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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銀河倒瀉滄海盆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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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沸騰,連她手下收音之樂都掩蓋過去。

“嘩啦。”曲畢雨落。

果然是銀河倒瀉,滄海盆傾!

提弗都難掩心頭興奮,不管不顧轉身便想走過雅間去。

己嗣伸手将人絆住,随着他的指引,提弗都看見了人群中神情嚴肅的房勒将軍,隻能收起腳步極其不甘的重新坐下。

衆人視線回望時,二樓已經沒了撫琴之人的身影,隻有他的随從和花魁留下。

“低頭。”淩瞿生拽過手裡面色紅潤的人,大庭廣衆之下顯露神迹,這滿城風雨帶來的震撼,喧嚣擾攘。

聽到他的聲音吟長終于擺脫曲中意境,睜着朦胧潤澤的眼隻看不言,模樣不知有多憋屈。

“跟我走。”他湊近聞到了酒氣,再看面前人腳下虛浮,一把将人抱起。

“那有那麼多神迹,天氣異變鳥獸先知。”她指着一旁在圍欄上蹦跳的識香鳥。

淩瞿生卻再不回她的話,帶着人直接從二樓窗口躍入雨夜裡。

房勒尋來時人去樓空,雅間裡隻剩徐漪和阿離。

“你小姐呢。”他冷臉問道。

自己才接管齊元在城内的守衛之職,許多細微處未疏通,所以消息延緩。

知道莳花樓不尋常就立馬趕來,踏入大門聞聲便看到狄芯予,還有一旁蠢蠢欲動的提弗都,這兩人之間難道有什麼瓜葛。

“先回了。”徐漪與房勒打交道輕車熟路。

反觀一旁,阿離被甲胄加身的軍爺,吓得不敢擡頭。

“她與提弗都是何淵源?”房勒單刀直入。

“有過節。”徐漪也不隐瞞。

房勒轉而看向,一同走出雅間的己嗣和提弗都,以狄家女那瑕疵必報的性子,今夜處處與他們作對倒不難理解,眼下赤離舊王族,接近監禦史的公子更為棘手。

官兵突至,花魁比試草草收場,老鸨緊張的握着寶石匕首,既然青衣公子走了,她打定主意将花魁贖給奏起神樂的男子。

徐漪站在房勒身邊,看向推拉着花魁上二樓的人出聲質問。

“弦樂之聲勝負未分,如此怕是不合規矩吧。”

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賠着笑臉停下。

“這位爺您家公子已走,此局就不必争了吧。”老鸨巧言令色,礙于官家的人在場作風低調。

“曲已奏,何言棄。”徐漪不依不饒。

此時的提弗都沒了采閑花的興緻,心中如蛆附骨的意念,是如何得到‘聖女’,完全漠視其他人,隻身走下樓去。

紗娜抱着塔爾琴,走到老鸨面前伸手索還财務,她不情不願又無計可施,隻能忍痛把寶石匕首遞還。

風花雪月夜落幕,尋花問柳的莳花樓不僅少了位花魁,還有人為秋娘也贖了身。

子時剛過,軒轅王的書房裡燈火通明,房勒将今夜之事傳信禀上,字裡行間對狄芯予的任意妄為頗有意見,還提到了己嗣與提弗都私下相交。

殿外的夜雨來勢洶洶,引出這場風波的女子卻不知去處。

軒昊初拿起案旁她差人送來的祭詞,驚才絕豔,微為繁富,潦潦字迹中,看得出作者落筆時的煩悶。

谷蒂殿後芯予再不進宮,他若不找些事糾纏住人,怕其哪天耐不住了獨闖舊王陵,雖然啟陵這一日遲早會到,但有些事自己還需部署。

另邊離開了莳花樓的兩人進了商會,淩瞿生一路為懷中人擋着雨,放人落地時她隻有幾縷濕發。

“三哥,我醉了。”吟長坐在桌邊的身子挺得筆直,舉手投足并無醉意,隻眼神愈加散漫确與平時不同。

“以你的酒量不至于。”淩瞿生想起他們之間唯有的一次對飲,小小女童舉着酒壇都不怯弱。

“那是從前你可知我十年未再碰酒,自然不如少時善飲。”她似怕對方不信,支手托腮用瑩白的手背襯托出臉上绯紅。

“為何?”他心生忐忑。

“因為…。”吟長猶豫着擡眼看去,緩緩接着說。

“因為每每聞見酒香就會憶起一人。”

她睜着水霧朦胧的眼,換手托頭,莳花樓的酒入口并不濃烈但後勁太足。

“何人?”淩瞿生面色不動,心中早起波瀾,等了十年,尋了十年的人就靜靜在身旁,或許此時的答案能讓自己得償所願。

可惜久久不見回應,他無奈輕歎,好不容易憑着酒性探得葉阿九松口,可她的缜密心思豈是那麼容易窺探。

不想這聲歎息刺激到吟長,如此,賭氣的話脫口而出“你。”

刹那的愣神,淩瞿生忍不住牽起嘴角,笑得如同初見時那般妖孽,隻聽他接着誘哄。

“你也就今日倚酒耍瘋,待到明日什麼都不記得。”理直氣壯,像極院牆外偷摘青梅的模樣。

吟長酒勁上頭行事沖動,眼前氣定神閑笑得惑人的臉,還是那麼讨嫌,一如十年前讓人忍不住想要打破。

隻見她扶着桌角起身,腳步飄忽,酒意更甚,踉跄往前邁一步,淩瞿生怕她摔倒,将人護進跟前,笑意不減反愈加得逞。

吟長雙夾透紅是真真切切的醉了,低頭定定望着眼前人,學着剛才樓中姑娘們的調戲,忽而湊近他耳邊,魅惑道“我沒有倚酒耍瘋,你怕我明日忘了,那…今夜别讓我走就是。”

十足的淫·穢之言,從她口中聽來卻無輕佻,身前人兒一臉認真,将淩瞿生逼得全身驟緊,那個于千軍中統劃籌謀,掌控邊境萬裡疆域尚且從容的男人,此刻細瞧竟然指尖微顫。

心竅玲珑如她怎會漏看,莫名心疼,吟長今夜行動總快過思緒,手已輕撫上對方臉側,感受到明顯低于掌心的溫度,神思清明幾分。

“葉阿九想清楚再說。”霎時他眸底的顫動一閃而逝,出口的話愈加炙熱。

吟長認真思考起方才是否講了什麼不好的話。

“我說錯了嗎?”她笑容可掬反問道,若說真醉了言語有序并無颠倒,若說沒醉确确實實不是平日舉止。

淩瞿生哪裡容得她再後悔,豁然起身将人抱離地。

一陣暈眩,吟長先是撞入他寬厚的胸膛,未緩過神已被放在榻上,那張笑得邪魅的臉近在咫尺。

淩瞿生盡濕的外衫在手裡滑落,俯身而下時彼此的呼吸都不平穩。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他喉間聲色暗啞,極力壓抑情.動。

忽地,一滴跳珠劃過吟長臉頰,她僅存理智徹底崩塌,擡手落向眼前偉岸的身軀。

“三哥,可曾見過我後悔。”

一句話掀起燎原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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