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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生性風流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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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長閉門不出。

在藥房一忙就是整天,夜裡回到清楓院簡單收拾便睡下。

舒痕膏缺了五葉半夏,為找出替代之物,她連續改了十幾次方子,試用的效果都不如人意。

“小姐,曹公子近日頻繁出入東坊。”徐漪暗中跟着曹言,将他動向傳回。

東坊,沒想到自己鬧騰過後,居然還能繼續營生,是三哥太寬容,還是背後勢力頑固。

略一思索,吟長蓋上手中藥罐,若彤接替她繼續煨火。

“去瞧瞧。”一邊向外走,吟長一邊解下袖口束帶。

若以木子清的身份再入東坊,對方肯定十分防備,對曹言的計劃不利。

如此,她回清楓院換了套男裝,讓徐三跟随出府。

說曹言走投無路,用手中籌碼去搏一搏,她是萬不可能信的,以其經營手段不會傻到選風險極高的博樂,東坊中必有名堂。

“小姐。”徐三駕車往東走,入集市被一少年郎攔住去路。

吟長撩開車簾,紅衣彩冠的少年人執扇攔于馬前,他氣定神閑,神采奕奕,在人群中十分惹眼。

“何事。”她此去另有安排,不想耽擱。

上次也是在東坊中遇到呂立傑,今天又在去東坊的路上相遇,不是他故意為之,情理難通。

吟長不想結交這樣聰明,又處心積慮的人,随時有遭反咬的危險。

“可否聽我一言。”呂立傑感受到她的疏離,收起臉上僞裝的明朗笑意。

“憑何?”吟長質問得孤傲不遜。

呂立傑難以接受,前些時日在市集之中,性情溫和卻手段了得的女子,換了一副冰冷魂魄。

“城外,沼澤,水晶蘭。”他終究是年少,與吟長對峙很快敗下陣來,将重要的訊息傳達。

城外罂果是吟長心頭大患,此刻他主動提及,應該是發現了什麼。

“上車。”她言簡意赅。

徐三跳下車轅讓路給呂立傑,随後繼續馬不停蹄向東坊行駛。

“呂少家主有話快說。”吟長依舊淡漠。

對面,自上車就沉默不語的人,讓她眼見生煩,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定當街将其扔出去。

“木姑娘真是寰王的女人?”僭越的話自他嘴中道出,竟然讓人生不出輕視感。

“是與不是,與爾何幹。”吟長對他拒之千裡。

要不是淩瞿生曾說過呂立傑身世,僅方才那幾字信息,絕不會允許他進到車中。

吟長雖然很想知道城外罂果為誰所植,又蘊藏着怎樣的陰謀,但追尋真相與自身安危相比孰輕孰重,她心中有分寸。

眼前人可能是投誠,亦可能是陰謀。

呂立傑默了默,彩冠之上的明珠微動,似乎受到主人情緒的影響,光澤漸淡,一身紅衣遮掩不住喪氣。

“呂家世代都定量秘植罂果,皆為藥用所需。”他卸掉僞裝坦言相告。

此行看似随意,實則呂立傑壓上了身家性命,他賭,能改繪出紫霞曙光的人,定然心生向陽,明潔正直。

此前有意結交,可贈藥相授,她拒之不用。

他隻能親自來,剖心置腹,不知可否解之前誤會。

“所以呢?”吟長一身窄袖青衫,以男子之姿坐在車内,聽對方所言并無多大興趣。

後山之上秘種罂果,她早就知曉,也查到了牽扯呂家,隻是未有證據指向城外之地,同是他們所為,才沒有出手整治。

呂立傑今日鬧的這出,定是查到了什麼,怕葬送整個呂氏,故而急來表态,果然聽他接着道。

“至于城外沼澤之畔,與我三叔有關。”他堅毅的眼神極具說服力,若是普通人定會沉浸共情。

可吟長在淩瞿生那裡,早就鍛煉得心如止水。

呂立傑和盤托出。

他的暗人在三叔書房中,找到了半阙未燃燼的書信,隻言片語中書及城外之地,他派人前去查看,回報來的訊息實在震驚。

方才上車前的言語是試探,看木子清對此事是否知曉,若知,他主動投誠便是來對了。

暗人能瞞過三叔的眼,絕無可能在寰王眼下全身而退,能傳回消息,隻有一種可能,呂家早就成了寰王的目标,殿下不過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若他今日不來分化族中關系,即将受難的就是整個呂家。

“呂少家主,你可知口中之言的兇險,即便城外之事是你三叔一人所為,你大義揭露也不可能獨善其身。”吟長輕聲慢語,道出的話殺人誅心。

涉及大規模禁藥是滅族之罪,以他智謀,隐瞞下來,然後銷毀罪證,比揭發更有機會保全呂家,呂立傑卻選了條艱難且危機重重的路。

“我雖拼死都要護佑家族,也不能違背濟世救人的祖訓,若助纣為虐讓罂果流入市,親手緻百姓蒙難,那我呂家在世間,才真的永無立足之地。”他慷慨而言。

小小少年人,心志難奪,有處事的底線,有守護家族的擔當,還有不忘初心的信念,何其難得。

吟長本意不願與他牽扯,此時實打實欣賞起來,這年歲有此認知,日後定是個了不得的。

所以更要敲打敲打,免得他習慣劍走偏鋒。

“記住,呂氏若他日得以保全,不是因為你今日孤勇,而是醫藥之家懸壺濟世的初心。”吟長言罷掀開門簾下車去,外頭已然到了東坊。

街市裡喧鬧的叫賣聲不斷,呂立傑渾身僵硬呆坐車中,充耳不聞,唯有她離去之言萦繞腦海。

松下心神時,才發覺手心滿是汗,比起寰王的赫斯之威,此女淡然之下隐藏的厲氣更迫人,不愧是能入主寰王府的女子。

另一邊,上次東坊被迫送來的巨額賭資,吟長全部散給城中貧民,所以能給曹言的銀錢并不多。

而曹言此人看似文绉绉,實則野心不小,肯定不會做無利之事,十日之期緊迫,他接連幾日混迹東坊,必有籌謀。

“小姐。”徐三走在前撩開厚重的門簾。

兩人進了賭場,裡頭開設的賭桌與之前一樣,唯有最大那張案封了,看樣子上次鬧的動靜,對東坊并不是全無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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