的吱呀聲驚飛了樹梢的麻雀,兩人一前一後踏入球場,晨露在鞋底留下深色的印記。

球場上,晨霧漸漸散去,陽光透過樹葉間隙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幸村突然打出一個慢到離譜的球,網球在空中劃出誇張的抛物線。

"你認真的?"凜皺眉。

"你鞋帶散了。"

幸村指了指他的運動鞋。

凜低頭查看的瞬間,網球"啪"地擦過他耳畔的發絲,帶起一陣微風。

"騙你的~"幸村的聲音帶着惡作劇得逞的愉悅,"在德國沒人教過你别輕信對手嗎?"

凜眯起眼睛,突然将球拍換到左手。

幸村瞳孔微縮——這個動作...

"等等——"

話音未落,網球已經帶着破空聲直沖面門。

幸村倉促閃避,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球拍不輕不重地拍在了自己臀部。

"這招叫'以牙還牙'。"凜闆着臉說,但嘴角可疑地上揚了0.5度。

幸村揉了揉被擊中的部位,突然笑得意味深長:"原來你喜歡這種玩法?"

凜的耳尖"唰"地紅了:"...閉嘴。"

(該死,手感比想象中...)

最後一球落地,幸村突然用球拍攔住要離開的凜:"等等。"

他撩起被汗水浸透的衣擺擦臉,露出精瘦的腰線。

凜條件反射地别開眼,卻聽見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幸村從球包裡抽出一條毛巾扔過來。

"擦擦汗。"

幸村輕笑,突然貼近,鼻尖幾乎蹭到凜的耳廓:"等會兒帶你去個地方。"他的呼吸帶着薄荷牙膏的涼意,"比訓練有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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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鏽的校門發出垂死般的呻吟,幸村從門框裂縫裡掏鑰匙時,小指沾了暗綠色的苔藓。

凜注意到他刻意用身體擋住自己的視線——那截露在磚縫外的鑰匙環上挂着迷你網球拍挂墜,漆面剝落得像是被摩挲過千百次。

"歡迎來到我的..."

幸村推門的動作突然頓住,鐵門鉸鍊卡在某個微妙的角度,"...糟糕,比去年又下沉了兩厘米。"

凜的球鞋碾過門廊的碎玻璃,陽光透過彩窗在他臉上投下斑斓的色塊。

他彎腰撿起半截粉筆,指腹蹭到的不是灰塵,而是幹涸的水彩顔料——十年前某個孩子畫到一半的彩虹,永遠凝固在梅雨季節前。

"畫具都在這。"

幸村踢開的講台背面用透明膠粘着張課程表,2009年6月的日期被人用紅筆圈出某個周三。

鐵盒裡的油畫棒按照色系排列,可以看得出來經常有人來這裡畫畫。

凜的指尖劃過黑闆木框上的刻痕,那裡記錄着從110cm到186的身高标記。

在180cm的位置,有人刻了顆歪歪扭扭的星星。

"這是我。"幸村突然出現在他背後,呼吸掃過凜的後頸,"第一次超過真田的身高。"

牆上密密麻麻的粉彩畫讓他駐足

——小學生的塗鴉裡混着幾幅精細的素描,全是同一個紫發男孩的側臉。

(小時候的幸村?)

"畫我吧。"

幸村突然塞來一盒油畫棒,"就當是生日禮物。"

(生日?幸存的生日不是在3月嗎?)

