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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危如累卵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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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呈一早端着藥走進殿下房中,見人斜靠在踏上閉目養神,不知是早起還是一夜未眠。

“少爺,用藥。”他将房門打開,喚人取來洗漱物。

淩瞿生睜眼,藜蘆的毒對他并不是毫無影響,内力僅剩三分離開是當務之急,此行雖得到些線索卻也無處再追蹤。

“通知大家我們午時走。”他下床的動作遲緩取過藥碗一飲而盡,桌上擺的其他食點完全沒用。

“什麼分開走。”珊甯聽到這個安排十分不贊同,少爺剛解毒沒有醫侍在身邊萬一突發其他傷情怎麼辦。

“劫持拓佫公主的是我們,分開走你們可不必掩飾,有商會通行文書大大方方離開,而我們目标小好藏身,況且憑我和殿下難道走不了。”相比之下覃雲赫輕松得多,淩瞿生的毒解了他現在完全無後顧之憂。

“這…”珊甯當然知道少爺與覃少主獨襲敵營尚且不懼,但心中不安得很。

石呈看向做好決定的少主,既然沒有遊說的可能便抓緊時間“我們走,曹先生還勞煩您安排。”

曹言應下。

“石叔,少爺怎麼辦。”珊甯仍是憂心。

“少爺自有打算,我們不走才是他的累贅。”石呈決斷道。

午時,三輛馬車運着赤離城中采購來的藥材,拿着通行文牍毫無意外出城,按約定淩瞿生與覃雲赫晚上會到城外彙合。

“殿下有什麼計劃。”送走一行人,覃雲赫雙腿翹在桌上整個身體融入圈椅内。

淩瞿生趁方才空隙運功,體内氣息十分薄弱,在旁的人早習慣與他交流的方式,沒得到回應便不厭其煩的自問自答,自娛自樂的本事不輸任何人。

曹言來時正碰到覃少主一人不時輕聲細語不時開懷大笑,他背脊陣陣發涼總覺得這商會風水不佳莫不是有邪祟。

“何事。”一道沉穩的聲音打斷曹言胡思亂想。

“公子,我已安排好,隻是……。”他想到難處支吾其詞。

淩瞿生等着接下來的話,覃雲赫也停止喋喋不休。

“地下河入口重兵把守,其下水流湍急四處暗礁,遊水豈不是自尋死路。”他覺得風險太大并不值得一試。

“若泅水而行多久可以出城。”淩瞿生又問。

“按城外出口水流速度推算,大緻一刻半鐘。”他回答。

手上掌握有地下河走勢圖,估算大緻路程及時間不成問題,但未知的是河流通道寬窄以及水下礁石分布,因而兇險萬分。

覃雲赫已猜到殿下的決定,對方向來就不會涉遠有捷徑可循必前往,隻是泅水給自己的印象并不好。

“無妨。”果然淩瞿生執意此行。

地下本就黑暗,空氣的流通以及分毫光線都将指引方向,所以他們不能等天黑,即便白日根本避不開輪值的守衛。

兩人根據蓸言的指引穿城而過,地下河入口獨立于赤離城西南,方圓一裡内不允任何人居住,并且寸草不生連遮擋之物都沒有,這座城池的建造者在風水堪輿術上下足功夫,剛靠近兩人便發覺身後有人尾随,他們互換眼色朝前狂奔而去,幾步内踏上了城中的荒蕪之地。

避無可避,身後緊跟着竄出一群人,手持刀雖然穿戴皆來自雪域,可神态兇狠淩瞿生一眼便認出是伊蘭人,他們在這裡出現不稀奇,隻不過其若真與雪域結盟今日怕沒那麼好脫身。

來人如猛獸發現二人所在一股腦沖殺而上,目測二三十人漸成圍剿之勢。

戰場内揚聲高呼這是伊蘭人的習慣,以此振奮族人征戰的熱血。

覃雲赫抽出捆綁在背與他同高的鐵棍,不知殿下吩咐帶這東西有什麼用處,不過現下似乎沒有比它更好的武器。

此時一柄大刀從頭上呼嘯而過,投振去的方向正對着淩瞿生,覃雲赫奮力躍起揮出鐵棍阻攔,大刀被擊偏插入地面,力道之大若落在人身上定會造成重傷,就連他握棒的手臂都被震得發麻。