凜的疑問被幸村接下來的動作打斷——他直接躺倒在教室中央的陽光下,制服襯衫大敞,鎖骨凹陷處盛着晃動的光斑。

"快點。"幸村閉着眼笑,"趁我還沒改變主意擺更羞恥的姿勢。"

凜咬開黑色油畫棒的包裝,筆尖在牆上刮擦的聲響裡。

三小時十七分鐘後,整個畫闆變成漂浮的花海。

畫中的世界在陽光下蘇醒。

兩個少年躺在瘋長的草叢裡,左邊那個紫發的正把草莖編成花環,右邊黑發的閉着眼睛着,睫毛在臉上投下蛛網般的陰影

紅磚牆上的薔薇不是靜止的——

花瓣邊緣被凜用特殊技法處理成流動的形态,仿佛下一秒就會随風墜落在畫中人的唇上

陽光透過樹脂樹葉的間隙,在兩人身上灑下金币般的光斑。

凜偷偷在光斑裡藏了極細的銀粉,此刻正随着角度變換閃爍如星河

凜盯着畫,突然開口:"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幸村的手指輕輕撫過畫中薔薇的輪廓:"因為..."

凜轉頭看他。

幸村的目光落在遠處,聲音輕得像是在自言自語:"七歲那年,我因為輸掉一場比賽,躲在琴房裡哭。母親找到我,說——"他頓了頓,"‘幸村家的繼承人,沒有軟弱的資格。’"

凜的指尖微微收緊。

"從那以後,我就隻在這裡哭。"幸村笑了笑,指尖劃過畫中那個小小的自己,"反正沒人會看見。"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

突然,凜伸手,一把将幸村拉進懷裡。

幸村僵住了。

凜的手臂環住他的肩膀,力道大得幾乎讓人疼痛。

他沒有說話,隻是這樣抱着他,像是要把所有未說出口的安慰都傾注在這個擁抱裡。

幸村的下巴抵在凜的肩上,緩緩閉上眼睛。

陽光依舊溫柔地灑在他們身上,薔薇的香氣在空氣中浮動,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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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突然退開,合上素描本的聲響驚醒了凝滞的空氣,"餓了嗎?"

凜盯着他伸來的手:"...我自己能起來。"

"知道。"

幸村的手指卻收得更緊,"但我想牽。"

推開畫室老舊的木門時,幸村突然回頭:"聽說海德堡大道新開了一家德國餐廳,想去嗎?"

凜系鞋帶的動作一頓:"...不想。"

"騙人。"幸村笑着戳穿他,"你昨天在大巴車上路過的時候盯了好久。"

正午的陽光把兩人的影子縮成腳邊的一團,他們踩着彼此的影子走向餐廳,像在進行某種幼稚的較量。

"Willkommen in unserem Restaurant!" 服務生熱情地用德語問候。

凜條件反射地回應:"Danke, wir haben bereits reserviert.(謝謝,我們已經預訂了)"

幸村挑眉:"連巴伐利亞口音都會?"

"在慕尼黑待過半年。"凜低頭翻菜單,點完餐之後把菜單還給侍者。

突然皺眉,"等等,你怎麼知道我說的不是标準德語?"

幸村笑而不語,用流利的德語對他說了句:"Lass mich dich ganz und gar entdecken。(讓我徹底地探索你)"

"你...!"凜的叉子當啷掉在盤子上,整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

鄰桌的德國老太太忍不住笑出聲,沖他們舉了舉啤酒杯。

幸村優雅地切着香腸:"隻是測試下你的德語水平。"

他眨眨眼,"反應很标準呢。"

凜咬牙切齒地用德語反擊:"Wenn du nicht aufh?rst, werde ich dich vor allen Leuten über den Tisch werfen.(再這樣我就當衆把你摔在餐桌上)"

"哇哦~"幸村非但沒被吓到,反而湊得更近,"原來你喜歡刺激的?"

香腸從凜的叉子上滑落,在潔白的餐巾上留下一道醬汁痕迹,就像他此刻一團亂麻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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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2點,陽光正好,街道兩旁的銀杏樹在微風中沙沙作響。

幸村和凜并肩走在去電影院的路上,幸村手裡拎着包,凜則插着兜,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街邊的店鋪。

突然,凜的腳步微微一頓。

「村上春樹新書簽售會」

書店門口立着醒目的告示牌,玻璃窗内排着長隊,人群一直延伸到店外。

凜瞥了一眼幸村——他的目光果然停在了書店的方向,紫羅蘭色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微妙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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