伊蘭王族這次倒是舍得派出精銳。

不對,覃雲赫心中閃過疑慮,方才刀已逼得那麼近,殿下卻仍不避這不尋常,迎面撲來七八人合攻不讓他有空隙分神。

七年出生入死,若說對彼此的實力不了解那是無稽之談,殿下的身體絕對有問題,手臂上一陣刺痛,幸而避讓及時劃的不深,鮮血激起伊蘭人的狂熱,他們開始更猛烈的進攻。

另一邊的淩瞿生應對還算從容,圍攻上來人經以往交戰經曆難免心有怯意,人的恐懼會直接體現在行動上因而他總能找到破綻。

伊蘭領頭人見戰得焦灼,急切想要結束捕殺,不是不知這裡是赤離禁地,但搜查的人終現身如何也不能讓他們從眼前逃走,其用伊蘭語高呼使得拼殺的人更激奮,這句話淩瞿生聽清了,領頭人高喝今日若除不掉二人大家便自絕于此,戰死是英勇,自刎是屈辱,怎麼選顯而易見。

躲開襲向腹部的利劍,肩背勁風突至,他臨空變換位置仍免不得被傷,趁隙授意覃雲赫把人向禁地深處引,目的是地下水源入口,與其在這裡纏鬥不如硬闖向前。

伊蘭人戰紅了眼,哪裡還管身處何方,步步緊追。

動靜驚動了赤離守軍,号角吹響四方駐軍聞訊聚集,百米開外漫天箭矢射出,少說同時馭箭的也有百餘人,怪不得蓸言說這是條死路。

陣仗也驚到伊蘭人,一時無力再圍殺紛紛抵禦箭陣。

淩瞿生冰冷可怖的臉色稍霁,伊蘭并未走通赤離的關系,不然箭矢一面倒的射來完全不似協作,對方是想要置所有人于死地。

“走。”他對身旁的覃雲赫說,兩人冒着箭雨艱難前行。

伊蘭衆人拼着赴死的決心,怎可讓他們逃脫緊跟而上,身旁不斷有同伴倒下。

對赤離防禦的箭手而言,阻攔敵人主力比死追一二人重要得多,況且就算有三兩漏網之魚,也絕不可能突圍禁地再活着出去。

“走哪方。”覃雲赫瞄到落于身邊的箭矢明顯減少,問下一步如何行事,他在戰場上對殿下的決斷從不懷疑,方才與伊蘭人的混戰貌似頂着箭雨在前突圍,實則隻要拉開距離,赤離火力就會集中在人多勢衆的伊蘭,先“死”後“生”此次他們又勝一籌。

“往西。”淩瞿生運起能調動的内力朝着西邊奔去。

耳邊的水聲漸清晰,地下激流沖撞着河道悶響不斷,方向絕不會有錯,隻是那倚山低築的入口為何沒有一人把守,并且隔絕身後的滔天殺氣,似另一方天地詭異的甯靜,兩人不約而同停下腳步。

有殺陣,所以才會空無一人,怕是駐守的将士也不敢靠近,行軍作戰軍中不乏善解此道的幕僚,可今日恰恰他二人都嫌解陣太麻煩專研不深。

“殿下,如何。”覃雲赫瞅着前方入口問得漫不經意,絲毫沒有大戰當前的危機。

“進。”淩瞿生話未落率先沖入陣中,硬闖殺陣怕天下無幾人神情這般輕松。

他們前腳進陣,伊蘭将領帶着突圍的人後腳一同跨入,明明一步之遙,可伊蘭人進入之地黑雲壓頂雷聲轟鳴,空中不時降下道電光直劈入土,哪裡還有追擊之人的身影。

“将軍,他們人呢。”身旁将士打破平靜,瞬間山川傾塌,谷中河水逆流,空中雷擊當頭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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